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
宁次凭借着各种各样的情绪,开始进行各种歇斯底里,神情不一的呐喊声。
当然,这最终的结果就是被人评定为一疯子。
由于宁次是忍宗的宗主,所以明面上没有人敢说出这样的话,可背地里,宁次的脊梁骨几乎快要被人给戳塌不可。
可宁次也是哑巴吃黄连,根本就是有苦说不出。
当然,宁次只能是把自己想象成龙珠里头的孙悟空,凭借着一声战斗的怒吼,瞬息间战力直接爆表。
可时间一天天过去,宁次心中那可真叫一个着急。
宁次那颗持之以恒的心倒是现在还在坚持着,但就是不敢像之前那样,在大白天,像一个疯子一样,做成各种各样怪异的举得的怒吼,或者咆哮。
现在的宁次,他也仅仅只敢在晚上独自一人前往海边才敢这么做。
宁次现在已经开始怀疑,大筒木天式那家伙是不是在忽悠自己,想把自己往死里坑。
可是每当宁次一联想起,大筒木星痕那压倒性的力量,碾压自己的时候,宁次的拳头又会不由自主地握得紧紧。
拳头虽然是紧握着,可由于种种尝试下,宁次早已经是疲惫不堪。
这是宁次许久之后,宛如春风雨露一样。
“我这究竟是怎么了······”
宁次这一次倒是没有多想什么,而是直接放倒,躺在了沙滩上。
“难道只有挥洒自如的战斗的心,保护自己所想保护自己一切的心······难道这就是我的成长修炼方式吗?”
沉默了许久的宁次,看了看天上的星星,开始独自一人在夜幕下自言自语起来。
深夜,大筒木两姐妹她们见到有些失落的宁次,也没有可以说些什么。
而是给宁次倒了一杯水,随后是一直默默地站在宁次的身旁,似乎在跟宁次一样,共同承受着内心的失落。
说实在的,她们现在可都还是处于大筒木星痕的恐惧之下,特别是那一天,对于现在的他们来说,那简直就是挥抹不去的梦魇一样,随时都有可能噩梦重发。
大筒木星痕,就像是一个魔王,压在众人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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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您急着把小的找来,有什么吩咐?”
刚一进来的白神仆,惯性地看了大筒木星痕的表情,便观色后才缓缓开口出声说道。
大筒木星痕是缓缓地开口:“我吩咐的事,你似乎一直都不这么上心地去完成?”
大筒木星痕这话一出,吓得白神仆是急忙跪趴在地诚惶诚恐地问道:“大人,您究竟是什么时候吩咐的事?”
“我是怎么告诉你的?”
大筒木星痕没有把下话说出来。
“这?”
白常也知道,大筒木星痕想要干嘛,无非就是赶鸭子上架。
这事,之前那可是大筒木星痕交代黑神仆去做,可这黑神仆自以为是,而且还做得有点过火,结果被宁次给干掉。
这也就意味着,宁次同样也拥有干掉这白神仆的实力。
可白神仆他不敢反抗大筒木星痕,除非他真的不想活了,那就可以找大筒木星痕理论去,不然的话,还是老老实实装聋作哑干实事,才是上上之选。
“小的一定会办得干净利落,让大人您满意。”
“可别再让我失望。”
见白神仆离去后,大筒木星痕开始陷入新一轮的沉思中,他知道,现在他可输不起,所以每一步都不行稳操胜券才行。
几天后。
急匆匆赶到田野的宁次,整张脸可都直接阴沉了下来,极为的难看。
没有别的,而是田里所有的庄稼,居然一夜间枯萎,成为可以用来烧火的稻草。
宇智波也不是没有怀疑的人。
可这怀疑的对象,宁次现在还惹不起,也只能是把牙齿打碎了往肚子里咽。
“宁次?”
宇智波鼬倒是没有把接下来想要说出来的话说出来,他知道,他这一出声宁次就知道他想要说些什么。
宁次是挥手示意宇智波鼬,他已经知道,随后是缓缓地开口出声:“把这些已经枯死的水稻都拔了,重新种植上新的种子,应该能够赶得上秋收······”
宁次此时什么样的表情,那都逃脱不了白神仆的眼睛。
虽然在荒芜之外,但白神仆的眼睛却能够看到这里。
当然,宁次的眼睛也是如此,他已经是注意到白神仆正在注意他的一举一动,包括每一个表情。
宁次和白神仆两人相视了一会,只见这白神仆是朝着宁次露出一脸得意的微笑,便缓缓离去。
看着白神仆的离去,宇智波鼬是显露出一脸无助的语气:“宁次,看来这混蛋是不可能让我们的日子过得过于太平······”
宁次虽然不知道这大筒木星痕究竟想要干嘛,但这心眼还是需要长一长。
忍宗,在场的人,包括宁次在内,一个个都是脸色难看到了极致。
好不容易才能够吃顿温饱,可是现在,大筒木星痕居然开始被地里使阴招,想要宁次他们的日子一下子回到解放前,天天啃着硬竹笋过日子。
寂静无声的忍宗里头,所有的人都在注视着宁次的一举一动,想要看看宁次会做成什么样的举动。
可宁次的举动,倒是令在场的人是万万没有想到。
只见宁次是一脸平淡再不过的表情出声,缓缓说道:“现在的情况大家也都看到了,还是散了,尽快将农作物的生产度给提升上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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