邹君从镜面幻象中突然醒来之后,发现自己仍旧保持着左手高举“铜镜”迎接朝阳的姿势,不仅没有感觉到手臂酸疼,而且精神反而比平时下班后更加抖擞。这是什么怎么回事?邹君自己也弄不明白,冥冥之中本能的觉得这肯定和那个古怪的“铜镜”脱不了关系。既然如此,多想无用,邹君还是决定先把东西收好,等带回家之后再抽空慢慢研究一下,看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当然了,现在老家还欠了一屁股的巨额债务,若这“铜镜”真是个值钱宝贝,那倒不介意拿到古董市场把它给卖了换钱还债更划算了。不过,在此之前,得先上网查查资料,估算一下它的价值,千万别被古董贩子和所谓“专家”们骗了还帮他们数钱,那就可惜了!
这光着脚丫走路实在不方便,本想叫个滴滴打车却发现手机进水了还不能用,身上有没有带一块钱现金,无奈之下之后一路走回来,虽说不到十公里,但一路磕磕碰碰,感觉像是把脚底的皮都磨掉了一层,等回到出租屋时已经上午九点过了,只好先回家洗漱一番再出来买点吃的,当然了,前提条件是手机还能用移动支付或是宿舍抽屉里还能找到足够吃饭的现金零钱才行,否则说啥也是白搭,只是在浪费表情而已。
于是,邹君好不容易回到出租屋里一番洗漱用餐小睡一会之后,闹钟一响,便条件反射地想要起床来送外卖,因为中午订餐高峰期马上就要到了,若是被后台检测到高峰期不在线,那就要算是旷工一天,等到下月发工资时,那工资条就会显示旷工一天被扣除200块钱!可是,经过昨晚的怪事之后,电瓶车还躺在臭水沟里呢,邹君现在两只脚底全是水泡,火烧火燎,疼得根本没法下楼,连走出房间来到阳台都难,这可咋办呢?
想到这里,邹君也是郁闷至极,于是便随手拨通了推荐人小王师傅的电话,把昨天下半夜里发生的事情详细地说了一遍,尤其强调了自己下班途中因极度困乏又瞌睡连连,这才骑车才一不小心连人带车一起翻入道旁臭水沟里,虽然没有造成人员伤亡和太大的财产损失,但被沟里烂泥弄得满身浇湿且臭不可闻的窘迫还是要特别强调一下的,否则就难以争取到更多的同情和帮助,但因祸得福的捡到古怪的“铜镜”是绝不能说的。
不过,那队长小王师傅却让邹君直接找站长处理,因为四个小队百余人中每个小队都有人被安排在上夜班,除非是其他班次的同事临时有事需要与夜班同事对调并以书面形式告知站长留底备案以待区域经理随时查验,否则站里是绝不允许私下换班的,并且这也远远超出了各个小队长只对本队排班和人员监管的职权,所以邹君在万般无奈之下也只好按规矩去办事了。
邹君知道队长小王师傅也是爱莫能助,便毫不犹豫地拨通了站点里的电话,神情凝重道:“喂,刘站长在吗?,我是夜班老邹,现在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得赶紧跟站长商量一下,不知道他现在方不方便?”
“你好,我是助理阿丽。不好意思,站长他们被叫去片区总站开会去了,因为区域经理这几天下来视察各个站点的运营情况,估计要下午下班了才能回来。你有什么事情需要转告的吗?”助理小丽甜甜地问道。
“哦,是这样的。我昨天夜班快下班时出了意外,暂时上不了班了,不知道助理小姐姐能否通融一下,给我临时安排一个顶替夜班的同事,顺便把我的在线情况调成忙碌状态。”邹君心里琢磨着这样是否可行?
“邹大哥,你又在开玩笑了?谁不知道你是拼了命的‘夜班单王’,怎么会放着一夜赚几百块钱的大好机会不要呢?难道是说,邹大嫂对你长期上夜班有意见了?咯咯。”那助理阿丽为了缓和气氛故意捉弄道。
“真的,不骗你。你若是不信,可以去问问我的推荐人小王师傅,也就是我们一组的组长,是他让我直接来找站长的。”邹君也知道,按照公司的管理规定:不允许当天有事临时请假,在订餐高峰期不允许骑手自我设置忙碌不接单,并且忙碌时间一旦超过半小时就会被系统或后台强制上线去自动接单。当然了,要请假就得提前一天书面申请以备后台录入系统查验,并且还要抽空在线最少跑五单充数来“算人头”,否则便做旷工处理:旷工一天扣款贰佰块钱,连续旷工三天以上者,直接开除并一次性扣款陆佰元整,同时身份证号码还要被全网拉黑,以后不得在此平台的专送模块任职外卖骑手,但可以转去众包模块或是其他配送平台应聘。
那助理小丽歪着脑袋瞅了邹君一眼,似笑非笑道:“这样吧,我先给站长打个电话汇报一下,若是无人接听就在站里微信大群和钉钉中留言,若是还没回复,那就只好把站长电话写给你,让自己去联系他吧。”
“哦,这样也好,谢谢美女阿丽小姐姐,嘿嘿。”邹君拿到了站长电话号码之后,迫不及待地拨打过去,可是接下来的时间里先后拨了几次都提示“来电提醒”,估计站长正忙着开会不能接电话,于是便发短信告知事情的因由之后,便继续躺在床上慢慢地睡去了。邹君确实太困了,这一觉醒来,都快到太阳落山了,于是一骨碌爬起来准备下床,却发现两只脚掌肿得老大,都快变成熊掌了,疼痛难忍,心想这样下去可不行啊!
邹君勉强扶着床边,一阵翻箱倒柜的准备找点消炎镇痛药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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