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高山月越厉害那不是越好吗?
这样一来,卢继红斗不过高山月,自己才好看戏呀。
卢月英不怀好意地说:“继红姐,事情已经到了这个地步,难道你就眼睁睁看着自己纺织厂的工作丢掉吗?继红姐,你应该做点什么挽回啊!高山月再厉害不过只是个农村人,如果你挽回不了,那岂不是白瞎了城里人这几个字?”
卢继红精神一振!
是啊!
高山月就算是好再来老板,那又怎么样?
她卢继红的父母哥哥姐姐不是工人就是干部,家里亲戚在省城有当官的,也做工人的,都是铁饭碗。
随后,她睃了一眼卢月英,卢月英的爸爸早些年去当了知青最后留在了农村,如今一家人都是乡巴佬。
乡巴佬就是乡巴佬,进城了只想打秋风,在自家蹭吃蹭喝,最后还是卢继红的父亲找关系将卢月英安排进了这家私营服装厂。
私营厂子,一个月六七十块钱工资,每天累死累活的工作十多个小时,周末才休息半天,能有什么出息?
对卢月英的那点小心思,卢继红自忖还是看得懂的。
不就是给卢继红献计,期待卢继红能在纺织厂当个组长什么的,然后想办法把卢月英也弄进纺织厂做临时工,再一步步转正吗?
卢继红并不挑破她的企图,因为她很享受被追捧的过程。
这才能显示她高人一等啊。
一个乡巴佬,当然应该对自己低声下气。
但卢继红已经吃了一次亏,这一次才不会那么痛快听卢月英的挑拨,挑着眉冷笑道:“卢月英,别一口一个农村人的,你自己就是地地道道的农村人。人家高山月好歹还比你能干,自己开了个火锅店。你呢?连工作都是我家帮你找的,你凭什么瞧不起别的农村人?得了!我是看在你是堂妹的份上来跟你好好说几句话,别以为我不知道你那点小心思!”
眼光忽然瞥到一个人,卢继红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眼睛。
高山月?
她怎么出现在这里?
高山月倒是很平静,“卢继红同学,你就这么冲出来老师和同学们都很担心你,所以分头寻找你。你们刚才的话我听到了一部分,这位卢月英同志就是撺掇你调换我作品的人?”
卢继红惊讶得忘了回答,卢月英说:“你就是高山月吗?不是的,请你不要误会,我没有撺掇继红姐。”
“哦?没有?可刚才明明就是你在撺掇她。”
“我,我……我就是看继红姐这么难过,我安慰一下她。”
“你安慰她?为什么要诋毁我?你安慰她,为什么要挑拨我和她?”
卢月英眼珠子乱转:“这,这不是要影响到继红姐的工作吗?”
“谁说的?你说的?你是纺织厂厂长?”
“这不是明显的吗?”
高山月步步逼问:“什么明显的?卢继红同学只不过将东西拿错了而已,这和纺织厂工作有什么关系?难道是你去纺织厂造谣卢继红偷东西,所以纺织厂要调查她?所以会影响她的工作?”
谷韾卢月英惊愕不已,“我,我……”
高山月对卢继红说:“卢继红同学,我自始至终没有说你偷我的东西。可是,我听说纺织厂已经有关于你偷东西的流言了。你问问卢月英,是不是她干的?”
卢继红猛地一甩卢月英的胳膊:“你真的在散播流言?”
卢月英忙辩解:“堂姐,我没有,我真的没有!你别听她胡说,你都掉包了她的作品,我就不信她不生你的气,不收拾你!这一定是她在挑拨离间!”
卢继红又怀疑地盯着高山月。
高山月拿出一个录音笔,一阵沙沙的电流声后,就是一个女子的说话声:“卢继红呀,她最看不惯农村人了,见到她们半晌农村人服装设计得好,就偷了人家的作品当做自己的。听说,事情都闹大了!你们纺织厂难道会要这种小偷?”
这声音不是卢月英是谁?
卢月英脸上一片骇然!
高山月反问卢月英:“我还有你散播谣言的录像带,你要看看吗?”、
卢月英半晌说不出话。
高山月看着卢继红:“卢继红,你现在还不懂吗?卢月英一边撺掇你掉包我的东西,一边到处说你偷东西,如果我去揭发你,你知道自己会是什么下场吗?”
卢继红生生打了个冷战。
她不敢想象,如果高山月真去纺织厂告发自己,她会被多少人唾骂!
“卢继红,我不去告发你,因为我觉得你是初犯,只是一时鬼迷心窍被人利用了。奖状最后还是我拿到,荣誉奖金都是我的,我不想对你紧追不舍。但是,如果别人要将害你的锅甩到我的头上,我可不会背。而且,如果你处理不好这件事,我也不介意将事情闹大。反正,我又没什么损失。”
卢继红眼眶忽然弥满了泪水,劫后庆幸地握住高山月的手:“你是说,你不会告诉别人,那什么,什么……”
“我只说,你是不小心拿错了设计稿。”
卢继红忽然“普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泣不成声。
高山月将她拖起来,“卢继红,就这么点胆子,你还敢做那么不要脸的事!来,你给我说清楚,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做?别哭了,爱哭回家哭去!”
卢继红被高山月这么冷冷一喝,忙擦了擦脸上,说:“高山月,对不起,真的对不起!都是我的错,我向你道歉!”
“我要的不是你的道歉,我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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