耿少南微微一笑:“凤舞啊,我其实也一直在想这个问题,原来也不理?22??,甚至觉得这太祖锦囊是个传说,当不得真,但后来我就此事问过师父,他却一口咬定这太祖锦囊之事,千真万确,联系到陆炳的一系列举动,我还是觉得,巫山派确实有太祖锦囊,但是出于某种原因,她们无法使用!”
凤舞奇道:“无法使用?这是什么意思?”
耿少南摇了摇头,正色道:“我师父跟我说过,这个太祖锦囊是洪武皇帝当年起兵时留下的,说是凡他朱氏子孙,均可持之得天下,当年的朱棣起兵靖难,夺取王位,就是号称持有了太祖锦囊,而几十年前的宁王谋反,也是称自己有太祖锦囊,我想两次几乎夺取天下的谋反都打了这个旗号,当非虚言!”
“但无论是朱棣还是宁王,都是朱氏子孙,他们可以持此锦囊夺取天下,但林凤仙一介女流,又没有流有朱氏皇族之血,只怕她就是手上有锦囊,也无法使用啊。”
凤舞微微一笑,嘴角边梨窝一现:“听少主这么一说,还真是这么个道理呢,只不过我更好奇了,这个什么锦囊里,究竟是什么东西!”
耿少南沉吟了一下,说道:“陆炳是想夺取太祖锦囊的,他设下圈套,让东厂与巫山派结仇,然后做好人对巫山派援手,给自己制造一个接近和打入巫山派的机会,而他让金不换这样死命地攻击巫山派,恐怕也是想看看,巫山派是不是真的有用太祖锦囊绝地反击之力。”
“可是直到屈彩凤宁可找武当派出手,除掉东厂和锦衣卫,也没有拿出什么太祖锦囊之后,陆炳惊怒之余,也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屈彩凤没本事,或者说是无法用这个太祖锦囊,因为只要她有一丝自保的能力,都不会这样低三下四地转求武当帮忙,这不符合屈彩凤的性格!”
凤舞笑道:“主公所言极是,屈彩凤确实心高气傲,她如果在那个时候都不用太祖锦囊自救,那就真的是没有这东西了。主公,那巫山派已灭,这个太祖锦囊,想必也毁了吧。对屈彩凤来说,这个东西用不上,也就是废物一件,何必还要看得这么重要呢?”
耿少南摇了摇头:“不,凤舞,屈彩凤用不上,但不代表别人用不上啊,天下的朱明宗室,或者是野心勃勃,想要夺取皇位的朱明宗室,可是不少啊,屈彩凤那天在武当给徐林宗的假结婚伤了,没有赶回巫山派,等她赶回之后,巫山派已经完蛋了,现在她要重建巫山,没空做这谋逆复仇之事,但如果巫山派安顿下来之后,她是很有可能找一个朱明王爷,给他锦囊,让他起兵夺位呢。”
凤舞哈哈一笑:“还用得着找别人吗,找主公不就行了,你们可是老熟人了呢。”
耿少南冷笑道:“老仇人还差不多,屈彩凤肯定恨我入骨了,因为我师父杀了紫光道长,嫁祸于她,而我也一时失手杀了那些师弟,嫁祸于她,再加上你帮我偷来了天狼刀法,让我武功大成,我还差点害死了徐林宗,所有的这一切加起来,她就是想要把我碎尸万段,也不奇怪啊。”
凤舞点了点头:“刚才是属下的一时戏言,主公不必当真。不过讲真,主公是不是已经打定了主意,要从屈彩凤那里骗取太祖锦囊了?”
耿少南笑道:“不要说骗,而且也不是从屈彩凤那里,我觉得白敏,可能是一个更好的突破点。”
凤舞的眼中闪过一丝迷茫:“白敏?她真的知道太祖锦囊的下落吗?主公,是不是有点太想当然了呢,这东西如果这么重要,屈彩凤未必会给白敏的,也许她交给白敏的,只是一些巫山派的藏宝图罢了。”
耿少南摇了摇头:“巫山派虽然打家劫舍,但是他们收养了这么多孤儿寡母,是没什么钱的,要真的是有藏宝,屈彩凤也不会那样疯狂地到处抢银库,劫镖银,几乎成为武林公敌了。既然屈彩凤把天狼刀法给了你,那太祖锦囊她一定也会早作安排,除了白敏,还有信任的人吗?”
凤舞点了点头:“那我们就把白敏给擒来,然后严刑拷打,逼她说出太祖锦囊的下落吗?”
耿少南摇了摇头:“凤舞,这办法没有用的,白敏的性格你应该很清楚,就算你把她零刀碎剐,她也绝不会吐露太祖锦囊的下落的,退一万步,就算她开口招供了,屈彩凤发现白敏出事,也一定会早早地把太祖锦囊给转移,我们只会扑个空!”
凤舞叹了口气:“确实是件很麻烦的事情,主公,那你说,应该怎么办呢?我照做就是。”
耿少南看着凤舞的脸,说道:“我记得你曾经跟我说过,你有一种本事,可以改变自己的形貌,叫易容术,是不是?”
凤舞微微一笑,一转身,再转回头,赫然就变了一张脸,成了一个三十多岁,面黄肌瘦的中年妇人,全无刚才的绝美娇媚,她的表情僵硬,声音也变得尖厉刺耳:“耿少侠,你找老娘,有什么事吗?”
耿少南看得几乎要呆了,喃喃地说道:“这怎么可能,这,这只是一转眼,怎么就成了另一个人!”
这个三十多岁的黄脸女人掩口一,猛地往脸上一揭,一张面皮应手而落,露出了凤舞那张娇美可人的脸蛋,她的右手拎着一张约两寸薄的面皮,笑道:“怎么样,我的主公,这一手易容术,还可以吧。”
耿少南的目光落在了那张面皮上,点了点头:“原来你这个易容,就是事先做好这些面皮,然后贴在脸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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