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莫媛面色平静,没有她以为的伤心难堪,原蔚蔚不由疑惑。
莫媛看了一眼原蔚蔚淡淡开口,“恐怕要让你失望了,不过还是要谢谢你告诉我这些。”
没理会原蔚蔚眼底的嫉妒,莫媛抱着满天星,拿着那个小包推开了门。
看着莫媛毫不停顿的背影,原蔚蔚咬住下唇狠狠剪下手中的花茎,喃喃:“如果小时候是我救的他,他喜欢的就是我了。”
虽然这么说着,但原蔚蔚心底其实清楚,同样都是救命恩人,越祈从一开始对她和莫媛就完全不同。
而她也只能用这些假话来挑拨下莫媛,来欺骗下自己。
“你站那发什么呆,还不快过来打包。”
花店老板刚从后屋出来就见原蔚蔚跟个木头一样站在收款机后,桌上的包装纸一点都没整理完,不由不满。
“知道了。”
原蔚蔚压下眼底的愤懑,转身抱着一达包装纸去了后面库房。
*****
距离那天已经过了一个多星期,莫媛站在病房外,深吸一口气轻轻推开了房门。
满是冷白的病房内泛着淡淡消毒水的味道。
头发花白带着金丝眼镜的精瘦老人一见莫媛来了,立马放下手中的报纸,眯起眼笑的开心。
“媛丫头你来了?”李叔笑眯眯的站起身,“正好我有事要先出去一趟,你先帮我看一会。”
说完看了眼旁边的温里,就转身往屋外走去。
“嗯好。”莫媛乖巧点点头。
莫媛知道这个是越祈的长辈李叔,自从越祈住院后都是他一直在照顾着他。
“正好我也有事就先走了。”
旁边的温里见莫媛来了转身拿起椅子上的衣服跟着李叔一起走了出去,经过莫媛身边的时候,轻声安慰,“别自责。”
莫媛低垂着双眼,没有出声。
病房内针落可闻,只剩下莫媛和越祈两人。
莫媛走近,低头细细打量着病床上那个安静闭着眼的人。
消瘦苍白的越祈像是睡着般安静的躺在病床上,原本刀削般深刻的五官此时更是棱角分明。
那双眼紧紧闭着,一点也没有往日的清冷凌厉,显得脆弱异常。
她笑的清浅,脸颊两旁的梨涡若隐若现,“你看我带了什么过来?”
莫媛将花放在一旁,从小包中掏出一个用锡纸包成一团的东西慢慢打开,放到了病床旁的柜子上。
“我还当我那天做的巧克力哪去了,原来全都被你藏起来了?你猜是谁发现的?”
莫媛唇角弧度变大,“我记得狗狗时不能吃巧克力的,但你现在已经恢复成人形了,应该能吃了吧?”
“对了,我今天还给你带了一束满天星。”
“我记得你变成七万的时候特别喜欢祸害我们家后花园那片花坛,气的修剪花坛的员工见到你和小柴就找我来告状。”
说到这,莫媛弯着眼笑了笑,“明天学校就要开学了,你要是还不去上课,估计要保不住学年第一的位置了。”
窗外微风渐起,莫媛看了眼床上一动不动的越祈站起身关上了窗户。
“你先休息吧,我出去找个花瓶马上就回来,等我一下。”
待了片刻屋内依旧只有自己的自言自语,看着越祈毫无反应的面容,莫媛抿抿唇转身抱起那束满天星出了门。
病床上,面色苍白的越祈被子外修长的手指微微动了下。
半响后,莫媛抱着一个淡蓝色玻璃瓶回来时,就见屋内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打开,薄透的窗帘被吹得猎猎作响。
而原本应该安静躺在病床上的人,和那个她带来的锡纸包装的巧克力一起没了踪影。
只剩下被子孤零零掉在地上。
越祈,不见了。
*****
第二年春。
莫媛抱着书走在a大校园内的石砖小路上,看着周围玉兰大朵大朵的掉下来,脚步放缓享受着这难得的平静。
“莫媛,你怎么这么慢!”
走在前面的凌晓星见莫媛像是蜗牛爬一半慢慢往前挪,不由气鼓鼓的转身走回莫媛身边。
“我们a大的校花是在想什么这么出神,连路都不会走了?”凌晓星挑眉坏笑,满脸八卦。
莫媛无奈一笑,“我在想今天老师留的作业。”
“对了,媛媛你知道越祈现在怎么样了吗?”
“越祈?”忽然听到久违的名字,莫媛心口不受控制一跳,抱着书的手紧了紧,“不知道,他怎么了?”
“你也不知道啊?哎。”凌晓星见莫媛都不知道,只能叹气。
“昨天还有咱们原来高中的女生在群里打听他呢,都说他是在休学,但没想到他居然一直休到大学!真是厉害!
就算他是保送进a大,再开学也只能成为我们的小学弟了。
想想到时候他顶着那张黑漆漆的脸叫我们学姐的憋屈样,我就忍不住想笑,对了,我一会还有大课就先走了,一会见。”
“嗯,好的。”莫媛弯着眼淡淡一笑。
凌晓星暗自补脑着,没发现莫媛面色不对,背着包转去了另一个方向。
莫媛看着凌晓星轻快的背影浅浅一笑,刚转过头,忽然愣住了。
前面逆光中安静的站这个高大的男生,莫媛眨了眨眼下意识伸出手摸了下子上挂着的项链。
“你怎么才来?”声音浅浅。
越祈垂眸小心翼翼的看着面前的女孩,他本以为莫媛会有一堆话要问他。
比如他为什么会变成七万,比如他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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