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章我好像还可以?
“嘶...”魏白不自禁打了个哆嗦,“可以重...重一点。”
按摩刷将毛发上的灰尘卷走,再用硬毛刷在身上顺着毛发方向轻轻划过,将剩余的已被带到毛发表面的灰尘拭去,魏白惬意地眯起眼。
“这什么啊,为什么这么舒服啊,上一世那些马为啥还要咬啊,这明明超舒服的~”魏白正暗自舒爽,按摩刷在骨头处划过,让附近的皮都应激地抖动了一下。
“......”耳朵一背,魏白十分不爽地转头咬向秋赤北,但因为笼头被两侧的铁链拴住,所以没能咬到。
“别闹。”秋赤北轻轻拍了他一下,虽然嘴上说的是轻斥的话,但脸上的笑容却十分温柔,‘多可爱的一匹小马啊。’
‘......’
“你瞅啥?”见奈何不得秋赤北,魏白转头看向就拴在他隔壁的马,冲对方狠狠打了一个响鼻,飞溅出的一些液体加小颗粒引得对方的厩务员十分不满,怒视秋赤北一眼。
那匹马也嫌弃地看了他一眼,轻轻打了个响鼻回应:“你是不是傻?”
魏白愣住了,他自开始骑马以来,被灌输的常识向来都是马匹的本能与智商大约等于三岁的小孩,但如今可以与其它马交流之后,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对方见他没有回应又斜睨了他一眼,稍稍抬起头,一副高傲之态。额前的星条状白纹从额头顶部一路延伸到嘴巴,包住了整个鼻子。后侧从洗马区窗户中洒落的阳光将白纹映射的熠熠生辉,狭长的眼框幽深的眸,眼底有着些许由于日光而产生的虹色。它通身呈深骝色,前后蹄从踵部至膝盖处却是纯白,魏白已经能想象到对方跑步时的犹如四蹄踏雪时的场景。混马圈的都常说四蹄皆白就值不少钱,实在是因为好看的紧。
魏白在自己的面板中早已见过自己的模样,体态均匀,栗毛,额前白色弯刀纹,右前蹄纯白,在阳光下,一身毛发总是泛着金色的光辉。原本他还想着虽然不知道自己的能力怎么样,但这副卖相确实不错。结果不出半天就又见到一匹足以在外貌上与他一争高下的马。
“你好,我叫宫之秋霞。”本想着凭借智商欺负欺负别的马的魏白一改原先嘴脸,很是友好地打起招呼,“你叫什么名字?”
对方的神情间好像有了些僵硬,随后背过脸不再看向魏白。
‘?’魏白一下呆住了,正当他开始反思是不是有哪句话说错之时,不远处几个人向这边走来,声音也由远至近。
“......也是在将来会很有竞争力的一匹赛驹。
接下来我想向大家介绍一下这两匹马,也是我个人认为最具有冲击无败三冠的潜力的新生代赛驹——宫之秋霞和憨态可掬”
“?”
“???”
如果说在刚才魏白还有些羡慕这位临时邻居的四蹄踏雪,如今他竟有了些同情,想必对方的马主在拍下对方之后,来看都没有看过,这明显腹黑与有些许傲气的赛驹竟然会被安上这样的一个名字......
于是何不为一行人有些无语地看着他刚介绍完的“未来三冠马”发出了一连串似在打嗝的声音,唯有听懂魏白在狂笑的憨态可掬怒目而视。
“笑嘻了,你的名字真不错了。”末了,魏白还补了一句,使得憨态可掬愤怒到耳朵紧紧地贴在脖子上。
“它没事么?”林芷璇轻轻走上前,想将手放在魏白的额头上,好好安抚一下这匹马。
‘噫~’刺鼻的香水味一下子涌入魏白的鼻腔,他的嗅觉如今变得十分敏感,以往可能对他而言属于淡香的气息如今却变得十分浓郁。他赶忙做出一副欲咬的样子,吓得林芷璇慌忙后退。
“可以看出来宫之秋霞是一匹脾气不太好的马啊。”林芷璇尴尬地笑了笑,“好马往往有个性,能看出来宫之秋霞真的是一匹很有潜力的年轻马呢。”
‘你在说什么?’魏白斜着头看着她,‘这是什么逻辑,别尬吹嗷。’
“宫之秋霞是完全由我们京都牧场自行培育的赛驹,一匹一岁的小公马。它的母父是无败三冠马不王权,父系也是继承了北方舞者的血统,其母有着g1一胜的战绩,在母马中已是很不错的成绩,其父无怨杨柳虽然未曾有过g1优胜,但获得过两次g2优胜,同时后代马中有16匹重赏马,其中7匹是g1优胜马,是近期十分出色的种马。”
“目前我们将它交由胡之久调教师进行训练,并且暂定由赵暄于骑手骑乘它参加明年七月的二岁新马出道战,大家可以期待一下。”
“那真是寄予厚望啊。”林芷璇露出惊讶的神情,要知道胡之久可是京都牧场的一号调教师,二十年前,不王权就是由其一手调出,二者相互成就。时至今日,胡之久身为调教师已有二十多个年头,经验丰富,带出过许多名马,宫之秋霞交由他来训练足能看出何不为对宫之秋霞的期待。至于赵暄于也是京都有名的天才骑手,出道三年便完成了g1优胜,生涯六年里已斩获四个g1冠军,有实力兼具年轻人的血性。
何不为点了点头转而指向憨态可掬:“憨态可掬也是一匹一岁公马,父父是速度象征,也就是鲁道夫象征的母父,其母也是g1优胜马,获得过两次g1优胜,同时其母有周日宁静的血统。”
“目前在接受斯科特调教师的训练,计划由丹尼尔骑乘参加出道战。这两位都是来自欧洲的优秀的调教师与骑师,大家也可以期待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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