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洛被眼前的一幕震惊到了。
满脸的问号和感叹号。
这人……
就这么急嘛?
虽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
可对方离他实在太近了。
此处是停车场最西南角,离电梯口还有很远,中间隔着至少五排车位。
由于是最角落位置,几乎没啥人把车停在这。
为了图方便少走路,基本都是停在靠近电梯口的车位。
除非找不到车位才会停这。
今天是礼拜天,商场客流量大,车多。
女人估计是半天没找到车位,这才停在了这角落处。
然后离电梯口还远,电梯口人多等电梯需要很久,坐电梯去一楼后也要走很远。
于是……
幸好女人很快就走了。
余洛等她走远,赶紧也溜了。
隐身状态,他避开行人和车辆,小心翼翼地往停车场出口走去。
爬上大坡子,眼前一幕让他整个人都呆住了。
出口的路边确实停着一辆车。但是车里并没有人。
准确的说人是在车底。
一个30岁左右的寸头男子,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和之前跟在霞姨身后的那几人一模一样。
只见他下半身在车底,半截身子露在车外。
仰面躺着。
双目紧闭一动不动。
什么情况?
这人怎么了?
是中暑了还是被车撞了?
被自己的车撞了?
没这么傻的人吧?
这种情况该不该上去扶?
反正余洛是没有心思去扶一个堵他的敌人。
正巧这时,身后一辆车从停车场里窜了出来,司机一眼就看到了躺在地上的这个人。
立马靠边停车上去查看了两眼。
然后掏出手机打起了急救电话。
趁这工夫余洛早已溜之大吉。
他离开的停车场出口是在商场东侧。
当他走到商场南侧时,看到了更惊奇的一幕。
只见商场南侧三个行人出口,每个出口处都围着一群人。
拥有极好视力的他能看见,这三个出口外的地上都躺着一个人。
躺着的是穿着同样西装制服,干练的年轻人。
其中有两个余洛刚刚还见过,就是跟着霞姨过来带走舒婉的。
他们都是霞姨的人!
余洛感到奇怪,这些人不是来堵我的吗?
怎么全躺地上了?
虽然离得很远。
可凭着超强的感知力,他还是能知晓那边发生的情况。
听围观群众之间的讨论,这些人似乎是同一时间晕倒的。
就是那种本来站着,毫无征兆,突然就直挺挺地倒了下去。
有一个在商场边的广场上遛弯的大爷说,他亲眼看见这三个人同时倒下。
仿佛中了魔一样。
本着好奇心害死猫的原则,余洛没有上前查看,没有长时间看热闹,而是直接溜了。
往前走,路过商场西侧的时候,这里的出口没有例外的,也躺着个人。
余洛没有再去北侧。
按照他的猜想,8个行人出口和3个汽车出口。
所有围堵他的人此刻应该全躺地上了。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霞姨的人都被同时干倒了?
难道是舒家的对头和他们发生了冲突?
可若是舒家的对头,为啥会跑到河县来?
为啥帮余洛解决困难?
余洛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奇怪,太奇怪了!
似乎有比舒家更强的一股势力在暗中帮他。
为啥是更强?
因为这波人连面都没露,就把舒家派的至少11个西装男同时放倒了。
舒家养的这群保镖怎么说也是训练有素的精英啊。
能这样悄无声息被放倒,实在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余洛想不通,哪个大佬这么无聊特地跑河县这个小县城来帮他?
关键除了舒克和林婉如,他也不认识什么大佬啊。
难不成是林婉如?
不会吧,她不至于和自己老公作对,就为了余洛这个外人?
想不通想不通。
余洛索性就不想了,跑到商场附近一处小公园的公共厕所里,趁着没人解除了隐身状态。
然后打了辆车回家了。
出租车开到离他家不到百米的地方,更奇怪的事来了。
道路旁边有一排行道树。
有个同样穿黑西装的男人趴在地上。
余洛下车,问了围观的邻居,说这人是树上掉下来的。
在男人的旁边还散落着已经摔散架的望远镜。
就住余洛家隔壁的大妈王英也在这看热闹。
王英五十多岁,身材微胖,整天笑嘻嘻的,喜欢凑热闹,到哪都抓着瓜子。
见余洛来了,凑了上来,掏出一把瓜子揣进余洛口袋。
她自己一边嗑着瓜子,一边笑道:“余洛回来啦。”
余洛应道:“哎,王姨,好久不见。”
“这是什么情况?这人怎么躺路中间了?”
王姨冷哼一声:“他活该,躲在树上也不知道干嘛。”
“拿着个望远镜,想必是偷窥哪个人家。”
“不过呀,老天爷有眼,把他弄掉了下来,看这样子摔得不轻呢,人都摔厥过去了。”
“除了这男的,周围还有三个男的,也都是从树上掉下来的。”
“我就想不通了,咱们这乡沟沟,有啥好偷窥的?”
“打扮得人模狗样的,干点啥不好,干这种龌龊勾当,活该。”
听了王姨的话余洛惊讶了:“还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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