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听到这番话,木灵心中紧跟着一震,“是啊!一个女人的房间,不会单纯的放一个男人的画像,而且对方还是道长,这于情于理都是讲不通的。”如果不是卓亦凡的这番话的提醒,她还真以为他们是朋友。
看到木灵为了想此事,而正在发愣,卓亦凡误以为她在为他们的关系伤神,于是安慰道:“湘宜姑娘,不好意思,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想告诉你清风道长这人不错,你们之间一定有误会。”
听到卓亦凡这番话,木灵瞬间回过神,这让她更加确定,她姐姐湘宜与这个叫清风道长的关系一定不一般。
这样一来,以天香阁的规矩,天香阁里的人,是不能喜欢任何男人的,特别是身为年轻貌美的七大修罗,不管对方是什么人,这都是一大禁忌。
七大修罗之一的于梦莲就是最好的证明,因为喜欢一个男人,还生下一个孩子,被囚禁了数十年,现在依然没有放出来。
想到这,作为湘宜死对头的木灵,不禁为此笑了笑。
卓亦凡见状,不解道:“湘宜姑娘,你这是怎么了?”
闻声,木灵连忙收慑心神,她笑了笑道:“我觉得你刚才说的对。”
见她一百八十度大转变,卓亦凡不由微微一怔,像她这么漂亮的女人,却邪魅狠毒,让她说出来这番话,确实有些为难。
“你帮了我,我该如何奖励你?”木灵语气有些俏皮道。
对于木灵来说,虽然从卓亦凡身上没有得到饮血剑的下落,但是却意外得到湘宜的这一秘密,真可谓有心栽花花不发,无心插柳柳成荫。
而卓亦凡听到她的话,倒是惊异无比,前后的反差太大了,一个人的不悦与高兴,都全写在脸上,展现在语言与肢体上,这么明显的差距,只要是个视觉健全的人都能看到,卓亦凡自然也不会例外。
“帮了你?”卓亦凡摇了摇头,道:“我可没有,我只是实话实说而已。”
“不管你是承认,还是否定,对于我来说,都是绝大的好事。”说着,她从怀中又拿出一枚药丸,伸手递给了卓亦凡,道:“吃了它!”
看着橘红色的药丸,卓亦凡嘴角微微苦笑了一下,道:“这就是你对我的感谢?”
他已经从她手里接过好几枚药丸了,而每一次药丸,不是让他脑袋沉沉,昏昏大睡,就是让他下腹生痛,犹如刀绞。
再次看到药丸,依旧熟悉的场景,这不免让他产生了习惯性的思维,这枚药丸定然不是什么好药。
“怎么你怕了?”见他这副不自然的表情,木灵戏谑道:“想不到卓公子也有害怕的时候。”
卓亦凡摇了摇头,沉声道:“一个人不怕死,难道怕痛,我只是没想到,你的感谢这么特别。”
说完,卓亦凡慢慢挪动身子向前靠去,接过她手中的那枚药丸。
看着卓亦凡疼痛,却依然一副安然若素的模样,木灵笑了笑,道:“你放心,这枚药丸只会减轻你的疼痛,会比现在要舒服许多。”
“舒服?”卓亦凡轻笑了两声,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吃如此让人疼的绞心的药,还用舒服一词来形容,真是无法理解。而对卓亦凡来说,好比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你不信?”见他这副表情,木灵蹙眉道。
卓亦凡没有回话,他只是用行动告诉了她,而这行动便是张嘴吞下了那枚药丸。
看着卓亦凡这霸气的行为,木灵不由有些被他折服,很多男人都是贪生怕死,她已经屡见不鲜,但是这一次,确实让她意外。
在天香阁的教条中,男人是世上最势利的物种,同性之间,只有名利与女人的争夺,胜者为王败者为寇。异性之间,女人是一个男人的玩物,取悦的工具,想要的时候,挥之则来,不需要的时候,一脚踹开。
然而在这个男人身上,她全都没有看到,显得与众不同。难道是他隐藏的好,还是他故意为之?木灵猜不透,一个女人要想战胜一个男人,最基本的就是先了解他,然后据此对症下药。
要想从他口中获得饮血剑的秘密,木灵决定采取对其攻心的策略。这个策略是最为有效的策略,也是最难以绕过的策略,不论什么人都会想尝试用之。
她的猜想,卓亦凡并无知晓,对于那些钻心的疼痛,他并不是没有感觉,只是父母惨死,有家不能归,哀大莫于心死而已。
“卓公子,像你这样的人,还真少见。”木灵笑脸相迎道。
“是少见!”卓亦凡哀叹了一声,道:“父母惨死,有家不能回,江湖之人为了一把饮血剑,对我喊打喊杀,一个原先堂堂的卓剑山庄的少庄主,现在就是一个丧家之犬。”说着,卓亦凡全是无尽的痛苦。
听到卓亦凡这么说,木灵故作一副同情的样子,俯身坐在榻边,对其安慰道:“卓公子,事已至此,不必过于伤心。”
她瞥了一眼黯然神伤的卓亦凡,又继续说道:“你既然知道自己的处境,就应该把饮血剑拿出来,这样江湖之人就不会难为你了。”
“拿出来?呵呵……”卓亦凡苦笑着摇了摇头,对于这个问题,可不是他现在能决定的,因为至此,他还不知道那把饮血剑的下落。
而对于他的这番表情,木灵只能暗自咬着后牙槽,“怎么?你是担心拿出来后,别人还会对你紧追不放?”
卓亦凡看了她一眼,没有说话,因为对于她的心思,他已经再清楚不过了,无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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