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姑娘低头不敢与其对视,但始终都在侧着耳朵倾听年轻人的回答。当她听到他说“卓亦凡”三个字的时候,羞红的脸颊顿时荡起波晕,连红润的小嘴也随之轻喊道:“卓亦凡”,垂下的玉手摩挲的频率更加快了。
“嗯,原来是卓少侠!感谢卓少侠救了我家小姐。卓少侠年纪轻轻,侠肝义胆,义薄云天,老朽佩服佩服!”老者转身看了一眼姑娘,然后向卓亦凡说道。
“哪里,哪里,刚才要不是姑娘及时提醒,在下估计也中招了,所以在下还应该感谢这位姑娘才是!”卓亦凡向姑娘拱手施礼道。
站在老者身后的姑娘,突然不由一惊,没想到卓亦凡会因为刚才打斗中,一点小小的提醒都放在心上。旋即她的视线不由的转向卓亦凡,俏脸顿时微红道:“卓公子,你客气了。”
听到她的声音,如涓涓泉水般美妙,余音绕耳,沁人心扉,仿佛是能够洞穿人灵魂深处的优美旋律,不由得让卓亦凡为之心颤。
盯着前面那纤细的小腰,身段修长,倒让他此时颇为一惊。那种男人对女人与生俱来的本能全部涌上心头,无法避及,更无法遮掩,完全出自内心深处最原始的本真。
卓亦凡瞬间火辣辣的感觉,直灼心间,不敢再去直视,遂垂额蹙眉道:“恕在下莽撞,敢问姑娘芳名?”
姑娘见卓亦凡和自己刚才一样那般害羞,俊俏的脸颊含着温和的笑意,但突然闻见卓亦凡问起自己名字时,心头不觉一惊,遂把头偏向老者。
卓亦凡垂首间见姑娘脸色一变,顿时觉得自己有些唐突,暗想卓亦凡啊卓亦凡!你怎么这般厚脸皮,真是丢死人了!就连低下的头,羞得都不敢抬起。
老者见姑娘看向自己,又看到卓亦凡此时难堪的表情,老者微笑道:“不好意思,卓少侠,我家小姐姓名不方便透露,还请卓少侠不要见怪。”
卓亦凡听后感觉自己好像做错事一样,连忙点头道:“是在下唐突了,还请姑娘和老人家原谅。”说罢卓亦凡连眼睛都不敢抬,更别说看那姑娘了。
姑娘一开始认为,卓亦凡还是个不错的年轻人,可是就因为刚才他唐突的一句话,姑娘则把他看成和那些对她有非分之想的男人一样,只不过是一个比较含蓄的登徒浪子罢了。
但现在又看到他这副羞涩的面容,并不是刻意装出来的。刚才的猜疑让她顿时感到自己错怪他了,随后则是一脸的害羞和内心的懊悔。
“司徒玉儿!”
姑娘洁白如玉的脸颊慢慢垂下,掩盖了脸上一排排绯红,从娇柔欲滴的朱唇轻轻挤出四个字,俏美的脸颊顿时显得略微的紧张。
垂首的卓亦凡这时还一直在尴尬,听到老者不愿道出姑娘姓名,他正在想办法如何应对这尴尬,突然听到“司徒玉儿”四个字,感觉如醍醐灌顶,让他顿时无比的清醒,用不敢相信的目光打量着姑娘。
姑娘柔软而玲珑的娇躯,慢慢躲进老者背后,生怕卓亦凡看出她脸上的绯红。
老者也莫名的奇怪,刚才小姐还看着自己,意思让自己不要告诉年轻人她的名字。他替她刚拒绝透露不久,她就自己说了出来。
这是什么意思?暗想难道刚才是自己理解错了。
老者一脸不解的目光,回头看了看姑娘,只看到姑娘垂下的娇羞面容。
“呵呵呵……”老者转过身,也不知该说些什么,只能有些傻傻的笑了笑,以缓解眼前的尴尬。
卓亦凡一看老者笑了,自己也跟着傻笑了起来。
躲在老者背后的司徒玉儿,听到两人的笑声,以为是在笑自己。此时她抓住老者的衣袖,柔软的身躯左右微摆着,身后瀑布般的青丝也随之摇摆不定,那模样甚是令人疼惜。
“哎呦!几位爷,你们怎么还没走啊!一会那刘公子来了,你们可就走不了!”两撇胡子的掌柜的,见他们还不走,担心的说道。
卓亦凡闻言不解的问道:“掌柜的,那刘公子是什么来头?看你们都好像很怕他的样子。”
一听卓亦凡这么问他,掌柜的脸色一变,抖着那两撇胡子说道:“哎呦!客官,原来你不知道刘公子的来历啊!我看你打他那么凶,还以为你对他知根知底呢!”
卓亦凡抚了抚衣袖,满不在乎的言道:“不知道!看他如此欺人,就不能管了吗?再说那刘公子有那么可怕吗?”
“嘿嘿,公子你是外地来的吧。不瞒你说,这回你可闯下大祸了!那刘公子可是我们当地县老爷的儿子,也是我们县老爷唯一的儿子。在我们这个地界,我们县老爷可不好惹。我劝你,还是快跑吧,跑的越远越好,以后都别再回来了。”
卓亦凡一开始还不以为然,当一听是当官的儿子,瞬间有些紧张。
想到第一次来亳城住客栈,还没住下一晚就被拿住下大狱,没人审没人问,就白白在狱中呆了好几天。若不是花了些银子,疏通关系,说不定现在还被关在里面呢。
那还是个区区喝醉的捕头所为,那要是换上县老爷,估计自己得把牢房坐穿,也未必能放出去。果然边塞都是三不管地界,各种秩序被完全扭曲。
面对这种情况,卓亦凡不免寒意连连。
看到有些被镇住的卓亦凡,掌柜的脸上露出一副讥讽之色,暗想自己以为你还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英豪呢?实际上,也不过如此。
然后转过身,对着周围的食客喊道:“没你们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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