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子,昨晚庄里没生什么事吗?”
“没有啊,一直都很安静的。 ”
“哦,难道我心里进鬼了?”卓亦凡满脸疑惑。
这些天,不知什么原因,卓亦凡怪梦连连。
更怪的是,梦中有梦。
其实,他也搞不清楚,那些到底是不是梦。
也许,只是晚上睡着后生的一些事情,只是自己把它当成梦了而已。
也许,只是以前生过的一些事情,机缘巧合,让它以梦的形式,对自己进行重现。
关于梦,还真说不清道不明,有太多的未解之谜。
庄周梦蝶,不知是自己化为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自己?周公解梦,究竟解的今世之事,还是未来之实?
梦是人们思想的寄托,故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在梦里,人们可以轻松实现现实生活中难以成真的愿望。
梦是明日之事的先兆,通过梦的形式,向人们预告即将以及终将要生的事情。
只不过,卓亦凡不清楚自己为什么会做这种梦。
难道,真的有事情要生吗?
坐在亭子里的卓亦凡面色依旧不是那么的从容,自从知道了结果,他也知道这次闯了大祸。可记忆里对与岳玲珑同床这件事,一点印象都没有,甚至连半丝蝇头片段都没有留下。这也让他对此事心存疑虑,但也不知从何说起,只知道岳玲珑留给他的心里阴影面积无穷大。
少顷,从远处走来一列三人。岳玲珑走在最前面,岳汉山紧挨着岳玲珑身后,最后的则是丫鬟彤儿。他们正缓缓向亭边走来,岳汉山则是满面春风。
在亭内的呆坐的卓亦凡,还在思索着善后的事,并没有注意让他不安的人正在悄悄靠近。
初夏的天气虽有些闷热,但是空中也不时会出现一丝丝凉风,让徘徊裹挟在阳光下的人,不由自主的打起慵懒的哈欠。
这也是个容易意识恍惚的季节,就像美女们习惯于在这个季节,情不自禁的犯错误一样。
此时夏风习习而过,吹动园中一切生机勃勃的绿植,连置于园中的人也不觉微微颤动。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坐在园亭中的卓亦凡。
他虽受这夏风舞弄,却没有完全的睡意,也许思想包袱太重,思绪萦绕于脑海,容不得他半点闲暇。现在只是眯着熏眼,让他处于半眠与思索之间。
正在这迷熏茫然之际,眺望远处的吴安突然双眼睁得老大。不知是惊奇还是害怕,让他的双眼停留相当长的时间,连说话似乎都有些哆嗦。
“少爷,岳小姐来了。”吴安望着远处,焦急的说道。
但是,并没有得到卓亦凡的回应。
吴安把目光从远处收回,只见卓亦凡手托脑袋眯着熏眼,还处于精神半游离状态。
眼看就要被岳玲珑和岳汉山看到,吴安一步跨到卓亦凡面前,伸出手使劲晃了一下。
正在微眯的卓亦凡被这么一晃,吓得差点跳了起来,目光不悦的看着吴安道:“你干什么?吓死我了。”
“少爷快走,更吓人的要来这了。”吴安面色不安道。
卓亦凡听到吴安的话,有点不知所谓:“你说的什么啊?”
吴安的话,此时让卓亦凡一头雾水。
吴安指了指卓亦凡身后,抖着嘴唇说道:“少爷,岳小姐来了。”
卓亦凡听到吴安嘴里吐出“岳小姐”三个字,瞬间如坐针扎,唰的一声站了起来。二话没说,飞快的向着吴安手指的反方向跑去。
只留下吴安一阵凌乱,望了望岳玲珑所在的方向,缩着脑袋赶紧向卓亦凡逃跑的方向追去。
穿过园中翠绿欲滴的植被,岳玲珑来到亭前。突然看到前方远处有两个身影,一前一后的背着自己正在狂奔。
当看到后面那人的穿着,判断出是吴安时,岳玲珑还是一脸的从容。
但当她把目光锁定在前方那个白色衣着的男子时,脸色瞬间从暖阳跌入冰湖,眼里顿时充满了怒气,嘴里恶狠狠得嘀咕道:“是豆芽!”
同时,快大步追了上去。
而在身后正在偷瞄岳玲珑的岳汉山,脸上还正浮着一副淫邪之相,突然自己暗暗欣赏的尤物飞奔远离,他才不不得不将呆滞偷窥的眼神收回。
“玲珑怎么了,为什么跑这么快啊?”被撇在身后的岳汉山满脸惊愕。
卓亦凡现在对岳玲珑又恨又怕,他对这个“疯丫头”不仅仅是怨恨,更是害怕,甚至担忧自己的小命不保。只要听到“岳玲珑”三个字,他都会变得提心吊胆,想到的只是逃之夭夭。
岳玲珑则是一肚子的怨气,一腔的怒火,总想找个机会抓住卓亦凡惩治一番,以解心头之恨。
慌乱逃窜的卓亦凡,在玄铁山庄并没有太好的躲藏之处。这里不是他的家,对这里的一切不是很了解,也只能把安全寄托在父亲与岳宏堂身上,毕竟父亲和岳宏堂不会看着“疯丫头”胡作非为。想到这些,卓亦凡略带微笑的向大堂飞跑去。
“噼里啪啦”一阵乱糟糟的脚步声响起,离大堂愈来愈近。坐在堂中的岳宏堂与卓嵩,闻声抬起头望向堂外也是一阵的好奇,不知生了什么情况。
少顷,一个衣着白色衣装的男子跑了进来,满头的大汗顺着脸颊流淌,慌张的都来不及去擦拭,表情英俊的脸也因此变得甚是狼狈。
“贤侄,你怎么了,怎么弄得满脸大汗?”
此时卓亦凡吁吁声大喘气,岳宏堂的问话,都来不及回答,全被粗喘的呼吸吐纳声给掩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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