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王的土匪这时知道自己遇到的主非同一般,跪在地上扇着自己的脸求道:“小祖宗饶命,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触犯小爷爷,看在家里有八十老母的份上饶了我吧。”
“滚!”大汉一听小杀神让自己滚,起身就跑,爬坡的速度比起平常人不知要快几倍。在一边观看多时的周福林正想拦下,看到毙命的刘老二心生慈悲把伸出去的手又圈回去。
柴永波来到吓昏的女子身边:“周师傅快来救救她。”周福林过去一看说道:“别急,他是被你吓昏的。让我来,你把马拴到路边。”
等柴永波拴好马走过来时小女孩已经苏醒,周福林轻声问道:“姑娘,你家不远的话赶快回去,我们有公务在身不能耽搁。”
小姑娘两眼流泪:“恩人,我家离这里很远,我又是第一次出门,道路不熟。”柴永波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前边被杀的一男一女是你何人?”“我姓任,家父起名任云芝。那两个被杀的是我的乳妈两口,我家住在卢氏县的任家沟。”
“卢氏县?”周福林吃惊的问:“那你是回家还是到别处去?”“我从巩县康店镇姑妈家探亲回家的,不知道土匪怎知我们携带银两多,行至这里杀了我乳妈两口。”
“姑娘,我把你送回你姑妈家如何?”周福林想到一个未成年的孩子怎能千里跋涉回到家,不如顺路把她送到康店去。“多谢大叔、大哥哥好心,任云芝感恩不尽。”
掩埋云芝的乳母两口后,骑在马背上的周福林对另一匹白马上的两个少年说道:“匪崽,扶好云芝姑娘,路上走慢点。”柴永波顽皮的一撇嘴:“师傅,在别人面前能不能不喊匪崽两个字,我叫柴永波。”周福林骂道:“嘿!你小子还嫌赖不是?云芝姑娘不会骑马,磕着、碰着小心我剥你的皮!”
柴永波不高兴的说道:“师傅,我可是你的弟子,外人面前多少给我留点脸面吧。”“哈哈哈!小兔崽子害羞了,别磨磨唧唧赶路吧。”
柴永波一提缰绳:“驾!”白马一声长鸣跑起来。眨眼间已到巩义地界,眼看就要回到姑妈家的任云芝羞怯的问道:“大哥哥,你叫柴永波是吗?”柴永波一愣:“姑娘为何知道我的名字?”“你刚才说的。”“我说的?”“大哥哥不愿那位大叔喊你匪崽时说的。”
明白过来的柴永波勒住马一挠头:“还真是我说的。姑娘记性好、又聪明,不像我又笨又傻。”任云芝羞涩的低下头:“大哥哥是英雄、是豪杰,小女子能有大哥哥一半的本事也不会被人欺负。”
柴永波正是孩子的年龄,听别人夸自己是英雄豪杰,不由得眉开眼笑:“我是张镇芳元帅的护兵,我有四位师傅都是高手。后面的周师傅就是我的射击教练,有名的神枪手。”
“匪崽,不赶路在说啥?”周福林话音未落,柴永波一提缰绳就朝前跑。“不好!”迎面转弯处过来一个怀抱小孩、身背柴火的中年妇女一看高大的白马冲向自己,顿时愣在路的中央。柴永波猛的勒住缰绳,白马前蹄扬起。眼看落下的前蹄就要踏向妇女身上,柴永波只得狠命的用左手猛的一拍马头,白马向右偏出恰好让过路上愣神的女子。受惊的马匹前蹄一滑把柴永波、任云芝双双撂下来。
柴永波用力抱住任云芝一个翻滚,而自己的左脚小腿处被白马后蹄踩上。两眼噙泪、忍着受伤的巨疼,柴永波又是一个翻滚,终于避免白马失蹄后倒塌的躯体撞击。
“大哥哥!”从柴永波怀里挣扎出来的任云芝看到鲜血直流、两眼紧闭的柴永波昏迷不语,哭着喊着惊叫起来。周福林赶到跳下马一看,撕下身上白色内衣、取出背囊里的疗伤药品包扎起来。柴永波渐渐苏醒:“周师傅,那母子没事吧?”
“你小子,远远的我看非出人命不可,没想到你竟然能避免。放心吧,他们母子是一点事没有。你小子只怕得月儿四十躺在床上不能动,这便如何是好?”
“没事,腿好了我用心补出来,不会耽误练功。”周福林笑骂道:“到现在还想着练功,想想你去哪里养伤吧孩子。”任云芝接过去说道:“大叔,我姑妈家住在离此不远的康百万庄园下的村里,把大哥哥留到这里养伤,等你办事回来接他可好?”周福林答应:“走,到你姑妈家再说。”
康百万庄园座落于河南省巩县康店镇,背依邙山、面临洛水,是历史上全国三大庄园之一。寨外住宅区三间破旧的瓦房便是任云芝姑妈家,四十多岁的康任氏听罢亲生之女的哭诉忍不住掉下眼泪:“孩子,只要你平安就是万福,这位小哥为救你受伤,留在这里吧。”
周福林一看老实忠厚的康任氏,放心的对柴永波说道:“匪崽,好好养伤,等我办完差事来接你。谢谢这位大嫂,这一百两银子留下作为匪崽养伤的药费、生活费先用着,等我回来时再重谢。”
康任氏羞红面皮:“这位军爷,你们救我侄女的大恩我都未谢,何敢再收银两。”柴永波笑道:“姑妈,你不花留给小子我花,养伤可得吃好的是不是师傅?”
“别贫嘴,记住一天一换药,你小子带着三百两当我不知道?这一百两银子你敢动我回来时打断你的狗腿。”柴永波沮丧的说道:“记下了,师父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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