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子上摆着刀叉,这意味着从现在开始,我得习惯用刀叉吃饭了,还好,有一把不锈钢的调羹,我抓起调羹,挖了一块牛肉吃了下去。桑巴郎也埋头吃了起来,一边对我说着他能看到的东西的葡萄牙语的说法。
第一顿饭,我就开始了外语学习,其实我的语言天赋很好,我可以从北方来到上海这样的完全语言不通的地方,不到半年,我就可以听懂并说上几句简单的上海话了。这一次也是如此,我很努力地学着葡萄牙语,还好这里的农户和佣人都是我的老师,他们都很乐意教我。
桑巴郎叔叔雇了五个农民帮他种植蔬菜,成熟的蔬菜除了自家吃用之外,还要用马车拉到圣地亚哥城里去卖。还养了三头奶牛,喝的牛奶都是新鲜的,附近的农户也常来挤牛奶。
桑巴郎和尤尼索还有两个亲戚男子,他们四个似乎很忙,早出晚归,开着那辆破旧农夫车,来往于瓦尔帕莱索和圣地亚哥之间,一个星期之后,我终于弄明白了他们在干什么。
他们早上去瓦尔帕莱索,来回来几箱子武器,全部都是破旧的步枪和机枪,偶尔也有些崭新的武器,各种手枪、火箭发射筒应有尽有。
在后面的那一排木房子里面修理分拣之后,再拉到圣地亚哥的市场去卖,看上去生意还不错。我白天在菜园子里面帮助农户们干活,收菜、翻地、重新种上种子,他们则教我一些简单的日常用语。
日子过得还算平静,只是有一点,这里没有女人。两个厨娘也都是五十几岁的半老黑人,她们有几次也在挑逗我,可是我却一点兴趣都没有,我渴望这里能来一个年轻的姑娘。
我被限制呆在农庄里面不许出去,桑巴郎叔叔说:“外面很乱,出去就可能被打死,你没事干就到后屋去给那些枪擦擦油吧。”我就这样被囚禁在这个农庄里面,随着时间的推移,我的心底越发的饥渴了。
我时常一个人抱着一挺轻机枪,爬上后屋高高的房顶,我坐在房顶一处平台上,将机枪拆开,仔细擦拭了它的每个部件,再组装起来。坐在这里还可以看远处的风景,离开桑巴郎叔叔的农庄两百米开外,还有一户农庄,那里人很多,有好多年轻的姑娘。
这一天下午,我翻完了一块地,重新种上了土豆,我满身疲惫地回到木屋,在一个大木桶里面把自己洗干净了,就跑到后屋去,早上桑巴郎他们带回来一样好东西,一把真正的88式狙击步枪。
我感兴趣的是枪上的瞄准镜,我渴望弄到一个望远镜,那样,我就可以看清楚隔壁农庄的姑娘们了。我抱着这把半新的狙击枪,蹬着梯子爬到房顶。下午的阳光很好,我的心跳有些加速,我就像个小偷一样,躲在烟囱的后面,慢慢趴下,将狙击枪架在房檐上,对准了邻居家的农庄。
我很兴奋,我将眼睛贴在瞄准镜上,调动焦距,很快就看得十分清晰了,五百米的距离,从狙击枪的瞄准镜中望去,感觉就在眼前一样,伸手可触。
有三个姑娘坐在一起剥玉米,她们都是白种人,一个比一个漂亮而且年轻。穿着粗布长裙,饱满的*脯骄傲地挺拔着,满头的金发随意挽在脑后,她们将长腿全部隐藏在粗布长裙子下,我想象着那长裙里面的风光,禁不住有些悸动。
这时,走进镜头来一个棕色皮肤的小姑娘,看上去十七八岁的样子,我一下子就喜欢上了这个当地人。呆在这里这段时间我明白了白人都是殖民地期间移民过来的,只有棕色人种才是当地人,还有就是印第安土著居民。
这个小姑娘的头发也是棕黑色的,看上去非常的干净健康,她坐下来加入了她们剥玉米的行列,所不同的是,她居然穿着短裙!
这让我大饱眼福,我贪婪地将瞄准镜的丁字框套在她的*根部,那里露出来一丝土黄色,我咽着吐沫,想象着将她搂在怀里,伸手去揉摸那土黄色的耻丘,手感一定美极了……
几天来,我越发地象心里长草了一样。这天傍晚,我对刚刚回来的桑巴郎叔叔说:“叔,我来十多天了,憋死我了都,就让我跟你出去转转吧,这圣地亚哥啥样我还不知道呐?”
桑巴郎嘿嘿一笑道:“那要看你的本事了,看你能说多少当地的话,出去能不能自己打听道啊!”
我连连点头说:“没问题啊,我说给你听啊……”我就把我这些天努力练熟的一些话讲给他听,桑巴郎一下子很吃惊,说:“行啊,小子!没看出来,你还真是块好料!行,叔奖励你,明天带你进城送货去!不过有一点,必须听我的,必须讲葡语,不许再说汉话!”
我给桑巴郎倒上酒,用葡语说道:“请您喝酒!”桑巴郎一把将我搂到怀里,他的*臭烘烘的,一定是几天没有洗澡了。
我看到桑巴郎今天心情很好,就问道:“叔叔,隔壁东边那家农庄住的是些什么人啊?”
桑巴郎看看我,一仰脖将大半杯白兰地灌下去了,放下酒杯说:“那边住的是个有钱人家,你没看到人家是砖房,我们这里却是木房吗,那是一家榨油厂,主人是葡萄牙移民,雇了十几家当地人干活,他家的玉米油很畅销。”
我笑笑说:“他家的姑娘都很漂亮。”
桑巴郎恍然大悟的样子,哈哈大笑道:“你小子原来是想女人了!怪叔叔把这件事给忘了,你看上他家的姑娘了是吧,晚上我去跟他们家谈谈,她们这个生意也做的,他家的姑娘,咱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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