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再来一件怎么看都是攻击型斩魔具的魔剑,那威力如何,许驹承也无法判断。
想抢先攻击,却不得不顾及被禁锢的许岼御,想退去,又不知道樊离会不会拿许岼御威胁,或是直接对其下手。
就在许驹承陷入进退两难境地,左右为难的时候,樊离被一阵如火焰燃烧的血煞戾气笼罩,让许驹承产生了极度危险的感觉。
剧烈燃烧的血煞戾气没有了阵法的阻隔,让所有看到的人都产生了一种压抑的窒息感,能将感知探查到的,更是感受深刻,那充了满血腥暴戾的血色气焰,竟然可以影响到情绪,让人变得暴躁易怒,嗜血嗜杀!
修为越低,所受影响越大,哪怕是高阶法师,也能明显感觉自己脾气暴躁了一些。
本就残留着巨量火焰的演武场,因升腾百米的血煞气焰而变成了一个血色世界,血撒众生染青天!
正面直面樊离的许驹承感受到了一种压制,生命层次的压制,就同还是中阶法师之时,在战场上远远的看到君主级生命,所产生的生命层次上的卑微感!
不敢保证樊离会不会因为自己避让而波及脆弱不堪的许岼御,许驹承激活了魔具,给自己套上了好几层防御。
岩盾,光罩,风丝,木甲,以及念力形成的念力钢甲,最后,一道水花天幕隔绝在自己与樊离之间。
在樊离和许驹承对峙的时候,一丝丝一缕缕的黑色物质从樊离的影子中冒出,如同细小的蛇虫,脱离了樊离的影子,游过没有阴影的地方,侵入了许岼御的体内。
这些黑色物质的行动没有人察觉到,就像是不存在一般。
看到许驹承身上五花八门五光十色的防御手段,樊离只能感叹,法师的保命措施真是丰富,不像自己,只是土系和攻击!
突然,樊离手中的魔具消失,狂然升腾的血煞气焰如无根浮萍,晚冬白雪般消融。
精神的仿佛能再战一场的樊离,整个人的精气神如同斜了气的气球,迅速萎靡了下去。
很快就如同一个身患重症的病人,仿佛一阵风就能将其吹倒的虚弱模样。
“嘿嘿嘿~哈哈哈哈!”
手脚哆嗦个不停,强撑着挺起腰杆,面无血色,嘴唇泛白,一副虚弱不堪之像的樊离,咧嘴大笑,对着如临大敌的许驹承笑得很是肆意张狂。
笑够之后,樊离徒步走向许驹承,绕过水华天幕,对将防御拉满的许驹承嘲讽道:“拜托你有点常识行不行,做任何事情都是有代价的,更何况是使用超越自身阶级的力量!
看把你吓的,我都怪不好意思了!”
摇头,一脸嫌弃的表情,樊离一步步的离开了演武场,身影不时踉跄一下,看上去就要摔倒一般。
事情已了,樊离并不担心许家人再出手,除非他们舍得付出相应的代价,虽然肯定已经要付出很大的代价就是了!
随着樊离离场,许岼御也得到了救治,脱离了死亡边缘,但精神已经被樊离击溃,破碎的内脏需要漫长的疗养,废掉的关节也很难恢复,将算治好了,后后遗症也使得许岼御的手脚不再那么灵活,如果断去四肢,再生新肢,也需要花费不断的时间将其恢复到接近原来的强度。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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