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这话说是不错。盐政本就是叫人败的不败能叫盐政?想当年。祖辈们下井淘。每口井边都站着几个盐官。淘出的卤水是轻是重。熬出的盐花是粗是细。都要仔细记下。叫督盐官老爷过目。可到了我们上井的那年头。就没这些规矩了。如今的盐政。都叫盐商把持了。朝廷哪里能落的好处?盐利十亭之中。倒有九亭落了盐商腰包。他们的一顿饭。顶的起天车工十几年的工钱。“三畏堂的车马。四友堂的娘姨”。这都是实打实的话!”
“诸位看的清楚。这盐政的弊端我也略知一些。只是不知道。这富顺一带的大盐商到底有少?都是哪些人家把持盐政那些小盐户又是如何讨生活的?”赵北接过张激扬递去的笔记本。放在桌上摊开。拿起钢笔作势yu写。前几天傅华封已将关于盐政的条|呈了上来。总令已研究过。不过那只是一个官场人物的看法。现在总司令想听的是社会底层民众的看法。
“要说大盐商。当的王三畏堂。四友堂都是数的着的大盐商。当年半个富顺都是他们的。”
“好汉不提当年勇。三畏堂李四友堂早就中落了。分家的分家。迁居的迁居。现在的富荣场。没有那么大的盐商喽。书里说的好。“天下大势。分久必合。合久必分”。现在的富荣盐场。那就是一个chun秋战国。你做初一。我做十五。谁的,台硬路子广。就做霸主。”
……
盐工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这富顺荣县的盐政详情一一讲述。却浑然不知。就在他们这朴实的字里行间中。一场盐政变局已悄然拉开了帷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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