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夫子会收那陈孟为徒,想来陈家的家风不会差到哪里去,那娃娃不会为难你的,五年而已,不值当毁约!”莫流连也是摇了摇头,出声劝慰道。
以这陈府展露出来的实力与背景,并不是他们这几个人能轻易得罪的,之前尚可说是救友心切,但如今没了义理,再开罪便是自寻追杀了。
“吝啬鬼?”南宫羲和又转头向柳寒风望去。
“前些日子,那小子还率众为城中百姓雪中开道,看着倒像是个良善性子,不似动手时那般嗜杀......”柳寒风见状扭过头去,顾左右而言他道。
显然,他也不支持好友毁约。
“嘿,既然如此...那便认命吧!”南宫羲和饮尽杯中酒,抬脚一架,轻晃脚尖,面露无谓之色。
“倒也并非毫无办法!”莫流连沉吟了片刻,起身踱步道。
“那小子离去之前,不是邀我等参与他的十六生辰?如今没了战事,想必那陈孟届时也不会缺席......”
“费些颜面,私下里向他求求情如何?”
“说什么胡话?”南宫羲和闻言,好笑道:“我也就罢了,不过与他弟弟打了一架,这吝啬鬼冲撞的可是陈孟怀有身孕的娘子!”
“打了一架?你那是朝他弟弟的眉心捅了一剑吧!”柳寒风没好气的反击道。
“试试有何妨?”莫流连展开折扇,给自己扇起了风,轻笑道:“说不得他便是个谦谦君子呢?”
足足半响,房内皆无人做声,显然皆是不看好此事。
方才饮酒时,众人也是心照不宣的不再提起白日之事,无人向陈奕求上一句情......
他们心中明白,面子做的再好看,也不可能让对方把这吃到嘴的肉,再吐出来。
又半响。
“试试吧,我与胡夫子有旧,届时......我与黑心的一道去寻陈孟求情!”竺言秋冷清的声音响起。
这一句话,为几人今夜的聚会收了尾。
......
第二日一大早。
陈奕大步迈入陈母的院中,照常来与母亲一同用早膳。
“哟,瞧瞧这是谁来了?!”一进来便听了这么一句。
抬眼看时,只见陈母正端庄地坐在桌边,几个下人在一旁侍立着,显然是等候多时了。
“孩儿给娘请安了!”他赶紧换上笑脸,疾步上前,弯腰唱了一个大诺道。
“哼,一天到晚没个正形!坐吧,坐吧!”陈母轻哼了一声,横了他一眼道。
“嘿嘿!”陈奕见状也毫不客气,丢开礼仪,嬉皮笑脸地走上前,一屁股坐在桌边,拿手捡了桌上一块油糕点心。
“唔...好吃啊!娘,咱家这厨娘的手艺见长啊!”他放到嘴里咬了一口,眼睛登时一亮。
“那就多吃点!”上首的陈母端起茶盏,茗了一口清茶,不咸不淡地回了一句道。
“咦,今天是什么日子?这么多?!”此时,他忽然发现桌上的菜色比往日里翻了一番,心中颇有些疑惑。
随即看见那一只烤酥脆地挂炉鸭子,一下便将疑问抛至脑后,直接伸出了手......
半刻后。
他正呲溜呲溜地对付着一碗燕窝三鲜汤时。
“奕儿啊,听说......你在咱们自家的酒楼和一帮江湖人打起来了?”老娘的声音在耳边幽幽响起。
“咳...咳...”陈奕被这一句话惊的险险一口喷出来,不停咳嗽着,将汤水咽下,缓口气,望了过来。
“娘啊,你听谁说的?”见陈母神色平静,他犹豫地问道。
这不应该啊?!
昨日里分明就嘱咐过了,不许众人向家里透露风声,怎得暴露的这般快?
“昨儿下午,文殊楼的一位大厨,形色匆匆地跑到府上,找陈启尧管家哭诉,说是这大冬天的,好不容易接到几桌客人开了张......”陈母慢条斯理地说道。
说到这儿,她顿了顿,将眼微微眯起,缓缓接道:“结果竟是一伙吃霸王餐的,据说吃完了不满意,还与你在大堂之内打了起来,将半座楼都砸了......”
“临走时,这伙人将账目统统记在了陈府头上!”
两道脆响自地面传来。
陈奕听的瞠目结舌,手中的一双竹筷缓缓滑落在地。
只见陈母继续解释道:“正巧为娘路过了账房,将此事听了个全,便将其留在了府内......”
“这桌早膳,便是这位大厨的手笔!”
“如何,可还合我儿的胃口?”不知何时,陈母已是起身,走到了他身边,一脸慈祥地问道。
“哈...哈哈......满意!太满意了!”
陈奕见状,登时冒出来一头冷汗,缓缓起身,一步步向后撤去,颤声回道。
猛然转过身,正待撒腿开溜之际。
只觉后脖颈的衣领被一只冰凉凉地纤手一把拉住,随即那一股微弱,但又不可抗拒的力量将他生生拖了回去......
“娘!别打!”
“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于是,一声声凄厉地惨叫声飘向了院外。
......
“兔崽子,与人斗殴?!还拆自家的楼?!”手持那一柄对儿专用的宝具,陈母厉声对儿子呵斥道:“你可知错了?”
“孩儿知错了!”跪在地上,一脸生无可恋的陈奕呆滞地回道。
“文殊楼修缮的费用,统统从你的月例中扣!稍后,滚去向那受惊的厨子致歉!”
“是!”少年垂头丧气的应道。
口上如此应,他心中却是暗下决心,稍后定要将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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