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谈话,虽然深刻,但却有些打脸。譬如这“三拍”干部,难道在座的人就没这个毛病?否则,那个植树节的事儿又是如何通过的?
初衷是好,甚至可以说华夏这些年来,就没一个初衷不是好的。可真的落实下去,却发现相差十万八千里。
每年三月初,寒风呜呜,电视镜头里,六七十岁的大佬们穿着厚厚的棉衣去植树,还有小孩子欢天喜地浇水忙的,这骗谁啊?即便镜头里这棵树耐寒能够存活下来,难道老百姓硬要去挖冰窝子植树?
缺少调查研究,缺少换位思考,这是华夏决策者的通病。
杨夏说完,与会人员短暂地沉默。杨夏说了,也不后悔。再说,自己处于现在这个位置,而且面见的是顶级大佬,也不可能给自己来个什么帽子戴上。
“杨夏同志刚才其实谈了三个问题,一个是农业问题,农林牧副渔协调发展的问题;第二个是如何对待传统的问题,我们是革命者,但同时也是华夏人,最重要的或许是,我们的一些人或许可以不过传统节日,而普通群众呢?这个问题,无论如何,都值得好好研究;第三,则是‘三拍干部’问题,这实际上是工作作风和思想作风的问题,实质是我们工作中脱离群众了,脱离实际了,必须预以纠正!杨夏同志,你看我对你刚才所说内容的概括是否有遗漏?”首长颇为认真地看着杨夏说道。
“不好意思,有些话严重了。”杨夏不得不表示歉意。
“你在农业方面。还有什么想法?”首长又问。显然,首长这个问题,包含着一些信息,譬如隐约提示杨夏刚才谈话跑题了等等。
“农业,农村,农民,三位一体,而我国有八亿农民,这是必须考虑的现实。如果包产到户全部推广之后,可以预测到的结果就是粮食问题立即过关。不是国家粮库里的粮。而是指农民吃饭的问题基本解决。但是,紧接着也会出现一些问题,譬如粮食多了怎么办,我们都知道谷贱伤农的事;以后。随着生产的发展。种植粮食的成本也会提高。粮食价格怎么办?农业生产资源,种子、农药、化肥三大件的质量与价格如何保证,如何才能做到不出现坑农害农的事件?”
“当然。这些事情目前还没有出现,但只要对华夏的发展有信心,这些问题都会出现的。如果我们能够提前预测,在问题刚出现之时,就迅速调研,并拿出对策,农民受到的伤害就会少一些。”
“好,好,好,我看这样,已经中午了,大家一起吃个便饭,饭后休息一个小时,下午两点,继续座谈如何?”在一名工作人员的提示下,首长果断地中止了讨论。
“这个杨夏啊,不知脑子里是怎么想的,怎么都是问题啊。”大家散去,两个大佬走到一起议论道。
“杨夏啊,你要理解,我们这个国家,人口多,底子薄,有些事,得慢慢来。”杨夏自然要等到首长离开后,他才会离开,但首长离开时却把他叫到一路。
“这是自然的,我也没指望跑步进入**。”杨夏说了一句原来时空的套话。
说是一起吃个便饭,就是便饭,有如食堂那种。几个菜盆,想要什么打什么。杨夏自己弄了一盘菜,一碗饭和一碗汤,准备一个人躲在哪个角落用餐,结果又被首长叫到小房间去了。
“嗯,这汤不错。听说,你在香城港的生活非常节俭?”首长先喝了口汤,出声问道。
“老人们说,一个人的衣禄自有定数,我是相信的,所以,能省就省吧,再说,我在香城港也就与助手两人吃饭,最近到是多了几个家伙,那几个家伙实在太吃得了。”在首长面前,杨夏不得不发扬死道友不死贫道的风格了。
“你那几个兵,准备怎么用?”首长吃饭胃口还行,动作也不算慢。
“把他们分开,一个留在汉唐做安保,以后,汉唐会有科研,会有一些商业秘密,需要强大的安保力量;一个让其组建一个商业安保公司,为政要、富商、会议、组织等提供安保服务;一个准备让他去南非,有些事,国家是不能出面的,就由我来当这个恶人吧;最后一个,则介入社团事务,香城港人,有江湖传统,想要把社团全部消灭掉,是不太现实的;那么,就像首长指示的,遏制和掌控就是最好的方法了。”
“这个,只是表示我们的担忧,真的该怎么做,你自己拿主意。只要大致过得去,我们也就装着不知道;如果我们觉得你那样做有问题,也会通过一定途径告诉你的。”
“谢谢首长。”
杨夏知道,这份信任,可就大了。
“你现在有钱了,在国内投资这一块,准备怎么做?”
“国内这一块,我在纽约就开始思考,目前也没考虑成熟。不过,也有了大概思路。”
“这两年,国家也在想办法发展,但整体感觉是东一榔头西一榔头的,下午,你就结合你自己投资的事儿,给我们讲讲如何发展工业的问题。宏观的,微观的,都讲讲。”
首长之所以有如此要求,显然不是无的放矢。杨夏投资的蜀都、昌城、江宁三个食品企业,投产5个月来,不但早就收回了投资,而且还大赚了一笔。这事儿,无论怎样,都瞒不住首长们。
三个食品企业的实际总投资,不过60万元以内,可3个企业5个月的营收,竟然高达2300万软妹币,仅税收就给国家交纳了200万软妹币,地方政府的简讯里,竟然把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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