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去看看吗?”
冯喆说着,有人掀开了竹帘子,低头进去,发现这房子也二十平方左右,很明显的墙体果然有裂缝,屋子的里面摆设的很简陋,采光也不太好,冯喆出来再往前走了走,进到了一间平房里,这间房里刚刚的那个红砖瓦房要干净些,但是空间也不大,拐角的位置还有一个门,里面这时传出了炒菜的声音,翁同书说:“刘老师,你知道县长来早早的准备饭了?”
那个刘老师是个女的,笑着说好啊,我是提前准备着呢,专等县长来,不过没准备翁校长你的饭啊。
大家听了都笑,冯喆从那门口经过,眼角瞥了一下,发现里面光影朦胧间是一个蛇腰圆臀背身挺直的女人在里面,这女的似乎穿的是睡裙,白皙的脖子面散漫的披着一些黑发,因为她的面前是窗户,那窗户的光正好透射过了她薄薄的衣衫,将一副玲珑美好的身体毫无保留的展现在了冯喆视线里。
冯喆几乎是第一时间断定,这个女的是那天挑着扁担的那个让自己一直看不清面目的女子。
冯喆故意的说:“刘老师是有专门的后勤管理员呢。”
里面正在炒菜的女子听见有生人说话转过身,冯喆看到了一张真真切切的面孔,而这个女子果然是穿着睡裙的,这下很直观的将她起起伏伏的身体尽收眼底,而这女的那对胸挺拔的简直不像样子,也不知道里面是不是穿了胸罩。
冯喆心里稍稍的有些失望,刘老师在后面解释说这是我女儿。
这女的身材很好,样貌和杨凌是两种不同的类型,杨凌有着一点点的质朴和清纯,这女的除了健康之外,似乎大方的多,她听了母亲的解说,对着冯喆笑了礼貌的一下。
这一笑真的有些蓬荜生辉,冯喆的心却低沉了下去,心说不是杨凌,怎么可能是。
翁同书在身边说:“刘老师后勤部队的供应很厉害,炒菜的都用的是大学生。”
大家说着话往外走,冯喆问刘老师几个孩子,知道她还有一个男孩,点头说:“老师们辛苦了,居住环境真的太不好了。”
有人这会接话说:“是啊县长,这些房子都是危房了吧,住的这样,课的时候那边都是鸡粪气,这白天不能安生,晚休息不好,下雨了房顶漏雨,间断的那边鸡场还来人闹事,县里可得管管。”
这人说着翁同书手背后在后面乱摆,示意让老师们不要胡说,但这些老师装作没看到,问县长要不要到教室里亲身体验一下,冯喆答应了。
教室里果然弥漫着鸡粪的味道,很刺鼻,冯喆表示自己回县里后会研究沙坡乡学校教师住房和教室的问题,
一会大家要留冯喆在这里吃放,冯喆说自己还有事情,回头一定来,翁同书在给冯喆关车门的时候,冯喆看似很随意的问了一声:“这个鸡厂是谁办的?”
“是沙坡村的村委会主任。”
冯喆的车走了,教师们都议论着这下领导转一圈研究一下,两三年又过去了,咱们还是没啥盼头,有人说再这样下去县里不给解决,大家一起去市里告状。
“市里?县里的领导不是市里直管的?有屁用。”
“那写材料去省里!再这样下去,咱们活的还不如鸡。”
老师们骂骂咧咧的走了,翁同书在后面背着手弯着腰,他走走看看刘老师的房子,又想想刚刚冯喆的表情,对着冯喆车子离开的地方又望了望……
天气愈加的阴沉,冯喆心情非常的不好,他心里有些消沉。
车子快到县里,冯喆给司机说,直接去省城。
司机心里诧异,但手没犹豫,一个转向,车子往高速路口驶了过去。
到了省城的家,刚好二十点,冯喆直接的进了浴室开始沐浴,洗完了听胡杏儿说柴可静带孩子去了大牛庄,他也没说话,回到卧室将自己扔在面,一会头脑昏沉的睡着了。
一觉醒来,睁开眼见儿子睡在自己身边,柴可静看样子也是刚洗了澡,在对着镜子梳头发,她见冯喆醒来,说你睡得真香。
看着柴可静穿着睡衣身材窈窕的样子,冯喆光着身子从床下去也没穿拖鞋到了柴可静的身后,对着她的嘴亲了过去,手也往柴可静身四处肆虐了起来。
“呀,我的头发……”
等柴可静开始喘气,冯喆将柴可静拤着让她背对着自己伏在梳妆台,撩起了柴可静的睡衣对着狠狠的进入了。
冯喆一直凶狠,任凭柴可静像蛇吐芯一样的嘶嘶猫一样的轻唤又像母豹一样的叫着,他脖子仰起来闭着眼什么都不看,心里却想着这会和自己欢好的人是杨凌、是那个刘老师的女儿、是尚静、是李雪琴、是和他有过ròu_tǐ关系的任何一个女子!这样下面竟然越发的坚挺,做了很久都不能泄,一下一下的像是打夯似的撞击着柴可静的身体,发出了很响的声音,柴可静完全不能自己,已经梳好的头发彻底凌乱了,手和身体晃动间将梳妆台的瓶瓶罐罐一件一件稀里哗啦的触碰到了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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