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铭本以为那几人只是瞅一下而已,但却瞅了他好几眼,更甚者,瞅他的人越来越多。
想到什么,苏铭小声对着旁边的铁树问道:“我脸上有东西?”
“没有。”
铁树回答的很干脆。
察觉到还有人在瞅自己,苏铭也有些恼火了,不仅瞅上瘾了,还传染是吧。
就在苏铭被人用眼瞅的即将忍不住的时候,铁树小声说道:“大少爷,有人那你开盘下注。”
同时,还不忘用手向苏铭的前方指去。
那几人见事情败露了,立即慌乱的跑到苏铭面前跪下:“还请苏大少爷绕过小人,小人这就撤销赌局。”
他们不是没有想过跑,但考虑到苏铭的武功后,便不约而同的坦白从宽了。
“赌的什么?”
“啊?”
见苏铭不仅没有发火,还问起赌的什么,几人一时间错愕起来,但其中不乏有聪明的人,赶紧回道。
“小人们在赌杨大少爷会不会接受您的邀请。”
“这有什么好赌的,答案不是肯定的吗?还不如赌我和杨彪今天谁赢?”
听见苏铭的话,周围的人一阵恍惚,对啊,虽然昨天杨大爷输的很惨,但比起杨家的家底,简直连皮毛都伤不了,更不会为了点钱而不要面子。
所以杨大少爷肯定回来!
那些压杨彪不来的人立即陷入沉思,自己怎么就下注了呢?等等,昨天是谁在起哄?
还没等做庄的那几人反应过来,下注的人就已经蜂拥到之前下注的桌子上,嚷嚷着自己被骗了,同时还不忘去抢押金。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这么一个公然抢钱的机会,人们自然不会错过。
一时间,几乎所有的看客都朝那两张下注的桌子拥去。
挤不进去怎么办,打!
铁树看着已经疯狂的人群,撇着嘴:“侯爷说的果然没错,越是衣冠楚楚的人,抢劫起来越狠。”
苏铭眉头皱了一下,想不到他那便宜爹还有这么高的觉悟。
那他那打劫三分之一,留三分之二的可持续发展原则,得要穿的多么fēng_liú倜傥才能干的出来。
“噗嗤!”
苏铭立即收敛住神色,正当他以为没人发现他笑喷时。
铁树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少爷,你看到什么事情了,这么好笑?”
苏铭直接否认三连。
“没有,你听错了,我刚才没笑。”
他能说把苏开山想成一个络腮胡胡脸,但却白衣飘飘的形象后,笑喷了吗?
他要是真说了,估计他那便宜爹会连夜从开山赶来灭了他。
“不对啊?小的刚刚明明听见大少爷你笑了?”
见苏铭没有继续说话,而是眨着眼睛,疑惑道。
“大少爷,你眼睛怎么了?”
苏铭卒!
他这是在给他使眼色,叫他别纠结这个问题,怎么就看不懂呢?说好的主仆默契呢?
“哈哈哈!”
就在苏铭想怎么让铁树转移注意力的时候,一个爽朗的笑声立即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只见一个显眼的角落里,四人围坐一桌,青年才俊,气宇轩昂,一副世家子弟的打扮。
其中有一人,苏铭略有些印象,正是昨天帮他的李孝常。
四人中穿着蓝色锦袍的男子轻笑:“你那侯爷这话说错了。”
“哪里错了!”铁树的语气中突然带了一些不容置疑。
苏铭扶额,在提到苏开山的时候,铁树就会这样,俨然把苏开山的话当成了真理。
说白了,就是把苏开山当成了他偶偶像。
男子指着自己的衣服:“你看我们几个穿的如何?”
“很华丽。”
“但我们四个可没有去抢钱,所以你家侯爷那话说错了。”
见铁树陷入了沉思,四人以为已经说服了他,正当准备接着看好戏时。
铁树一句话差点没让四人从座位上跌倒。
“那是因为你还没有尝试过,等你试了一次后,你的本性才会露出来。”
男子还没开口,另外一个玄色锦袍的男子便笑道:“我看这话在理,窦兄不如试一下,让我和李兄还有我叔公看看你的本性。”
男子自然不会傻到去试一下抢钱的滋味,此事便就此打住,和苏铭闲聊起来。
而苏铭也知道了这几人的身份。
穿着蓝色锦袍的男子叫窦智纯,陈国公世子。
玄色锦袍的男子叫杨思谊,观王杨雄之孙,而被他叫做叔公的少年则是河间王世子杨庆,两人属于远亲关系。
李孝常则是万安郡公长子。
这四人,虽然年龄和苏铭差不多大小,但其背后的势力却没有一个弱的,难怪可以无视刚才的慌乱,来打趣铁树。
四人十分惊讶于苏铭的谈吐,大有一副相见恨晚的感觉。
就在几人准备细聊之际,杨彪骑着一匹高头大马走过来,身后跟着穿戴整齐的小厮和家丁。
此时,虽然的躁动已经消停了许多,远没有刚才的激烈,但那脸上的鼻青眼肿却尤为吸引人的眼球。
杨彪自然不会意外,让小厮打听究竟发生了何事,竟然让这么多人当街械斗。
当得知这些人那他开赌注后,脸色顿时青了。
最近是他杨家太收敛了,还是什么,竟然有人敢拿他这个杨家嫡孙的事下注!
“来人,把这些打架的人都抓起来,送去京兆尹衙门。”
此话一出,全场寂静,不约而同的向杨彪的方向看去,甚至有人还忘了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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