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火神到了邓襄城眼见其住房,为了防火连房子的屋脊都是砖瓦结构,根本没有椽子檩条,凡火很难点燃的。但他根本不当回事,顷刻间,便作法用三昧真火,点烧起邓襄城来,由于缺少必要的助燃之物,大火足足烧了三天三夜,才毁了邓襄城,令其永世不能再危害百姓了。
再说水神到了阑王城的上空,面对着阑王的早有防备,自不放在眼里,立在阑王城的正中央便作法由上而下放起涛天之水冲淹起阑王城来,且不大功夫,便将阑王城弄得房倒屋塌,一干二净,高高的一个地方硬生生的冲成了一个大坑,使那里除了水外,在没有阑王城的影子了,自此除火烧邓襄、土吞召陵、水淹阑王这三个典故在这里流传外,再没有留下什么有用的东西了。更由于水神是在阑王城的中间上空放水冲淹的,活生生的把一个高地给冲成了洼地,弄得那里只要下点雨,便泛滥成灾、房倒屋塌,根本无法在住人了,从此方圆四十五里内不在有人住,阑王城也不在叫阑王城,而改叫成了阑王坡了,再后来,再后来,便又传叫成了老王坡也。
话说汾阳寨的村民们随着雨水的慢慢停止,来到东寨门口,当远看白茫茫,近看空荡荡,进村没有路,只剩一些村,白花花水已将地里的庄稼,如豆子,芝麻等作物,皆全淹没,而且还已经到了寨门前时,一个个自是吃惊不小也,针对此情此景,一时间,乱哄哄,比古论今,自是说什么的都有,闹得人心发毛,慌慌不可终日也。
且说村中那些家处在低洼处的村民们针对这种情况,自有些担心害怕,自无心论天说地吹牛皮,比古论今侃大山,随着便纷纷回家,做起防备去。
话说村民郭贵山,身高一米六多,长着一副国字脸,标准眉,因为一九三七年正月出生时,麦子当时很贵,价格很高,可说贵得离谱,超出想像,小名故此又叫麦贵,其中等身材,小学文化,乃一个老老实实,勤劳本分、踏实能干的农民,原在漯河五金厂上班,在缺吃少穿、七级工、八级工,不如回家塕沟葱的年代里,回家务农的。其妻姓杨名荣花,一九三九年九月人,籍贯乃郾城县空冢郭公社杨店村人,祖辈也是老实巴佼、勤劳本份之人。他们共有四个儿子、一个女儿,大儿亚民十三岁、二儿亚军十一岁、三儿丽亚九岁、四儿世民七岁,女儿名书艳五岁。其家就在距东寨门口五、六十米远,东西大街的路北面,虽然紧临东西大街,但由于祖辈家穷时,曾经将宅子撕卖出去了许多,故此,现宅子即不是正方形,也不是长方形,更不是三角形,而是个又如步枪枪托形状的一片地方也,仅建有二间半南屋,和一间刚盖起半年,当作厨房用的东屋外,自连个院落也没有也。他随着风停雨住,来到东寨口看到村内外两者的水势已经持平,而且寨外之水还在升长时,深知家中什么情况的他自无心和别人侃大山、吹牛皮,转身蹚着街上的积水便离开东寨门,回家向妻子介绍情况去。
话说有着身孕的杨荣花中等身材,光滑白皙的圆脸上,两道标准眉下,一双不大不小的眼睛,自是楚楚动人,当知晓了寨外洪水的情况后,虽然有些担心,但自无可奈何,看天已晚,随着便张罗着准备晚饭去。
郭贵山看妻子张罗做饭后,想着街上积水距离自家南屋仅有两、三米的情况,深知干透的土坯房遭不到水水的,自是深怕街上积水,侵犯沁泡到自家南屋,随着拿起铁锨,出院便往南屋临街一面,距离房屋有半米远的地方,根据街上积水仍在增长的情况,和自己的父亲郭垛,就近挖土修筑起阻拦积水靠近南屋的土坎来。
郭亚民,亚军,丽亚弟兄三个正在街上戏水打闹,猛然看到后,自不会袖手旁观,坐视不理,回家拿上铁锨,立刻便也加入了修筑土坝行动中去了。
话说汾阳大队主事的干部郭长路及公社住村的工作员李景生二人,面对着这突如其来,出乎意料的大雨,自也是诧异吃惊,随着雨水渐小,立刻将本村的民兵,干部,以及上山下乡的郑州知识青年招集到西头的大队部,简单开了个会,讲了一些预防洪水的话后,趁着雨停之时,两人随即将民兵及知青八十多人分着两队,各带一队,便由西寨门那里出发,分头向北、向南巡查寨墙及寨门前的情况去。
话说郭长路三十多岁,中等身材,一张甲字脸上,两条黑黑标准眉毛下,配着一双精明上发亮的眼睛,自是显得精神百倍也,他一马当先带领十多个民兵及知青离开大队部后,一路查看、处理着可能出现的隐患,沿着寨墙急速往北走去。
雨,虽然不下了,但天仍旧阴沉沉,黑压压,自让人看不到晴的意思也。
郭长路他们快步向前走着,不大功夫,便到了东寨口那里,当看到最低的东寨门口这里,并没有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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