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兔小姐答应和鳄鱼先生结婚,他们一起去森林公证处做了登记,就这样开始了新的生活。
有一天,在回家的路上,白兔小姐问鳄鱼先生为什么会娶她,鳄鱼先生如是回答……
梁言加快手速,把今晚她和陈之和在车上对话的场景换成鳄鱼先生和白兔小姐画了出来,不知怎么的,明明是才发生的事,画在笔下时她却有一种不真实感,再次回想她还是觉得有点……心动。
在画到车上的那个吻时,梁言的耳尖又有点红了,她画了个对话框,插入文字。
“白兔小姐,你很特别……”
梁言打字的手一顿,忽然陷入沉思。
在车上时因为太突然了,陈之和吻了她后她被迷得七荤八素的,她只记得他说的话却没有深入地去想过,她到底哪里特别了?
从小到大,好像还没人这么说过她,蒋教授一直认为她太普通了,在学校里她成绩一般,长得不是最好看的,对老师来说她不是个出色的学生,工作后她的能力也不拔尖。
梁言自始至终都觉得自己就是个平平无奇的人,这辈子注定过着平凡的一生,嫁给陈之和对她来说是一件“黑天鹅”事件,难以预测且不寻常,她本以为遇上他后她的人生才算有些不一样,可他却说她本身就特别。
梁言心里头很有触动。
她接着把漫画画完,分享到微博时问了句:有没有这么一个人,在他眼里你是特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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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之和没有敷衍梁言,他的确还有工作要处理,集团旗下品牌酒店这么多,助理每天递上来的企划书都能垒成一叠,明天还有发布会,加上今早隐婚新闻给公司来带的一系列影响,今晚底下员工要加班,他这个老总也不例外。
陈之和开了个视频会议,和几个部门经理敲定了发布会的细节,之后又看了好几份项目计划书,该签字的签字,该驳回的也不留情面。
临近凌晨时,刘邺给他打了电话,他开口就问:“睡了?”
“睡了你还给我打电话?”
陈之和不客气地说。
“我这不是试试么。”
刘邺贱兮兮地笑问,“我没坏你的事吧?”
“有事说事。”
刘邺“啧”了声,问:“出来玩吗?
哥几个都在。”
陈之和探手拿过桌上的一盒烟,拿出一支咬着,不带犹豫地回绝道:“不去。”
“别介啊,这里可热闹了。”
刘邺说完还轻佻地吹了声口哨,也不知道是在调戏谁,“靓女很多啊。”
陈之和把烟点着,吸了一口缓缓道:“你皮又痒了?”
“嘿,结了婚果然不一样,现在连说都不让说了。”
刘邺笑嘻嘻地问,“真不来啊?
你家小姑娘管得严,不让你出门?”
陈之和一手夹着烟:“没有,她睡了。”
“哦~”刘邺一副了然的口吻。
陈之和不搭茬:“没事挂了。”
“诶诶诶。”
刘邺忙喊住他,“我说你这人,得,良宵苦短,我不耽误你时间。”
“房子手续我都办好了,让人置办了家具,也叫人里里外外打扫了遍,你要是有时间这两天就能搬进去。”
陈之和淡淡地应了声。
“真不出来啊,哥几个今天看到新闻可都惊呆了,说你小子不够义气,这么大的事都不说一声,你这不来自罚几杯说不过去啊。”
陈之和往烟灰缸里掸了下烟灰:“改天吧。”
“嘿嘿,行,就改天,我们把单身派对给你补上,叫一些靓妹——”
陈之和毫不留情地就掐了电话,他往椅背上一靠,揉了揉太阳穴。
点完一支烟,陈之和把最后几份文件看了,过了零点他才起身去洗漱。
洗完澡出来他下意识地往客卧走,到了门口他才想到什么,也没犹豫,直接进了主卧。
房里大灯已关,梁言已经睡了,不知道是不是她有意,床头灯还亮着,他进了房间不至于看不清路。
梁言睡在靠窗的那边,陈之和借着微弱的灯光看了眼,她整个人缩在被窝里只堪堪露出一个脑袋,听她的呼吸声是睡熟了。
陈之和莫名低笑一声,也不知该说她心大还是胆大,她比他想象的还要快适应他们之间的关系,就是昨晚那种情况她也睡得挺好。
陈之和掀开另一边的被子躺进去,他转头看了眼梁言,过了会儿就伸手把床头灯给关了。
吸取了昨晚的教训,陈之和今晚没打算靠梁言太近,好在酒店床够大,两个人睡远远足够,只要他们睡得老实点,一人一边,相安无事到天亮是完全可以的。
陈之和能管好自己,但他管不了梁言,也不知道是不是体温的关系,他躺下没多久她就往他身上靠,最后还翻了个身抱住了他,像是把他当成了布偶。
她拥着他,呼吸声就在他耳边,隐隐还有温温的气息喷在他脖颈上,男女身体构造不同,她上身挤压着他,就算无心也勾得他有些心猿意马,他又想到了晚上的两个吻……
陈之和喉头一动,抬手捏了下自己的鼻梁骨,略微无奈。
这才婚后第三个晚上,进度远比他原先预想的还要快,本以为她毫无经验,势必要有一段缓冲的时间,现在看来,他并不需要顾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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