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我们去三层甲板的餐厅吃饭,我们已经远离了陆地,前后左右望去,都是一望无边的茫茫大海。我夹杂在一群老外当中,举目看去,竟没有一个亚裔模样的人。多是金发碧眼欧洲人和高大威猛的澳洲人,有几个漂亮的黄毛小妞,看上去娇鲜可人,说句心里话,真正纯种的洋妞,还真没有领教过。
英吉利海盗端着餐盘凑过来,皮笑肉不笑地对我说:“*小子,你的眼睛,告诉我,你看上那边的金发姑娘了,是吗?”
我斜了他一眼道:“关你屁事!”
英吉利海盗笑了说:“我,可以帮你的忙,我去跟她说说,说你喜欢她,她会很高兴!”说着,这家伙竟然真的走了过去,那边有两个黄头发的女孩在吃着色拉和牛排。
英吉利海盗跟她们攀谈起来,还不时朝我这里看着,不知道那家伙说了些什么,两个女孩冲我笑了起来,我也微笑着点头。过一会儿,大家都吃完了饭,那边的三个男女向我走了过来。
英国佬对我说:“她们要去我们的房间,她们喜欢你,说东方男人很漂亮,小子,你,交上桃花运了!”
两个女孩用英语象我打招呼,说着什么。英国佬给我翻译道:“她们说你长得好帅!”我笑道:“你告诉她们,我喜欢她们,她们太性感了!哈哈!”
我们说笑着来到了我们的舱室,语言不通还真不是什么障碍,况且我们还有那个英国佬当翻译,两个小黄毛是新西兰人,追根到底也是大不列颠王国的血统。我一点也没客气,上去就搂了一个我看中的姑娘,那姑娘咯咯笑着,伸手就掏了我的裤裆。
英国佬早已经按倒了另外一个,我们四个两对儿,在两个下铺就热火朝天大干起来。洋妞的味道果然不同,浑身上下散发着雌兽发情般的腥膻气味,加上香水的混合,刺激得我整个人都挺得硬邦邦的。
身下的姑娘一直在大叫着“噢耶噢耶!”那边的英国佬也“哦哦”地喊个不停,我们似乎在比赛,看谁的时间长。我们反复折腾着,弄了整整一个多小时,最后那个英国佬实在挺不住了,大叫一声泄了,趴在那里一下一下耸动着屁股。我夹紧了*,一阵发力,也结束了冲撞运动。
两个姑娘却意犹未尽,提出来交换,我和英国佬便强打精神再次披挂上阵,接下来的一场更是持久战,最后四个人全乱了,分不清彼此了,乱战在了一起。
老外在这方面就是开放,在接下来的十多天的航行中,我几乎跟这条船上看得上眼的各国姑娘都干过了,她们很乐意让我上,她们说,很少有机会能跟东方黄种人上床,尤其是见到我这样一个标准的美男子,一时间在这条船上我非常的吃香。
英国佬当然也就心甘情愿做我的翻译,跟着也大饱艳福。直到我们站在甲板上看见了拉丁美洲的大陆,我们的香艳航程才宣告结束。
邮轮在圣地亚哥的港口瓦尔帕莱索靠岸,那是个阳光明媚的的早上,让我感到惊奇的是,这里的太阳是从东北方升起的。英吉利海盗问我:“桑,有人来接你吗?要不要跟我走,我在英国领事馆有朋友,他们来接我。”
我笑笑道:“不必了,我叔叔桑巴郎会来接我的,他在巴西有个大橡胶园,是个大资本家!”我就差没说,是个破产的资本家了。
我背起背包,随着下船的客流拥挤在甲板上,我向船下四下张望着,期盼可以看到一个写着我的名字的牌子,可是我张望了半天,什么都没有看到,码头上乱哄哄的,各种肤色的人种都有,操着各种语言,大多是西班牙语和葡萄牙语,也有讲英语的,可是,甭管啥语,我是一窍不通。
直到随着拥挤的人流走过船桥,终于脚踏实地了,可是,我四下张望,却看不到我在资料中早已经熟记的桑巴郎叔叔的面相。
就在我不知所措东张西望的时候,一个胖子,棕色的皮肤,看上去比我要高大粗壮一圈,他拍了下我的*,用汉语说道:“小子,你是桑子、杰吗?”我高兴地点头道:“我是我是!我可找到组织了!我桑巴郎叔叔呐?”
“桑巴郎叔叔今天送货去了,叫我来接你,嘿嘿,我一眼就认出你来了,你比相片上长得好看!对了,我叫尤尼索,是桑巴郎的外甥,我们是亲戚,我比你大,就是你哥哥了,走吧!”尤尼索拉着我向人群外挤去,不时有黑人和棕色人过来对我们说着什么。
我就问道:“尤尼索,他们说的是什么?”
尤尼索说:“都是做出租车生意的,问我们要不要租车。”
我点点头说:“那我们现在去哪里?你*来的?”尤尼索回头对我笑笑说:“我哪里有车开,我带你去马路对面的巴士车站,坐这个比较便宜。”
我们很快出了码头,奔向一条宽阔的大马路。突然马路上两辆吉普车一前一后疾驶而过,后面的吉普车是敞篷的,上面一个头戴钢盔的家伙用自动步枪向前面的车子射击着,“啪啪啪啪!”一阵枪响,前面的吉普车的后邮箱中弹,“轰隆”一声爆炸了!
我惊呼道:“这是在干嘛?”尤尼索突然一把将我按倒在地,就在我们身后不远的地方,“轰!”有事一声爆炸,接着,“啪啪啪啪!”的枪声此起彼伏。
爆炸飞起的碎块纷纷扬扬砸落下来,我双手抱头,对尤尼索说:“怎么了?这是拍电影还是干什么?”
尤尼索骂道:“你他妈的闭嘴!从现在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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