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珑夜里要起来,被相公拦着,不让。
可这爷俩不睡,她也睡不着啊!
干脆抱着被子,去跟儿子睡,这小子睡眠贼好,能一觉睡到大天亮,打雷都不醒。
聂剑英看她抱着的小丫头,真是羡慕异常,虽说他们身边现在有个妞妞,可这娃儿还是要自己生的好。
崔鸣送他出了祁王府,两人路上商量了一些事,都是跟开办武学院有关的。
聂剑英一一听着,回去的路上又一直琢磨,就没怎么看路,差点被路人撞倒,惹来那人不爽的怒骂。
聂剑英瞪了他一眼,那人才悻悻的离开。
可再一抬头就见前面有个熟人,可这情形……
前面是一家青楼,档次不高,搁在京都城里,也就算个中下等,只不过位置还算不错。
其实这条路,他往常是不会走的,今儿不是一直在想事情,所以才走错了路吗?
这还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他瞧见谢如韵了。
这女人画着浓艳的妆,正一边打着呵欠,一边从青楼里出来,身上的衣服也是袒胸露背,十分的暴露。
她刚走到街上,就有男人认出她,对她轻笑着调侃,她也是搔首弄姿的跟人家打情骂俏。
还真是尴尬!
聂剑英一时不知道是往前走,还是回头。
旧夫妻遇见了,谁知对方却干起了卖肉的营生,这可不好。
她怎么就混到这种地步了呢?
没等聂剑英想明白,谢如韵就发现他了。
本来她就是在男人堆里找食的人,打眼一瞧就能把街的男人看个遍。
像聂剑英这样风姿卓越的,可是不多见。
“哟!我当是谁呢?原来是前相公啊!你怎么在这儿?哦,我想起来了,你现在是祁王府的红人,也是常客,一年不少赚钱吧?亏得我当初就跟你要那么一点银子,想想都亏得慌!”
她的确是亏了,现在聂剑英的身家,翻了五十倍也不止。
只是短短的一两年时间,再往后呢?
当然,聂剑英也不会跟她说这些。
他稳了稳心神,疏离的道:“我的事,现在已经轮不着你操心了,你倒是会自甘堕落,就不怕丢了谢家的脸吗?”其实他挺想再骂的狠一点,但是想想,自己也没啥立场,娘子跟娘家可是掰了的。
他不提脸面二字还好,一提起来,谢如韵就满肚子的火,“脸面?谢家要什么脸面?不过是巫江上打渔的穷人,他们若是有脸面,我还要在这儿靠身子伺候男人?哼!你甭拿话刺激我,今儿既然遇见了,就拿些银子出来给我花花,也不枉咱俩夫妻一场。”
聂剑英瞧着她的样子,厌恶不已,“你我二人是签了文书的,已经没有关系了,我凭什么要给你钱花,告辞!”
谢如韵眼珠子一转,大好时机,岂会放他走。
身子往前一蹿,就要扑到他背上。
早说了聂剑英是习武之人,感觉到身后有人,就往旁边躲了一下。
谢如韵扑了个空,索性不起了,坐在地上撒起泼来,一边骂着他无情无义,什么玩了女人不给钱,什么是负心汉,说的乱七八糟。一边死抱着他的腿,不让他走。
她反正一贯是不要脸,现在更是没脸了,还怕什么。
本来他俩站在路边说话,就引来不少关注的目光,实在是两人气场相差太多。
聂剑英一看就是正人君子那一类,根本不会干那龌龊事的,谢如韵呢,一看就是青楼女子,不正经的。
二人又是站在青楼门口,那就更稀奇了。
现在她又嚷嚷什么负心,什么无情,叫人联想的点就更多了。
聂剑英简直快气死了,这女人还真是死性不改,都过去这么久了,还这样闹腾,沾上她,简直跟踩了狗屎一样。
“剑英?如韵?”
这一声轻的不能再轻的呼唤,把僵持的两人都惊了。
谢如韵抽空撇头去看,果然不是她听错了,是真的。
“你怎么会在这里?你……”她敏锐的发现姐姐跟聂剑英的气场不对,那可不是一般的味道,是奸情的味道。
她忽然就明白了,“好啊!你们俩居然搞到一块去了,真是太可笑了。”
聂剑英气的头顶都要冒火,“有话回家去说,别在这里丢人现眼。”
丢下这句话,他便回身牵起谢秀莹的手,带着她先一步走了。
谢如韵站在那直笑,这可真是天上掉下来的馅饼,她再不用每天累死累活的伺候男人,赚那几个脏钱,只为了给那小子买药。
想到林长栋那孱弱的身子,看着她时希冀的眼神,谢如韵整颗心都是酥麻的。
聂剑英沉着一张黑脸,拉着谢秀莹头也不回的往家走。
谢秀莹以为他生气了,小声的道:“相公,我,我是不是做错了?”
她今儿是出来买些小东西的,顺便在路口迎一下相公回家。
其实她老远就看见聂剑英皱着眉,不知想些什么的往前走,本来是想给他一个惊喜。
不过现在看来,这惊喜已经成了惊吓。
她也被吓到了好不好!
谁能想到,就在街上,就在光天化日之下,碰见谢如韵了。
说实话,挺尴尬的,她心里有些愧疚,觉得自家妹妹给了聂剑英难看,也是她的过错。
“你没有做错,是我心情不好,你别多想,待会她若是跟来了,咱就把话跟她清楚,再有,她现在做了皮肉生意,你……还是不要跟她来往的好。”聂剑英非得把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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