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暮平怕把花放在车里闷坏了,所以直接拿着花来找成岩,他俩进工作室的时候,各自手里都拿着玫瑰。
严青刚跟朱宇聊完,看到从外面走进来的成岩和江暮平,笑道:“谁买的玫瑰啊,这么有情调。”
江暮平纳闷道:“你怎么也过来了?”
“我打算在身上弄个纹身,过来探探情况。”
成岩问他:“跟朱宇都聊好了?”
“聊好了,过几天我还要来一趟,就等着朱老师的设计稿了。”
严青看了看门外,问:“孟斯呢?他刚不是跟你一块出去了吗?”
“他还在咖啡厅喝咖啡。”成岩说。
“还喝着呢?”严青跟他们道别,“那我先走了啊,我过去找他。”
成岩转头对江暮平说:“孟斯说他后天要走了,回英国。”
江暮平嗯了一声。
“你不跟他道个别?”
“已经道过了。”江暮平说,他问成岩:“你下班了吗?”
本来成岩还有个图要纹,不过那客人临时有事来不了,所以改了时间。
成岩嗯了声,说:“有个客人改时间了,今天没活了。”
“一起去超市?”
“好。”
回家后,江暮平把买的香槟玫瑰插/进了洗干净的花瓶里,成岩单独找了一只细口的花瓶,把那朵红色玫瑰放了进去,摆在了卧室里。
江暮平在厨房洗菜,成岩走到他身后环住了他的腰。气温回暖,江暮平穿得少,还穿着上课时穿的衬衫,衣摆一丝不苟地掖在西裤里。成岩隔着衬衫布料抚摸他结实的腹肌,嗓音发黏:“身材这么好,没见你去过健身房啊?”
“去了。”江暮平说。
成岩搂紧他的腰,嘴唇贴紧他的肩膀,“什么时候去的?我怎么不知道?”
“去过几次,你都在工作室加班。”江暮平把冲干净的蔬菜放进菜篮,“以前经常去,结婚之后就去得少了。”
看来江教授这身材一直是保持得挺好的,稍微有点运动量,就不会垮。
成岩喜欢死了。跟江暮平做过那么几次,每次都神魂颠倒晕头转向的,根本没心思去关注他的好身材。
“我也办了卡,不过一直没时间去。”成岩从江暮平的腹肌摸到胸肌,“以后想跟你一起去。”
江暮平甩了甩手上的水,侧过头来:“还做不做饭了?”
成岩毫不矜持:“先做点别的。”
菜洗了一半被搁置在一边。
在厨房乱来并不是一个很好的选择,所以在兴致被挑至顶峰的时候,江暮平抱着成岩辗转到了另一个场所。
这本该是享受一顿温馨的双人晚餐的时间,却被用来做了其他不可名状的事。
成岩软绵绵地躺在床上,额头上一层薄汗,开口时嗓音有些嘶哑:“叫外卖吧,做不动饭了。”
江暮平嗯了一声。
没结婚前他确实不知道成岩是个妖精。
成岩长了一张风情又蛊人的脸,是江暮平最喜欢的那种类型。江暮平也曾天真地认为人不可貌相,觉得成岩只是长相轻佻,内里其实很正经。
现在他才发现,成岩只是开化得太晚了。
江暮平翻过身来,挑起成岩的下巴,哑声道:“还好你晚熟。”
成岩一时间没反应过来,有点茫然:“什么?”
江暮平没回答,只是盯着他的眼睛。成岩脑子转得快,只几秒就咂摸出他话里的意思了,眼睛一眯:“江教授,你是不是又想说我骚?”
这话江暮平以前也不是没说过。
对此,成岩完全承认。他就是喜欢跟江暮平做/爱,就是喜欢看江暮平褪去正经的外衣、在他面前意乱情迷的样子。
江暮平不置可否,成岩低声道:“遇不到你,我永远晚熟。”
江暮平低头吻住他的嘴唇。
成岩有些缺氧,按住他的肩膀往后推了推,含糊不清地“唔”了一声。
两个人在床上躺了会,江暮平的手抚摸着成岩腿根上的纹身,让成岩想起了件事。
“下周六在银爵公馆有一场纹身交流会,你想去看看吗?”成岩问江暮平,“贺宣到时候应该也会来。”
“你要找他纹纹身吗?”
成岩笑了:“你怎么还想着这件事呢。”
“只是问问。”江暮平语气认真,“我没有不让你找他纹纹身,阿岩,我不会干涉你的任何决定。”
“我不找他纹,而且我也不打算纹那个了。”
江暮平垂眸看着他。
“我后来想了想,觉得那个图案对我而言其实没有特别重要的意义,对我有意义的是你送给我的那条项链,不是那个吊坠的款式,我不想在身上留下什么没有意义的痕迹。”
去纹身交流会的那天,江暮平是直接从学校赶过去的,他没有入场券,在门口就被拦下了。
检票的见他戴着眼镜,满脸的斯文气,怎么看也不像是给人纹身的,便好心地提醒:“兄弟,是不是走错地方了?这里是纹身技术交流会,整个厅都被包了,没有其他活动的。”
江暮平没说什么,拿出手机给成岩打了个电话。
“阿岩,我在门口了,你出来接我一下。”
“嗯。”
挂断电话,检票的大哥仍旧一脸狐疑地看着江暮平。
两分钟后,成岩从会场里走了出来,把胸前戴的牌子给检票人员看了一下。检票人员看了一眼,便往旁边让了一下,让江暮平进去了。
江暮平并排走在成岩身边,问他:“我不需要入场券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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