李风猛地就是一拳。
然后两拳、三拳、四拳……根本不停,打得廖毅整个脸都歪了,鼻梁彻底断裂,眼睛充血,牙齿脱落,惨不忍睹!
纵然是冯墨那帮人都看得有些心惊。
他们从来没想过一向平和的李风竟然有这么凶狠的一面。
“冯总,你不是说少爷是个平易近人的人吗?”刘华东小声询问。
“这种大少爷,谁能揣摩他的心思,别出声了!”冯墨当哑巴。
李风还在打,他冷血得很,完全不觉得有什么血腥的。
似乎自己天生就该这样!
廖毅被打得血肉模糊,但还在骂:“打死我啊,老子烂命一条,哈哈哈,老子毁了那臭娘们,太爽了!”
“唱啊,继续唱啊!哈哈哈,现在怕不是半张脸都毁容了,唱尼玛呢!太爽了!”
廖毅憋着一口气,状若癫狂。
他决定回上京那一刻就知道了,自己肯定逃不掉,因为自家的基业都被轻易毁了,更何况自己这条命呢?
他就是要拼死一条烂命发泄罢了!
太爽了!
李风不打了,甩了甩手上的血。
“李少,这狗杂种嘴巴真硬,放狗咬吧!”冯墨提议。
李风咧嘴一笑:“不必,我气消了。”
众人面面相觑,廖毅都用红肿的眼缝看李风。
李风拍拍他血淋淋的脸道:“廖毅啊,你这个猪脑子也是难得一见了,多谢你的盐酸,浅浅唱歌更好听了。”
廖毅一怔,瞬间瞪大了眼,然后怒吼:“你说什么!”
“我说,多谢你的盐酸。”李风又重复了一遍。
廖毅开始发抖,被打烂的嘴唇哆嗦着,嘶吼起来:“不可能,明明是硫酸!”
“你确定是硫酸吗?”李风笑问。
“绝对是!李风,你以为瞎说就能让我崩溃吗?做梦,老子灌的就是硫酸,林浅浅已经废了!”廖毅竭尽全力怒吼,他哪里肯接受现实?
李风点了点头:“我这个人一向讲究公平,别人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别人。”
“本来你灌了浅浅盐酸,我也灌你盐酸,这事儿就过去了,但你说是硫酸,那行吧。”
李风看向冯墨:“买一瓶硫酸回来,灌廖毅喝了。”
“店里就有硫酸,货真价实!”刘华东连忙去找。
廖毅再次一哆嗦,全身都在抖。
等硫酸来了,竟然是一个1500毫升的大瓶子装的。
这比自己灌林浅浅的多了十倍!
“灌吧。”李风转身就走。
“好勒!”保安队长丢掉烟头,开整!
廖毅崩溃大吼:“李风,我灌的是盐酸,是盐酸!”
但李风头也不回。
等他走出后院,身后传来廖毅撕心裂肺的惨嚎,还有恶心的臭味。
一刻钟后,冯墨擦擦手来汇报:“李少,廖毅断气了,我们会处理好的。”
“嗯。”李风不多说什么,独自走了。
他开着兰博基尼兜风,兜了十几公里后,心脏忽地砰砰直跳,那是一种无法形容的悸动。
杀人了啊。
杀的时候什么感觉都没有,完事后反而悸动了。
李风很难搞清楚这种悸动是什么感觉,他觉得自己就是个普通人,但现在杀人了。
廖毅该杀,李风的悸动绝对不是因为廖毅而起的,而是因为自己。
这是正常现象。
从今天起,李风就不再是以前那个普通人了。
开车到了一条江边,李风透过车窗看向夜幕下的江面,目光深邃冷冽。
随后他打开了车内一包名贵的香烟,抽出一根点燃了。
然后下车,背靠护栏,深深地吸了一口烟气。
结果被呛得不住咳嗦,烟真难抽啊。
不过李风还是抽完了,当烟头熄灭那一刻,他感觉自己隐入了黑暗中,不见亮光了。
心里的悸动也消失了—杀人不太舒服,但杀习惯了应该就舒服了。
李风迈步就走。
转身的时候,他看见不远处有一道妙曼的黑影,正在注视着自己。
仿佛黑夜中的妖精似的。
李风心里一愣,而那黑影弯腰致意,无声退去了。
修罗!
李秉文留给自己的修罗,还有一只五百人的队伍。
李风几乎忘了,没想到修罗就在自己身边。
她为什么突然现身了?
李风有点疑惑,但也不多想了,心态已经摆正了。
他直接赶往医院。
已经是深夜了,林浅钱都睡了,病房里很安静,柳子若躺在陪护病床上,也在睡觉。
倒是不见何心瑶。
李风挑眉,何心瑶走了吗?
才这么一想,何心瑶轻手轻脚进来了,她一脸倦容,但强打精神,手里抓着一个保温杯。
见到李风,她一喜,然后压低声音道:“李风,你来啦,我给浅浅打水……”
“你怎么不休息一下?”李风接过了保温杯。
“我怕浅浅醒了需要我,我很精神的啦,通宵没问题。”何心瑶自我打气道。
李风摆手:“你先回去休息吧,我会照看好浅浅的。”
何心瑶不肯,但李风强硬,让她回去歇着。
她这才不舍地走人,还欲言又止。
李风感觉她又想说一些情话了,直接挥手:“有事下次再说吧,很晚了。”
何心瑶表情一僵,默默走了。
进了电梯,她表情就阴郁了起来,手指捏得发白。
“李风,你排斥我了吗?”何心瑶又气又恨,都怪廖毅那个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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