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雨晴眼波流动,脑海在不断思索慧远禅师所说的晦。info
草鱼水中游,金龙水中行,草鱼与金龙都是水中之物,这不是说自己的身份嘛,用谎言称自己是普通人,实则是郡主。
而下四句,水清源亦清,皆心性至善,失言不失信,缘之真本性。意思是说水清,是因为源头清,即本质纯善,只要心里是善意的,即使失言,也不会失信,这才是修禅的本意。
上官雨晴美目突然圆睁,笑脸相望道:“师父,你这是原谅我了!”
众人闻言,顺着上官雨晴的意思去理解师父的话语,方才有所领悟,不由跟着笑了起来。
“真是太好了……”上官雨晴显得如释重负。
……
县衙大堂内,静若盘膝,堂中的衙役,懒散的依靠在柱子上,显得很是惬意,活脱脱闲情逸致于安乐院一般。
忽然从门外传来一声叫喊,一个身影随后从外面闪了进来。
“大人!大人……”
周围的衙役闻音,连忙都睁开了慵懒的眼睛,只见一个狱卒闯入衙内大喊大叫。
方才沉浸的美梦,也都被惊醒了,不少衙役有点愕然的望着他。
见他一脸紧张的面庞,都感觉发生什么紧急的事情,既然是大事,他们自感身份卑微,也不敢上前询问,一个个只有静静看着,只能做个不明真相的吃瓜围观群众。
这时,后堂的师爷王仕远迅速走了过来,刚拐到堂门,就望见那狱卒一副慌张的面容,惊魂未定的样子。
那狱卒见了他不由愣了一下,立刻脸上堆起笑容,显然是在向他示好。
“什么事?在这大呼小叫的,成何体统!”王仕远并没有见狱卒堆笑的脸,变得温和起来,而是板着脸严厉问道。
一个小小的狱卒,即使是跪着,他也不会正眼看他,何况只是拍马逢迎的笑容。
狱卒见王仕远这番表情,并没有因他板着脸而改面容,还是那番一脸赔笑的面容,谄媚中夹杂着无奈,只是脸色又多了一丝尴尬。
因为他知道王仕远是师爷,而自己只是个狱卒,所以对他低三下四是必须的。可是眼下这件事又关乎自己的性命,他可不敢马虎对待,所以思来想去,还是决定不能让他知道。
“师爷,这件事?您还是不要知道的好,我也不敢让您知道。”狱卒满脸堆笑的回答。
周围的衙役闻之不禁一片哗然,显然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狱卒,竟敢这么对师爷说话,这不相当于当着众人,狠狠打了师爷王仕远的脸嘛!
王仕远听罢,眼神陡然一凝,想必也没想到,这狱卒会说出这样的话。
在这里,他虽不说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那得有百人之上,竟然在这个小小衙役跟前失了面。
面对这种尴尬状况,王仕远副板着的面容,随之阴沉下来,当即眼中掠过一抹凶光,死死盯着面前的狱卒。
那狱卒说此话时并没有多想,当抬首看到神情大变的师爷王仕远的时候,特别是看到王仕远那阴沉的脸庞和凶光的眼神,让他心里不由突然一惊,傻子都知道,师爷王仕远生气了。
师爷生气了,后果很严重。
“师爷,我……我不是那个意思,您听我把这话给你说一遍。”
王仕远没有等狱卒说完,上去就给他一嘴巴子,怒目而视,显得愤愤不平。
“你还要给我再说一遍,你真是不想活了?”王仕远喝道。
其实狱卒见王仕远生气,也怕得罪了他,本想把这件事的前因后果说一遍,希望让王仕远理解一番,没想到是因为自己嘴拙,反而把这件事越描越黑,真把王仕远彻底得罪了。
狱卒捂着被扇打的脸颊,顾不上火辣辣的疼,此时只是一番愕然,不知该如何处理眼下的境况。
周围的衙役好像早就知道结果一样,并没有像上一次哗然,一个个目光倒是很平静,好像刚才的打人事件,没有狱卒说话的情节严重似的。
王仕远阴沉的走上前,一把拿过狱卒手上的那包东西,然后就要打开。
“师爷,别……”
狱卒见师爷抢过他手中的那包东西,想到先前上官雨晴警告他的话。
“这包东西,只给我们家县太爷看,其余的人最好别看,如果你让别人看了,那个看了的人不仅死,你也得死!”
刚想劝阻,却又看到王仕远那副阴沉的面孔,和流露出凶光的眼睛,狱卒一时间吓得哑语了。
王仕远毕竟是师爷,一个县太爷都很仰仗的师爷。
虽然他的身份没有什么权威,但是紧靠县太爷对他的仰仗,这份没有身份的身份,在这一亩三分地却变得极其有身份。
身为狱卒,这一点他还是知道的,前面的死亡危险都没有威慑住他把劝解的话说完,可想而知,他现在对王仕远是多么的害怕。
王仕远把目光投到这包东西上,心里倒是十分好奇,这包东西到底是什么。于是他把那边包东西放在掌心,慢慢四下欣赏一番,然后开始慢慢剥开裹在上面的布,好奇的表情四溢开来,而狱卒此时却早已瘫坐在地。
他突然“哇哇”的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说道:“师爷!这下我们俩的命都没了!”
然后,就是倾盆大雨,一发不可收拾。
王仕远还没有剥开完,见狱卒如此晦气,没好气的喊道:“给我滚一边去,还敢咒我!”说着,就把瘫坐在地的狱卒,一脚踹倒在地。
然后,满脸充满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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