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天峰赶紧问,“你个家伙逃脱了?”
白云区刑警队队长说,“还能有谁呀?这个案子的主要犯罪嫌疑人,也就是这些人的首领,绑匪刘三计。问这些匪徒,谁也不知道他的去向,到了他的房间,已经发现他的背包并不在乎,所有的东西都收拾的很利落,种种迹象表明,这小子逃了。”
杨天峰照着眉头说,“怎么会出现这种情况?这家伙是不是趁乱藏在哪里了?不要灰心,他就是诸葛亮,也算不到我们今天这个时间行动啊,再搜索一遍,观察的人没有发现有人从仓库里出来,难道他装的地洞还不成吗?”
杨天峰转过头来问清风,“清风,你什么时间最后看见这个刘三计的?”
清风听到这个消息也有些意外,回答杨天峰的话说,“这个家伙跟我分开了也就半个小时的时间呢,我是眼看着他回到自己房间了,因为我怕他们从门里闯进来,所以我就把自己的门别上了,没有注意他什么行动,也没有听到什么动静啊,这么一大活人怎么可能找不到了呢?”
白云区刑警队队长说,“行动以前,按照我们的抓捕方案,观察仓库的人,居高临下,如果他从仓库里逃跑出来,不可能不被发现的,现在是活见了鬼了,仓库里的绑匪们都不知道他的去向,我们也把仓库里翻了一个点朝天,别说一个大活人了,就是一只耗子也休想逃过我们的这么多双眼睛啊。”
杨天峰不相信这个家伙会提前有感觉,进一步叮嘱白云区刑警队长说,“按照我们的预案是应该没有问题的,该想的我们已经想的很周全,即使他发现我们周边有动静,他也不会逃出我们的手心啊,除非他提前逃跑了,不然的话一定会落入法网的,你再去问一问,我们不是在路口都设了卡子吗?问问他们在行动以前有没有人通过卡子,再问一问我们的刑警和武警,在运动过程中有没有碰到什么人?这个事儿可一定要做好,如果他真成了落网之鱼,那麻烦可就大了。”
这个时候一个警察急匆匆的走过来,急急忙忙的对白云区刑警队队长说,“报告队长,现在有一个新情况,有一个老乡被我们的爆炸声惊醒了,来到他自己的院子,发现丢了自己的电动车,而且他家的大门也敞开着,不知道什么人把她的电动车给偷走了。”
两位刑警队长一听这个情况,脑袋嗡的一声,知道问题严重了,白云区的刑警队队长急切的问警察,“等到那个老乡家里,问一问他的电动车是什么样子?什么时间发现电动车丢了?他们家大门响,他有没有听见是什么时间?再问一问我们行动的战友,特别是武警的战友,行动以前,部队移动的时候有没有什么可疑之人?然后和几个鹿卡子核实一下,看看有什么人在我们行动以前穿过我们的卡子,有没有进行盘查?”
警察按照队长的命令,赶紧去排查了。
杨天峰对白云区的刑警队队长说,“老哥,看起来这个家伙还真是有点先知先觉呀,我估计他是提前觉察到了什么,就是刚才你说他提前围着仓库转了一圈,当时我就怀疑是不是我们观察的队员拿着的望远镜被他看到了,所以他就提前的开溜了,为了保护自己这条命,把他的兄弟和人质一下都扔了,如果要是那样,这个家伙实在是太狡猾了,我们一会儿听听结果吧,现在猜测什么也都是枉然,这种情况你就是追都追不上了,这么长时间,他早已经跳出了我们的包围圈,如果他到了公路上,把电动车一扔,我们是一点限制都不会有了,要想抓到他,就好比大海里捞针呢。”
白云区刑警队队长说,“真是邪了门了,安排的这么缜密,怎么就会让这家伙看出来破绽了呢?而且在我们行动之前,他不声不响的跑了,你说这样的人得有多么的狡猾呀,即使是特战队员,也不至于这么拘谨吧,真是碰上硬茬子了,老杨,你可得给我作证,我们今天所有的行动应该说是一环扣着一环的,这家伙能够逃出我们的手心,说明这家伙不是一般的人哪,能够把自己的同伙和人质一起扔了,自己独自的逃跑,你说他的内心,得需要多么的强大呀,到手的钱不要了,这样的亡命之徒,我还真是头一次遇见。”
杨天峰对白云区刑警队队长说,“老哥,现在发牢骚一点用没有?赶紧的亡羊补牢,打电话给市局,赶紧发协查通报,交通要道和出租车是重点,把他的照片也一并印发出去,然后把协查通报上报公安部,全国范围内追捕这个逃犯,如果我们能够这件事做得快一些,也没准儿能够亡羊补牢,如果我们运气好的话,还能够把他抓捕归案。”
这个时候,一个警察带着一个交通警,和一个武警战士来了。
刑警向白云区刑警队队长报告说,“经过我们做工作,有两个人反应一点,我现在已经把他们带来了,一个是设路卡子的交通警察,一个是参加这次行动的武警战士,具体情况请他们和你说吧。”
杨天峰问武警战士,“战友,到底是什么情况啊?”
武警战士回答说,“报告首长,在我们移动队伍的过程中,我发现一个老乡从一个院子里骑着电动车出来了,我当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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