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无话,入夜时分,两人好不容易找到一处山下小村落借宿。
那村落只有五户人家,其中两户人家家中没地方留宿,另两户住得都是壮年夫妻,妇人暗见丈夫直勾勾的瞧着宇文嫣,哪敢引美入室,板着脸重重关上了门。
好在最后那户人家住着一对老夫妻,他们的儿子远赴广州从军未归,家中正好有一间空余卧房。
老夫老妻甚是和蔼好客,做了一大桌菜款待,虽然都是青菜萝卜之类,但吃来却异常美味。
更妙得是他们竟然颇善酿酒,自家酿的果子酒入口香醇,饮来别有一番味道。
饭桌之上,那对老人见李羽坤与宇文嫣神态亲昵,十分羡慕,都说希望哪一天他们的儿子也能带个漂亮姑娘回家。
酒足饭饱,老妇为二人铺好床铺便笑吟吟走出房间并带上了门。
李羽坤和宇文嫣晚饭时分都喝了不少酒,已然喝醉,一个坐在椅子里,一个坐在床沿,直坐了好一会,气氛甚为奇妙。
两人隐隐听到那对老人正在说话,话音虽轻,但却逃不过他们的耳朵。
“老头子,你怎么让那两个年轻人喝了那么多酒?你没看出来他们还未成亲啊!要是……要是……”
“老婆子这你就不懂了,你看那姑娘样子,多半是富贵人家的娃娃,那年轻人虎头虎脑,老实巴交,得帮帮他,否则只怕是娶不到那姑娘了。”
“你个糟老头子真是坏得很!”
“哈哈,那是当然,若不是当年你肚子大了,你爹怎肯把你下嫁我这个穷小子!”
“嘘,小声点,别让他们听到啦!”
“对对对,别打扰了他们!”
李羽坤听在耳中,抬眼见烛火下宇文嫣双脸绯红,低头含笑,回想给她治伤时的情景,心中大动,不能自已,伸臂将她揽了过来,低头吻下。
宇文嫣羞得闭起了眼睛。
双唇相接,李羽坤只觉体内似有股火焰升起,把怀中宇文嫣抱得更加紧了。
宇文嫣发出轻嗯声,全身火烫,甚为动情。
良久,李羽坤移开双唇,宇文嫣嘤咛一声将脸贴在他胸前。李羽坤不敢再动,勉强控制心中情欲。
宇文嫣柔声道:“坤哥,你喜欢我吗?”
李羽坤轻声道:“喜欢,喜欢得要命!”
宇文嫣扬起下巴,道:“我也很喜欢你,我早就决定,今生啊非你不嫁!”
李羽坤甚是感动,凑近亲吻宇文嫣的脸颊。
宇文嫣任由他亲完,才说道:“可是啊,我总得禀明妈妈和爹爹之后,才能跟你成亲,所以……所以……”
李羽坤柔声道:“嗯,是的。我们这就去青龙山,我非求宇文教主将你嫁给我不可!”
宇文嫣娇声道:“倒也不必求我爹爹,只要妈妈同意,爹爹便不会反对了,爹爹呀最听妈妈的话了。”
李羽坤道:“是是是,将来我也听你的话。”
两人就这般情意绵绵抱在一起说话,好久才自分开。
李羽坤将宇文嫣安顿在床铺之上,盖好棉被,自己则盘腿坐回椅中,将另一床棉被裹在身上。
可他方才动了真情,久久不能平静,只能默念日月无极功的口诀,直念到第三遍时,全身真气流转,才沉沉睡去。
宇文嫣躺在床上却怎么也睡不着,总是忍不住转头瞧李羽坤,心里竟然有一股想也不敢想,却又挥之不去的冲动,四分害怕竟有六分期盼。
最后她见李羽坤似乎是睡着了,心中隐隐有些失望,睁着眼睛看着房顶,好不容易才恍恍惚惚睡去。
第二日一早,犬吠之声将宇文嫣惊醒,她转头一看,李羽坤已不在房内,急忙起身穿戴整齐推门出去。
那老妇笑着迎了上来,招呼她洗漱吃早饭,并说道:“你那……他早就吃好了,正帮老头子在屋前劈柴呢!”
早饭虽然只有咸菜、萝卜和稀粥,但宇文嫣吃来犹如山珍海味一般,直吃了两碗粥才满意。
这时李羽坤劈完柴进屋,两人便向两位老人告别。
老人拜托二人若是去广州遇到他们的儿子,一定代为转告家中一切安好。
李羽坤摸出十两银子答谢,两位老人执意不收,二人只得告辞离去。
行出老远,宇文嫣哎呀一声,道:“我怎么这么糊涂,竟忘了问二老他们儿子的名字。”
李羽坤笑道:“老人家早上告诉我了,他们儿子姓马名志远,是广州一名参将。”
“他们对你倒好。”宇文嫣笑嘻嘻说道,“参将也算是大官儿了,怎么不接父母同住?”
李羽坤道:“二老住惯了这里,不喜他乡生活。”
宇文嫣嗯了一声。两人对望一眼,想起昨夜之事,宇文嫣面红耳赤,含笑低头。
两人一路缓行,得以欣赏沿途冬景,酉时时店住宿。
谁知一连找了两家客栈,都被告知已经住满客人,并无多余房间。只找到第三家时才总算要到一间偏房。
经过昨夜之事,二人自然不再在意是否同住一室,便即住下。
宇文嫣甚是诧异,询问伙计为何有那么多住客。
那伙计告知原委,原来龙岩魏县令私下发了告示,要为他女儿比武招亲,明日正式开始,因此周围城镇赶来参加的人为数众多栈才会如此生意兴隆。
宇文嫣更加好奇,问道:“一个县令的千金为何要比武招亲?”
那伙计道:“那魏小姐虽然生得美貌,但平日不习女红,却喜欢舞刀弄剑,跟着山里的道士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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