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生日?”岳婷伶立刻愣住。
“她以为的自己的生日”我说道,“确切说是你那个岳主任把她和另一个姐姐抛弃到孤儿院的日子!”
岳婷伶的目光一下子垂了下去,“我再说一遍,拿来!不开玩笑!”我发觉自己真的火了。
岳婷伶胸口开始剧烈起伏,突然右手塞进自己胸部的衣服里,捣腾了半天,把那颗钻戒掏了出来。
我起身过去,一把将带着体温的戒指从她手里抓回来,天晓得这女人怎么想的,居然把那么硬的钻石塞在自己胸罩里,不怕疼么?
“有什么了不起的,组织里想给我买钻戒的多着呢…”她气鼓鼓地把脸别到一旁说。
“吹牛”我心里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在乎。
当初装钻戒的那个盒子早不知哪里去了,我只好先把戒指塞进裤兜里,塞到最底层。
岳婷伶干脆一下躺到床上,“动作轻点,别忘了伤。”我提醒道。
“要你管!”她明显还在气,“早知这样不给你挡子弹…”
她没有说下去,因为意识到了自己的幼稚,我却没有把可以说的话讲出来,只是道:“如果你听话,将来也许我也会给你买一颗,我是说纯金的。”
“俗气”她只吐出两个字,闭上了眼睛。
我不再理她,只是再次打开岳晓含的手机,奥弗兰仓库爆炸的后续一直都耽搁着没看,现在我一定要查个清楚。
然而出乎意料,在网上搜了半天,还是只有那条最早的爆炸新闻,之后什么都没有,感觉上所有新闻机构都集体不跟进了。
我慢慢放下手机,不用说,发现了那条地下通道后,警方一定通知了市府,然后事关重大封锁了消息。
我脑中又出现了相关景象,救援队清理掉废墟,特警们顺着管道一路向前搜索,结果在剖开那面土墙后被那种绿色腐蚀液所伤…
如果警方遇到了那些怪物,那么…
我没法再想下去,决定出去会一会邱圆圆,到楼下给她打电话。
我刚打开门,岳婷伶突然睁开了眼睛,道:“你去哪里?”
“难道我每次出去都要向你汇报?”这是我想说的,可口里吐出来的却只是“有重要的事,但和你没什么关系。”
“实话告诉你”岳婷伶慢慢坐了起来,“刚才我爸在手机里跟我讲,的确要让你去那条地下管道一趟,他会尽快再联系你。”
我把半开的门又合上,看着她道:“那他当初炸地道干嘛?而且那里现在满是警方的人,我怎么去?”
“那我就不知道了”岳婷伶抬头看着天花板,“也许要你假扮条子也说不定”。
“胡扯”我低声了两个字,“乖乖待在家里,外面有两个洗水箱的叔叔会保护你。”
我当然是在戏谑她,这女孩果然瞪向我,“呸!”
“你如果偷偷溜出去,岳主任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的,所以小心点三思而后行,回见。”说完话我不等她吱声就开门走出去。
我把防盗门关上,瞅了瞅对过,只希望田阿姨别再来多事。
下楼时我就掏出了诺基亚,拨通了刚才那个邱圆圆打过来的座机号。
“喂,你现在能出来了?”邱圆圆的声音立刻响起。
“在哪儿会面?”我问。
“你先叫出租车,确保后面没人跟踪,十分钟后在路上我再告诉你地点。”
我说了个“好”字走出楼外,到我自己的出租车旁开门坐进去,透过车窗向三楼瞄了一眼,发现岳婷伶正躲在窗帘后露出一只眼睛看着我,活像恐怖片里的女鬼。
我心里嗤笑了一声,转钥匙启动了引擎。
在小区附近的路上故意绕了几圈确定无人跟踪后,我才开上大路,果然很快手机“嘟”了一下,我打开扫了一眼,邱圆圆的短信写着:到大闸路下车,然后去昌龙路上那个你去过的旧车间。
呵呵,居然约在那个地方,不知道杨平这家伙会不会也去。
我删掉短信,按她说的开到大闸路,在一个可以免费停一小时的路边停车点泊好,下来后我扫视四周,直觉告诉自己没有人在后面。
时间快到五点,离天黑已经不远,我快步走到昌龙路底绕进去,对这个自己曾经中枪的地方,我完全没有好印象,当然,从秘密会面的角度来看倒是正确的选择。
走进旧车间的第一眼,我就看到了站在木桌旁的邱圆圆,视野内却没有杨平的影子。
才两三天不见,这女孩好像就完全变了个样,由一个文静得体的职业女公关经理变成一个英姿飒爽的女干警,身上的穿着也由职业女装换成了牛仔衣裤,尽管我觉得她纤细的身材并不适合穿牛仔装。
“高烧都退了吧?”我问道。
邱圆圆点了点头:“已经没事了。”
“那么好”我说,“我们直入正题,你有什么事?”
邱圆圆迈开脚来回踱了几步,“首先请告诉我,你不止一次提到的那个姓金的人,你对他了解多少?”
呵呵,她念念不忘这个,我笑了笑,道:“上次在车里就对你说过,那人是长生会中国分部的总负责人。”
“你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她当然问出这句话。
“我有自己的渠道”我淡淡地说,“你约我出来,不会只是问那个老头子的吧?”
“这很重要,我们早清楚有个幕后人物一直在操控那个组织在中国境内的一切活动,国安局打进去的卧底远不止我一个。”邱圆圆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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