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他们猛敲院门的时候,站在三楼赏月思乡的卓亦凡,听到声音后,一直好奇的.info
只见小二一开门,那五人就提刀闯入院门,对小二又是威胁怒喝,所有的场景都被他看在眼里,显然他也看出了这波人,并不是普通的住宿之客,直至见到把小二打昏,提刀往客栈楼上赶来。
显然他们是有目标人物的,而且这目标人物就在楼里,不管目标是不是自己,只要一上楼,自己就有一半的危险。想到这,卓亦凡不免手心里直冒汗,甚至有些哆嗦。
如果目标是自己,不是为钱,就是为命,如果为钱也好办些,如果为命,卓亦凡暗忖自己肯定命休矣。他根本不会武功,是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如果跟他们打,自己肯定打不过,一个都打不过,这还来了五个,况且其中还有一个体态粗圆的胖子。
想到这些,卓亦凡更加否定了这个办法,于是狠狠地摇了摇脑袋。
如果他们为了钱,我可以不打,倘若为了命,那我想不打也不成啊,这可怎么办?卓亦凡此时焦急万分,开始围绕他们是为钱还是为命,这两个方面反复斟酌推理起来。
如果为了钱,自己就委屈一下,舍钱为命,只要留的青山在,哪怕没柴烧啊!
倘若为了命,老子就更他们拼了,死了也要拉个垫背的,这才算够本。
经过反复斟酌,卓亦凡还是觉得应该有两手准备,若是他们只是为钱,自己不打是上策,然后得意的笑了笑,把包裹里的钱都拿了出来,放在了桌子上。
若是他们此番前来是为命,自己也只能豁出去了,命运就要靠老天来决定了。
接下来找个地方藏应该就可以了,东找西找发现了门后左侧有个大花瓶,卓亦凡感觉此处不错,高兴的从桌子旁躲到了花瓶后面。可是没走两步,就后悔了,自言道:“不行,如果他们只是为了钱,而我把钱都给了他们,那我以后还怎么活,这可是偏远之地,离老家可远着呢,不行,不行。”
又返回桌子边去拿钱,卓亦凡钱刚拿到手里,又摇起了头,“如果我不给,他们要是为了钱,我又不给,那岂不跟要命一样,不行不行,还是给他们吧”,于是又把钱重新放到桌子上。
可是刚转身又反悔了,没钱,我会露宿街头,会饿死的,一样会死。这可怎么办,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这一下卓亦凡又犯起了难。
时间像滴水般流淌着,卓亦凡依然在惆怅,就在这时,他突然一拍脑袋,“咦”,我可以只留一些给他们,剩下的都留给自己,这样岂不是两全其美,想到这些,他为自己的聪明都感到有些骄傲。
于是卓亦凡拿出一些钱放到桌子上,其余的则又重新放回了床上的包袱中,然后静静的躲在门后的花瓶旁,等着小贼来拿钱。
卓亦凡躲在花瓶后,屏住呼吸,紧锁眉头,正在焦急的等待,感觉过的很慢,仿佛时间都有些凝滞了,四处也变得出奇的安静,连自己的心跳声都能听到。
五个劲装汉子在黑夜的客栈中摸索着,鱼贯的穿过一二楼,因为他们知道目标在三楼,所以不必去一二楼探查。
只有三楼的房间,那里才是他们此行的目的,于是他们五人来到三楼拐弯处,经过一番交头接耳后,身躯粗长的汉子用手指,指着三楼所有的房间,然后他们分别来到房间门口,对着房门号看了看,看看哪一间是“丙”字号房间。
虬须大汉蹑手捏脚的来到卓亦凡的门前,他映着微弱的光,向房牌号看去,见牌子上赫然写着“三楼丙字房”的字样,他环看其余四人,见他们并没有向自己这边看,虬须汉子龇着大嘴笑了笑。
他眯着眼睛往里望了望,因为里面没有点灯,显得很是黑暗,他只能放弃用眼睛看,改为侧着耳朵贴到门窗,静静倾听里面的动静。在这黑夜中,耳朵为主要感官,而视觉则成了辅助工具。
他静静的稍微逗留片刻,发现里面静若无物,虬须汉子又看了看其余四人,依然见他们在黑暗中搜寻着,他嘴角轻轻上翻,俯下身子便慢慢去推门。
可是推了几次都没有成功,里面被门栓扣着,显然里面有人在睡觉。
他对着木门,轻轻一笑,喃喃自语道:“这点伎俩能挡得了我,这个功劳我抢定了。”笑罢,他从腰间拔出一把短刀,映着月光的短刀,反射出一道微弱的白光,印在他狰狞的脸上。
他慢慢把房门掰开一条细缝,顺着指尖粗细的门缝,他把短刀轻轻插进门缝中,然后向下按了按刀柄,短刀的刀尖,就挑起横在两扇门之间门栓,随着他一手扶着门框,一手托着门低,木门没有一丝声响,就顺着他的推移力度,慢慢移动起来。
这一切都被藏在花瓶后的卓亦凡看在眼里,他此时双目瞪的通圆,一点都不敢弄出声响,连气息都屏得很细很弱。
虬须的汉子不是很胖,只开了一条缝,他就蹑手蹑脚的弯腰而进。进入房门,他先往里面看了看,由于太黑也没看到人,于是就准备往里靠近一些,可当他走过桌边时,看到桌上放着一些银两,然后又退了回来,拿起桌上的钱时,蜷缩的胡须在他龇牙大笑的脸上,上下来回晃动。
在花瓶后面的卓亦凡,气得使劲咬着自己的牙,心里暗骂:“娘的,便宜你了,拿完了赶快滚,以后别让老子再看到你。”
接下来,可万万没有让卓亦凡想到,这虬须的汉子并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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