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还是很担心,毕竟作为母亲,我一天都没有好好照顾她。”
“现在胡思乱想也不是办法,最重要的还是先找到她,好好跟她解释,我想她是会理解的。”
“希望如此吧。”于梦莲叹息道。
“不知蜀山派那位,薄情寡义的掌门叫什么名字?”
“你以后会知道的,我不想提及他的名字,一提到他,我就满腔怒火。”
见状,秀儿点了点头,对于梦莲感同身受,而对那个神秘的蜀山派掌门,则秉持着一种阴谋论的想法。
两人又相互聊了一下其他的事情,方才分开。
……
卓异带着对卓亦凡的怒火和愤恨,按照向震封生前所指的方位,朝西南方向而去,为的就是找到蜀山派,对卓亦凡进行讨伐。
由于距离较远,虽然他已经换了好几匹快马,日夜兼程,但还是需要好几天才到达。
到达蜀山后,他发现蜀山派的弟子,一个个好似与世无争似的,年老些的都是仙风道骨,年轻些的则是无求无欲,道家做派十足。
见到这些,卓异有点迟疑,不会是向震封给他指引错了吧?就这些人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入世的状态,更不可能像将卓剑山庄和正气盟所敛之财,全部收入囊中的门派。
“这位施主,请问你来我蜀山有何贵干?”一个年纪相仿的人,对着卓异问道。
“我找诲涪真人。”卓异回道。
“请问阁下是?”
“我是正气盟盟主向震封的公子,卓异。”
“哦,原来是向盟主的公子,快请快请。”那人一脸笑意道,将卓异迎了进去。
很快,卓异就被带到蜀山派的正阳大殿,只见殿中坐着一个五六十岁的道人,他微微闭着眼睛,身边放着拂尘,面容很是安详,波澜不惊。
“师祖,向盟主的公子来了。”那个道人微微颔首道。
闻言,诲涪真人慢慢睁开了眼睛,没有一丝情绪,既无悲,也无喜,只是面色平和,好似这世间周遭的一切,都与之无关一样。
“参见诲涪真人!”卓异施礼道。
“你就是向盟主的公子?”
“正是,我叫卓异。”
“哦?向盟主的儿子,怎么会姓卓?”诲涪真人依然面无表情的问道。
见状,卓异很想问他,既然没有疑虑,为何还问?况且真如父亲向震封所说的话,他们蜀山派跟正气盟关系如此紧密,跟向震封如此熟悉,会不知道其中的状况?
显然这个道士在打哑谜,故意的。这是卓异此刻的想法。
“这个说来话长,有时间再向真人告知。”卓异道。
闻言,诲涪真人依然面无表情,道:“好多日子没有见到向盟主了,不知他可好?”
卓异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因为就在前不久,向震封带着正气盟的人,才将从天香阁抢过去的金银财宝,全部都运到了蜀山派,他会没见到自己父亲?
况且,以蜀山派手眼通天的本事,他会不知道父亲向震封已经过世?
所以,此刻卓异对眼前这位诲涪真人,很是没有好感,认为他虚伪至极,枉为道人。
但是,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眼下他是过来求救的,不想计较诲涪真人的人品。
“家父,家父他过世了。”卓异哽咽道。
“是吗?以前见向盟主身体挺好的,怎么说病逝就病逝了呢?”诲涪真人惊讶道。
来这么长时间,这是卓异第一次见他脸上有表情,虽然这个表情装得很不到位,因为并不全然是吃惊的神情,但是,他的那张死鱼脸上终于有了表情。
“家父他,他不是病亡的。”
诲涪道人听后,慢慢站了起来,一副不敢相信的神情愈发明显了,只是装得痕迹也很明显。
“那是怎么走的?”
“被人杀死的。”
“不对啊,以向盟主那么高的武功,不可能有对手啊。”
“是被饮血剑杀死的,它里面跑出一个怪物血龙,在江湖上残害忠良,江湖上已经到处都是血雨腥风了,所有大的门派都被灭了。”卓异添油加醋道。
“罪过罪过啊。我蜀山派向来不问江湖事务,远离武林之事,所以不曾听说过这些罪恶之事。”诲涪道人轻轻说道,依然面无表情。
“我爹临死之前,要我来请真人和蜀山派出山,降服卓亦凡和他的饮血剑,不然涂炭生灵的事情,会从江湖里蔓延到民间,老百姓会受苦的。”卓异道。
“难为向盟主有个仁慈之心,虽然自己罹难,却心系苍生,实在令人钦佩。”诲涪道人感慨道。
面对他的举动,卓异此时有点疑惑,究竟是父亲向震封在说谎,还是诲涪道人在演戏,因为眼前他的表现,根本就不像父亲向震封所描述的。
卓异仔细审视一番诲涪道人,想从他的面无表情中,找到可能的线索,或者说虚假的表情。
只是看了半天,并没有看出什么破绽,诲涪道人依旧是那种波澜不惊的模样,既无悲,也无喜,有的只是面色平和,更似心如死灰。
见卓异一直审视自己,诲涪道人抬头道:“不知卓公子,为何以这个表情,来看我,莫非有什么疑惑。”
闻言,卓异慌慌张张的将表情收回,不好意思道:“真人仙风道骨,让人无限敬服,在下实在佩服,故才走神。”
“哦,修道之人讲究无求无欲,欲念多了,就会形聚于脸上,自然将表情弄得七荤八素。而无求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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