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注意到她的异常,连安慰道:“姑娘别怕,医馆就在前头了。”
施莼宜深吸一口气,闭上了眼睛。
面前的男人长相实在不对她的胃口,但看在钱的份上,她忍了!
再睁眼时她的眼眶里蓄满了泪水,一副欲语还休泪先流的模样。
这副梨花带雨的样子看得男人心肝直颤。
他不是没见过比施莼宜还要漂亮的女子,但却没遇到过像施莼宜这般,长相秀丽又柔弱惹人爱的女子。
实在教他忍不住想抱进怀里疼爱。
“姑娘若是觉得疼,可以叫出来。”
施静宜抹了下眼泪,娇滴滴地开口道:“公子,奴家不会死吧?”
“不会的,我会给你请最好的大夫!”
男人连忙转头催促车夫再快点,语气暴躁。
车夫的一双胳膊都快挥断了,终于在男人发火前赶到了医馆。
“姑娘,医馆到了。”
男人伸出一只胳膊去扶施莼宜,施莼宜却身子一软倒在了他的怀里。
“公子,奴家好像走不动路了。”
男人看着她俊俏的脸蛋,忍不住咽了下口水,“那我……抱你下去。”
说罢,小心翼翼地将施莼宜抱了起来,风风火火地冲进了医馆。
“大夫,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了!”
看诊的老大夫听到他焦急的声音,连忙跑过去检查施莼宜脸上的伤口。
结果……
就破了个皮,你慌个什么劲儿?
“怎么样了?”
男人紧张兮兮地盯着施莼宜染了血的额头。
老大夫无语地回道:“你们来的很及时……再来晚点,伤口就愈合了!”
男人:“……”
施莼宜又挤出两颗眼泪,小声道:“马车跑得那么快,我还以为自己要被踩死了呢。”
男人点点头,对,小姑娘这是被吓到了。
“快给她开点安神药,要最好的那种。”
“好,我马上就开!”
老大夫连忙走到柜台前写药方,送上门的银子,不赚白不赚!
包扎好伤口,又喝了药,施莼宜总算止住了眼泪,对这男人千恩万谢,就恨不得以身相许了。
门外的车夫等得万分焦急,最后实在忍不住了,提醒道:“公子,老爷还在家等着你呢!”
男人一惊,这才想起来家中老爹正等他回家查账呢!
“这位姑娘啊,你先回家好生休养,两日后我到城南的茶馆等你。”
说话时男人从袖袋里摸出一锭银子塞到施莼宜手中,恋恋不舍地上了马车。
施莼宜捏紧了手里的银子,眼中发出恶毒的光。
施静宜,以后咱走着瞧!
赵氏围着镇子找了一大圈,终于在医馆门口找到了施莼宜。
“纯姐儿啊,你跑哪儿去了,娘都找你半天了!”
等走的近了,赵氏看到施莼宜额头的纱布,声音顿时提高了八个度:“你这是怎么了?谁打你了?”
施莼宜摊开手掌,贪婪地盯着那锭银子,勾唇笑了,“娘,女儿要发达了!”
“你从哪弄来的银子?”
赵氏睁大了眼睛,面上露出喜色,刚想伸手去那银子,施莼宜先她一步合起了手掌。
“这些钱不能动,留着给我买衣服首饰用吧。”
想钓到金龟婿,必须要舍得下本钱。
赵氏一脸莫名,“你这是什么意思?”
“你不是一直想要个金龟婿吗?现在他来了。”
施莼宜脸上带着志在必得的笑容。
金龟婿?
赵氏何时顾不上银子了,拉着施莼宜的胳膊追问道:“你遇到富家公子了,是哪家的?姓甚名谁?”
施莼宜一愣,她倒是把这事给忘了。
但是没关系,两日后那男人还会再来找她的!
施莼宜心心念念的男人名叫赵云飞,是赵天宝的大儿子。
赵云飞告别施莼宜后,立刻马不停蹄地往家里赶,结果刚进门就被自家媳妇骂了个狗血淋头。
“你说说你,成天逗猫弄狗,不务正业,爹早晨就让你回来对账本,这都什么时候了?不知道的,还以为你死在外头了!”
赵云飞满脸堆笑地解释道:“清清啊,你别生气,我都记着呢,这不是回家的时候赶得太急,撞到人耽误了吗?”
“这次撞到人?上次也撞到了?我看这赵家啊,迟早要败在你手里!”
赵云飞偷偷翻了个白眼,脸上仍堆着笑,温言软语地上前劝说,哄了半天总算平息了自家媳妇的怒火。
看着屋里的母老虎,赵云飞不由自主地想起了施莼宜。
人家长得漂亮,说话轻声细语,走路跟杨柳似的婀娜多姿。
那样的才叫女人嘛!
早知道回来会挨骂,他就多陪小美人一会,最好能吃顿晚饭,培养下感情。
两日后,各怀鬼胎的两人总算在茶馆碰面了。
施莼宜特意穿了套杏色撒花长裙,绾了个随云髻,发髻间插了根素色银簪子,行走间裙裾偏偏,暗香浮动,颇有些枝头小花的美感。
赵云飞的魂都快被她勾走了,咧开的嘴角就没合拢过。
两人在茶馆包厢喝了盏茶,期间赵云飞插科打诨,逗得佳人笑语连连。
也不知谁先伸的胳膊,两人突然就抱到了一块。
赵云飞捏着佳人香软的手,露出了痴迷的表情,“纯儿,你可真漂亮。”
施莼宜羞红了脸,笑着往他怀里钻,“赵郎又在取笑奴家了。”
“没有取笑,我赵某所言句句属实,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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