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丰收开口道:“别急,还有一个问题呐,老黄他们吊料的几个工,还得扣除呐。”
“是嘛,几个工,多少钱?”
“六个工,七百二十块钱。”
郭丽亚猛然听闻,自禁不住吃了一惊,随着便问了过去,“什么时候吊的料?”
狐狸一样的周丰收急忙说明道:“就是第一次吊的料,”
郭丽亚诧异道:“第一次吊料,不就吊个梁料,怎么会用六个工呐?我们平常吊料,两个人一个在下面,一个在上面,两个小时,都用不了的,而你们就吊个梁料,竟然就要扣六个工,这有点太黑吧。”
“这是老黄告诉我的,不信你问老黄去?”
郭丽亚起身站在门口,随着便大声地叫喊了过去,“老黄、你过来一下,有事问你?”
黄世仁正在屋内忙着,猛然听到叫喊,立刻便从屋内走了出来,“什么事呀?”
“你过来一下,我们有事问你。”
“好的,”黄世仁答应,抬腿便走了过来。“有什么事啊?”
“你们第一次吊梁料,就用六个工呀?”
“是啊,怎么啦?”
“老黄,你也曾带工干过活,六个工能干多少活,你也不是不知道,我们两个单元的梁料,两个人怎么吊也用了一天的。现就单单吊了一下梁料,而且梁箍筋还是我们自己吊的,现你竟然向我要六工,这是不是有点太厚颜无耻、说不过去了。”
“丽亚,我也没干活,这是吊料的他们告诉我的。”
“、、、、、、”
“、、、、、、”
“行、行、行,即然你们非要六个工,那我不要钱了,你们都拿走吧,我就不信在这林州市、就没有说理的地方。”郭丽亚自是生气,刹时,甩手便怒气冲冲走出了屋子去。
“丽亚,别走,有话好商量嘛。”张洪文见之,随着便招呼了过去
“有什么好商量的,六个工你们尽管扣,想扣多少就扣多少,我就不信、在这林州就没有说理的地方。”
“丽亚,即便没有六个工,那总得有两个工吧。”黄老四道:
“是啊,没有六个工,丽亚,那两个工你得认吧?”张洪文道:
“两个工,我可以认,但六个工,我是绝对不会认的。”
“丽亚,既然你承认有两个工,那你说扣多少钱?”张洪文道:
“张经理,现一个工一百二,两个工,我不说二百四了,多给一点,二百五,行了吧。”
“二百五?这有点不好听,丽亚,这样吧两个工,三百如何?”
“张经理,钱不是你在手里嘛,你想给多少就给多少,我们的钱都不要了?”
“、、、、、、”
“老郭,三百比着七百不多的,你就听我的吧。”
“行、行、行,反正钱在你手里,你说了算。”
“老郭,话不能这样说的、、、你们没事,那咱们就签字吧。”
黄老四当见已没有自己什么事后,随着便起身无声地离开了。
“别急,还有李世安工长的钱呐?”周丰收随着便又叫停了签字之事。
“李世安工长?”
“对,他马上就会过来了。”
说话间,瘦削个高,五十来岁,狞笑着的工长李世安,便急急忙忙、从外面走进了屋内来。“怎么,你们都算好啦?”
“是的,现就剩下你的没算了,你派人清理废钢筋扎丝,多少钱啊?”
“我的不多,清理废钢筋的工钱,也就八百来块钱,张经理,你把它扣下来就行了。”工长李世安进得屋内,连眨眼犹豫一下都没有,顺口便将钱数报了出去。
却说为人实在的郭丽亚,对这个工长李世安,除了知道他姓李外,自不知道他的名子叫什么,而且平常偶尔见面、除点头微笑外,自不仅没有交往,也没有什么过节,万万没有料到,现竟然横刀杀入,索要什么清理废钢筋的钱来了,真是咄咄怪事、莫名其妙也,心中之火“腾的”一下便燃烧了起来,立刻便大声反击了过去。
“你们胡扯什么,那一层多余的钢筋也不是你们清理的,都是我们绑完柱子、墙后,顺手清理下去,至于楼群上那些丢弃的扎丝,都是木工他们留下的,与我们无关的,想往我们身上赖,那也是不可能的。”
工长李世安底气不足地狡辩道:“谁往你们身上赖扎丝了,我说的是那些废钢筋。”
“废钢筋怎么啦,要知道这是标准层,我们承包着干的,后台根本不可能多下钢筋的,即便多一根、两根,我们自己也就清理下去了,怎么会劳你派人清理呐?”
工长李世安当见丽亚就是不认可时,心中自是生气,刹时间,一副仗势欺人的模样、恶狠狠地言说道:“老郭,清理废钢筋的活,我们已经派人干了,现在你就是耍赖不承认也不行的,不管今天如何,这工钱,我是必须得扣的。”
“行啊,你们扣吧,扣完都行,这钱我们不要了,”面对着工长李世安那副死猪不怕开水烫,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以及仗势欺人、有恃无恐之势,无力无奈无助、而又无依无靠的郭丽亚,心中虽然怒不可遏,但也没有任何办法,决定一退为进,进而赢得自己想要的结果,刹时,自也不在商谈,抬腿出屋,随着便向汉敏、发根、彦林他们言说商谈经过去。
而等在外面的汉敏、发根他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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