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二小姐,没想到能在这里遇到你。”窦茵苦笑着嘴角牵了牵。
沈千歌看到侯夫人裙子上沾染的血迹,不敢耽搁,“您这是受伤了?”
都遇到沈千歌了,这姑娘又有心帮忙,而且她还是长公主的座上宾,这个时候,她也没什么不能信任的。
窦茵点点头,脸色越发的苍白了。
“伤到了右腿,伤口还不小。”
看这流的血,沈千歌知道这伤的恐怕不轻,“夫人,我扶您上马车,到马车上我先给您看看。”
窦茵听到她这么说,有些惊讶,“沈二小姐会医术?”
沈千歌忙让葛嬷嬷和良辰抬着窦茵到马车边,她跟在一旁扶着,“夫人,我也不瞒您,我十岁才归家,之前在农家生活,跟着祖母认了一些药材,祖母常给村里的妇人治病,我就跟着后面偷学了两手,我这医术也只能说一般,但是暂时给您处理伤口还是行的。”
这理由不过是沈千歌随口说的,那十岁前住的农家的老祖母前些年早就死了,根本不可查,她之所以会一些医术,完全就是因为上辈子病的多了,久病成医罢了。
关于沈家这位嫡小姐的身世,窦茵私底下听人说了,所以不但没有怀疑,反而越发的心疼沈千歌。
见沈千歌带着嬷嬷丫鬟把侯夫人往马车上抬,老夫人和沈姑姑也担心跟在后面,沈千歌给了老夫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就让人将侯夫人抬上了马车,她跟着进去,连良辰都没让进来。毕竟马车里地方不大,其他人又一点都不懂医术,进来不但太过暴露她自己,也帮不了忙。
老夫人、沈姑姑、赵嬷嬷等人只能在马车边等着。
马车遮挡的严严实实,外面都是守着的人,面对的又是沈千歌这个熟人,窦茵也没什么不好意思的,掀开了裙子,露出了里面的衬裤,给沈千歌查看伤口。
伤到的是大腿和脚踝,大腿不知道被什么划开了一个,衬裤都被划坏了,不断的有鲜血从伤口里渗出来,看来是急需要止血,伤口有一只手掌长,师傅以前与她说过,这类的伤口其实是需要缝合的,可惜这里根本就没有适合缝合的针线。
脚踝扭到了,需要正骨,这个沈千歌也不会,只能找别的大夫治疗。
当务之急是先止血,否则这样流下去,还没找到大夫,侯夫人的命恐怕都要保不住了。
沈千歌抬头认真的对窦茵道:“夫人,脚上的扭伤我暂时没办法,这个只能再找别的大夫治疗了,我要先帮你止血,有些痛,您忍忍。”
窦茵咬着唇颔首。
沈千歌见她同意,就取下了随身带的荷包。
湖蓝色的荷包比常人用的稍微大一些,打开后,里面居然有好些急救的东西。
止血的药粉、包扎的细棉布、几只银针、还有一些秀珍的瓶瓶罐罐,应该都是一些急用药物。
沈千歌取了旁边茶壶里的温水,先给窦茵清理伤口,将一种止痒止疼的药抹在伤口周围,而后给伤口洒上止血的药粉,取了银针在合适的穴位上给窦茵扎了两针,辅助止血和止疼,最后才把伤口细心的包扎好。
窦茵全程看着沈千歌给自己治疗,发现沈千歌的手法熟练,完全不像是一个只懂医术皮毛的生手。而且,她身上带着的这一套东西这般齐全,好似随时这些东西能派上用场一样。
如果她不是大夫,那只能是从小就留下的习惯。
难道沈二小姐在未归家前,在外面时过的都是会随时受伤胆战心惊的日子?
只有这样,沈二小姐才会随时在身上备上一份这样的东西。
其实,窦茵的猜测方向并没有错,上一辈子的沈千歌可不是重病缠身、时时受伤嘛。
被沈千歌初步治疗后,窦茵的情况好多了,一张脸也没那么惨白,伤口不再那么痛,能歪靠在马车的车壁上有些精神与人说话了。
同窦茵说自己身边那位赵嬷嬷也受了伤,沈千歌让她上马车来,简单给她处理了下。
赵嬷嬷被葛嬷嬷等人带着上了后面的旧马车,新马车虽不华丽,但是车厢却比之前的大一些,容下四个女人倒也是绰绰有余。
给窦茵主仆处理好伤口后,沈千歌扶着老夫人和沈姑姑上了马车,四人坐在一辆马车里。
沈千歌与祖母姑姑说了窦茵的情况,老夫人连忙道:“侯夫人这伤可不能耽搁,这里离净慈寺最近,寺里有一位叫普度的高僧,医术高明,尤其是整骨有一手,夫人不如直接去寺里,至于夫人府上,老身这就派小厮去知会一声。”
这样安排恐怕目前是对窦茵最好的了,而且沈老夫人方方面面都照顾到了。
窦茵感激的道谢一番,实言道她今日也是去寺庙上香的,她不喜高调,带着下人穿着与普通富户人家的夫人无异,哪里知道会遇到这样的意外。
至于遇到怎样的意外,窦茵没说,沈老夫人沈千歌也聪明的没问。
一行人就这么快速的朝净慈寺赶去。
另外一边,反而是沈娇娇最先来到了寺庙。
到了寺庙的大门处,沈娇娇就急急忙忙下了马车,带着茯苓进了寺庙,先是打着拜菩萨的名号找了一圈,并未找到贵人打扮的人。
净慈寺在京中名声不显,又地处偏僻,平日里来上香的大多都是附近的村名,所以若是来了什么贵人几乎是一眼就能发现的。
沈娇娇拧着眉头,她认为可能是侯夫人来的太早,这会儿恐怕在寺庙里哪个客院休息,与主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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