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到的其实是同一种病毒,我不是组织内的科研人员,不清楚他们是怎么划分年限的。”高明泽拿起杯子又啜了一口,“我只知道这种病毒极难控制,尤其是发作的时候,先爆发活跃七十个小时左右,然后会有一个短暂的沉寂期,之后马上又再次发作。这种病毒在潜伏期并不具备体外传染性,但发作的时候,只要靠近带病毒的人就会被感染到,找到新宿主的病毒不知为什么会打破原有的习性,一年内就会大爆发要了宿主的命。”
“这种病毒跟我们已知的所有病毒都不同,这是从潘多拉盒子里出来的病毒…”高明泽眼神已经有点迷离,“你是不是在杯子里…”
我这个下三滥当然在换给他的杯子里抹了点东西,原本计划在外面办公室里做的,没想到秘书没来沏茶。
但这样更好,里边这种地方或许有更好的东西。
我看着他身子歪倒在一旁,立刻站起来去四处搜索,希望能找到些重要的资料。
所有的柜子和抽屉我都翻了一遍,出乎意料所有的文件资料都只是跟富邦自己有关的,包括各种信贷记录,贷款对象调查报告,甚至还有阴阳合同,然而就是没有跟这个组织有关的东西。
环顾四周,我把目光定在了红木桌的那个电脑上。
我走过去打开电脑,屏幕上跳出来一个框,那当然是不可能随便进入的。
“需要我提供密码吗?”高明泽一下子坐了起来,看着我问。
我多少有点惊到,定了定神,突然意识到他根本没有中招,药性不可能过得这么快,只好强行笑了一下,道:“好像早了点,这年头良心产品越来越难找了呢。”
高明泽冷笑一声,道:“要良心药品,可以来本组织买,拿钱续命价格公道,说好十年就十年,绝不会提前。”
他突然从口袋里拿出个耳麦一样的东西,对着道:“我跟你说过,这个人和许子闻一样,完全不可信。”
几秒钟后,墙面上的电视屏幕亮起,池田慧子靓丽小巧的脸庞出现在上面,“王桑,请过来一下。”
我早该想到的,慢慢走到装在屏幕上方的摄像头前,厚着脸皮挥了挥手:“慧子好。”
池田慧子的表情还带着丝笑,但看得出并不高兴,“王桑,我想高桑刚才已经把我们的条件说清楚了,你交出许子闻,我们想办法弄回杨平,你同不同意?”
我说道:“你们还没告诉我,为什么非要抓到许子闻不可。”
我不关心她在哪里和我视频对话,但我必须知道问题的答案。
“几个月前”高明泽已经走过来,“我们联系好了一批愿意接受病毒注射的国内买家,大多是些病入膏肓没几天好活的富商,大医院没希望了只好走地下,但那些病毒是秘密药品,同时也是违禁品,当然不可能走正常渠道入境。”
“即使组织上有庞大的资源也不能乱来,我们费了很大的劲才把货运进来,结果这个许子闻居然串通了运输的人半途截货,如果拿一点也就算了,居然把整车都弄走,你说,是不是很过分?”
原来如此,我以为许子闻偷了半车,没想到整车都拿了。
“我不知道许子闻跟你说了什么”高明泽又道,“可即使像传言的你真把那些相对便宜的十年期病毒倒进了阴沟,那么十五年二十五年期的去哪里了?以他的人脉资源,根本不可能在这么短时间内都卖掉。”
呵呵,亏我上次好心好意还给许子闻留了两管十年期的,没想到他还藏着更好的。
“丢了那么一批价值十多亿的货物,按理池田总经理和我早该被组织处理掉了,但池田小姐利用她家族在组织里的关系,暂时保住了我们的命,但那不代表就没事了,如果年内不把这批货找回来,或者把等量的钱交上去,那么…”
高明泽没有讲下去,因为那端的池田慧子打断了他,用的是日语。
于是他们开始用日语交谈了起来,我当然一个字都听不懂,活了这么久也没去学一门外语,不过要是有人和我说古语,我倒是还记得一些,各个朝代的都可以。
几句话过后,高明泽把头转向我:“总经理说,如果你讲情义不想出卖朋友,那么可以把许子闻的联络方式告诉我们,我们去联系他,怎么样?”
高明泽当然已经算回答了我的问题,许子闻曾说他需要大量资金来对抗这个组织,但如果高明泽刚才讲的都是真的,那许子闻就在撒谎,他怎么可能需要十几亿那么多的钱?要是他只想把这些钱占为己有,那么这个人实在太令我失望。
这大概也可以解释为什么许子闻死都不肯离开这个城市,他舍不得那些被他藏起来的昂贵病毒。
我承认现在已经有点糊涂了,这些人到底谁是正谁是邪?或者说所有的人包括我在内没有一个好东西?
今天来这里,原本想药倒高明泽,然后搬走他的电脑去找许子闻,看看能不能挖出些可以用来要挟的秘密资料,这是文明的做法。按我从前的脾气,如果不文明的话,直接绑架高明泽,但现在这招也行不通了,他本来就是组织里的死缓犯,当人质没有任何价值。
事情又像以往一样没朝我预料的方向发展,我偶尔也会去看些间谍电影,现在知道那些万事顺利如有神助的情节简直是扯淡。
我害得王大录他们暴露藏身地,现在只能躲在郊外残喘,我害得岳晓含有家难回,只能和两岁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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