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华的宴会厅里,南媛躲在最不起眼的角落。
今天是靳氏上市的大日子,商界里数得上名号的生意人,今天都集聚到了靳家。
靳氏作为金融公司上市,旗下的产业还覆盖了电商、房地产以及线下文娱等多品类。
年仅30岁的靳氏ceo靳北哲,也自然成为整个北城数一数二的钻石王老五。
想要爬上他床的女人,可以从东京排到巴黎。
南媛的目光在人群中逡巡了一会儿,不由自主地,就把注意力转到了靳北哲身上。
男人十分高大,一身手工西服穿在身上,就如行走的衣架。
周遭的人,瞬间都成了陪衬,只会显得他更加英挺,更加威武。
尤其是他那张不苟言笑的脸,立体的五官中,那双深邃的眸子阴鹜、犀利,但却迷人至极。
他给人一种禁欲系的美,越是高冷,围着他的女人就越多。
南媛在看靳北哲,而此时的靳北哲,手执着高脚杯,被商界名流簇拥着,却心猿意马。
峻冷的眉梢挑起,余光落到穿着鱼尾裙,身材过分妖娆的南媛身上。
四年了,这个女人一点都没变,反倒更有韵味了。
南心柔见他心不在焉,对身边的朋友递了个眼色。
很快,这人摇曳着身子,来到南媛面前,跟她争执了一番,并用红酒泼了南媛一身。
靳北哲好整以暇地看着这一幕,眼里泛着微不可查的光芒。
他将手里的高脚杯放到一边,作势就要解开自己的上衣外套,给南媛披上。
可步子才刚迈开,南心柔便追了上来:“靳哥哥,你要过去帮她么?别忘了四年前她是怎么甩了你的……”
靳北哲闻言,修长的大腿停住,眼神顿时阴沉。
南心柔咬了咬唇瓣,压低声音,变得楚楚可怜起来:“你心里还有她对吧?可她心里,根本没有你!你还不知道吧,她交了新男友,孩子都有了!”
南心柔这话,简直就像一颗炸弹,瞬间引爆。
靳北哲的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黑。黑黢黢的眸子里,寒光凛凛,像要杀人一般。
“孩子?多大?”他冷幽幽地问道,瞥向南心柔的目光,带着几分犀利。
南心柔心尖一颤,有些犯怵,眼睛里,却划过一丝狡黠的光芒,故意把孩子的年龄说小:“看样子两三岁吧……”
听到‘两三岁’,靳北哲的表情瞬息万变。
周身散发出冷森森的寒意,目光死死地盯着正在跟人争执的南媛身上。
四年前,他在一场讲座上认识了南媛,当时他被清北大学邀请去做讲师。
那时的南媛,还是个大一新生。
两人一见钟情,从此坠入爱河。
可哪成想,南媛只是为了他的身价,他的财富。
在得到母亲丢给她的500万后,她居然选择拿钱跑路,从此跟他划清界限。
这四年,他一直耿耿于怀。
想要钱,坐上靳太太这个位置,要多少有多少。
为什么,为什么四年前母亲拿钱打发她离开的时候,她会答应?
他的尊严不容许被人这样侵犯,感情这样被践踏。
他更想确认,南媛不是个爱慕虚荣的人,并不像母亲和南心柔口中说的那样。
可直到得知南媛已经有孩子,并且孩子已经两三岁时,他内心的城墙还是崩塌了。
原来,她就是个爱慕虚荣、勾三搭四的坏女人!
就在他怒火攻心,盛怒难下时。
一抬眼,南媛已经拎着被酒水泼脏的裙子,转身离开了宴会厅。
靳北哲想也没想,迈着匆匆的脚步,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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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死!怎么擦不掉!”
靳家最角落的洗手间里,南媛对着镜子,小心轻柔地搓洗身上脱下来的礼服。
她就不该来参加这场商界酒会,不然也不会被人当场羞辱。
她很清楚,那个人是堂妹南心柔派来,故意搞事的。
就在她专注搓洗衣服时,咔……门锁忽然被人从外转动。
门被推开的瞬间,南媛下意识地抓起湿了一角的礼服遮住自己。
抬头一看闯进来的不速之客居然是靳北哲的时候,她吓了一跳。
“你……你怎么进来不敲门?”南媛慌得往后退。
靳北哲反手关门,将手里的一串钥匙丢在空荡荡的盥洗台上,眉头一挑。
“我进自己家的洗手间,还需要敲门?”
“你!你好歹看看是不是方便进来啊!”南媛急红了脸。
她没想到,四年后再见,会是这样的场合。
靳北哲不以为然,眉头动了动,嘴角上扬,戏谑一笑:“哪里不方便了?”
“没看到我在洗手间么?不知道男女有别么?”南媛吼道。
靳北哲嘴角的笑意加重,往前了一步:“呵!男女有别?”
他靠近,她便退。
他又靠近,她再退。
直到被逼得无路可退,靠在浴室间的钢化玻璃门上,她才止步。
靳北哲没说话,慢慢转身,开始松腰带。
听着腰带松开发出的清脆声音,南媛的脸顿时红了,小脸撇开,拔高了音量:“靳北哲,你别乱来!”
“南媛,你身上哪一处,我没看过?还有……我身上,哪一处,你没看过?”他的眼眸如炬,转身盯着南媛的时候,像是要将她剥离一般。
南媛的脸更红了,耳根热辣辣的。
见她这个姿态,靳北哲忽然冷笑起来,将方才解裤腰带的假动作收回,整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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