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对唅鹿说的:国要富强,当以百姓为先。
皋帝听完之后,拍手称赞。
感叹旷世奇才,还好没有被淹没了。
当下便升了唅鹿的职位,提为正五品,侍院学士,并每天到养心殿一同参与议政。
唅鹿大喜,没想到最后化悲为喜。
嬴姬也向皋帝叩首,谢陛下明鉴。
皋帝露出久违的笑,又看了看唅鹿和嬴姬两眼道:“你们的婚事,朕恩准了,回头朕让礼部给你们选个黄道吉日,完婚!”
少年和少女都高兴坏了。
他们同样也不知道是怎么都出养心殿,只觉脚下很轻,身心愉悦,和之前走出养心殿的嬴国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
常生在嬴国侯府上坐立不安。
他奇怪祁王答应护他周全,却没有带走他。
但他来不及细想。
因为有人来报嬴国已经在回府的路上。
他心下一慌,府上的剑枫和娅楠是他放走的,嬴国回来一定饶不了他。索性飞快地收拾了一些行李,从后门蹑手蹑脚的往祁王府去了。
嬴国回到府上没见到常生本人。
便找来小厮问。
小厮将常生放走剑枫和娅楠的事说了,又道:“也不知是阻止还是不阻止。老爷不在府上,夫人不管事,也就常生说什么是什么。心下觉得不妥,到底也没敢拦。那常生也没给他们阻拦的机会!”
嬴国听完气疯了。
当场扇了小厮两大嘴巴子。
打得那小厮满地找牙,直呼冤枉委屈。
至此,嬴国对祁王的恨更加深,甚至后悔当初没有将半死不活,地位低贱的祁王,彻底拍死!
……
且说祁王从嬴国侯府上带走了剑枫和娅楠之后。
??回府一路上,祁王未及细问剑枫和娅楠的近况,反倒是他们两个问祁王安好,冒险救他们会惹出风波等语。
祁王细细安慰,说没事,并将上诉嬴国坑害良臣一事说了。
剑枫道:“螳螂扑蝉,黄雀在后,嬴国定没有料定,我们会出这手。”
娅楠也道:“到最后他把自己给算计进去了。”
祁王相视一笑,并不多言。
少时,马车在府门前落下。
剑枫由几个小厮带下去梳洗,一连好几天他都被关在一间屋子里,虽有吃有喝,却没得洗漱。现在回来了,要好好清洗一下。
娅楠则由婢女带下去。
她只被关了一天,无需过份清洗。
回屋简易洗漱,换了袍衣之后,便到书房里来找祁王。
刚好葛莜也在书房内。
见是娅楠来了,特别热情地上前打招呼,问饿了没有,想吃什么,她亲手做了点心,就是给妹妹的......
娅楠却爱答不理的。
直接坐到了祁王身边。
有了上一次修剪冻菊的经验,她可不会在轻易相信葛莜。
葛莜一番好意没有得到回应,顿时觉得很没面子,但在祁王面前,她又不好发作,便嫣笑着也坐在了祁王身边。
此时从宫里出来的葛太尉到了祁王府。
因他是祁王妃的父亲,来祁王府名正言顺,也不必在意别人的耳目。禅太师,李尚书他们就不一样,虽是祁王党羽,但面上还是要顾虑些,有些话便拖葛太尉带给祁王。
小厮将葛太尉一路带进了书房。
葛莜见自己父亲来了,立马涨了底气,指着娅楠让她去备茶。
娅楠自然不听。
祁王并不喜葛莜的侨情做作,便看了葛太尉一眼。
葛太尉何许人,他的眼中除去宝贝女儿之外,更重要的前程,不但女儿的前程重要,自己的前程也重要。
听说娅楠被劫,起因葛莜,当时便觉得不快。
明智的他可不会纵然自己女儿的荒唐之举。
因对着葛莜道:“备茶这种事怎么能让娅楠大小姐去做呢!你若想喝茶自己去倒,我过来找祁王殿下说几句话就走,不喝茶也无妨。”
葛莜一听僵住了。
再一看娅楠低眉顺眼的样子,顿时觉得她在用她的沉默宣告她的鄙视,脸一下就红了。
祁王低声对娅楠说了几句话。
大概是接下来要和葛太尉商议要是,让她先出去等语。
娅楠听完,睃了一眼葛莜。
见她面红耳赤的,心下又好笑,又怜悯,逐道:“我房间里有几颗刚从温室搬来的菊花,王嫂不是喜欢菊花吗,不如同我一起去看看。”
葛莜知道娅楠是在给她台阶下。
可话语间又明里暗里地表明了娅楠被劫,起因就是葛莜非要和她去修剪冻住的菊花。
一时,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葛太尉睃一眼葛莜,拿出为父命令的口吻,“娅楠有心邀请,你还不快去!”
此话一落。
葛莜果断跟娅楠出了书房。
四下无人,祁王便邀葛太尉上坐。
并询问了养心殿中情况。
葛太尉眉头深锁,“嬴国欺压坑害良臣的罪是躲不了了,陛下也已经认定他回京并非偶然,而是另有企图。不过......陛下会不会治他的罪,我觉得很悬。”
祁王脸色如常,并不因葛太尉的最后一句话而气馁。
道:“葛太尉如何觉得悬呢?”
葛太尉道:“陛下并没有当着我们众人的面给嬴国定罪,而是屏退了殿中所有人,只有嬴国一人在内。我猜想,陛下是顾虑嬴国面子,有些话不愿当着外臣的面说。”
祁王颔首,垂眸深思。
过了会儿他道:“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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