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有这个股份,也即有这个权力,为什么你汉唐要去资敌啊?或者,就按你说的互惠互利吧,可我们有全世界的朋友可以互惠互利,为什么一定要去找红俄呢。``
还有一个小问题啊,既然要与红俄做生意,为什么不去它的莫斯科,再不济那啥格勒也行啊,为什么一定是海参威?
“我想用白酒,去换他们的机床,哪怕是普通机床也行啊。”在首长面前,杨夏非常老实。这确实是他的想法。
红俄的东西,比较笨重,比较耗能,傻大粗笨,有很多毛病,但是,它的机床以及工业设施等,却总体上强于华夏太多,最关键的是他们的量特别大,如果华夏能够提前得到红俄的机床设备,至少可以将自己的工业技术提高10年。
1980年华夏的工业技术相当于什么样的水平呢?严格地说,只相当于米国1950年的水平,因为华夏的工厂里,还在大量二战前的设备。
如果这时能够通过贸易(不是援助)获得红俄生产的普通工业机床,什么自动化高精尖都不要去想,以后慢慢来,只是普通机床,用于我们工厂进行普通的工业生产就行,只要能够大量引进,华夏的工业技术水准,至少可以提高到1960年代。
“红俄会干么?”首长又问。
“上次,在红俄入侵阿富汗时,我就说过这对华夏来说,也许是一个机会。如果他们知道汉唐有华夏官方背景。说不定他们十分乐意。老毛子可没表面上那么强大,他们现在孤立得很,哪怕汉唐只是他生意上的伙伴,想来他们也会非常重视的。”
“你就没其他想法?”首长微笑着问道。
“其他想法,有啊,譬如把贝加尔湖以东所有的地盘都拿回来,可那可能么?”杨夏开了一个玩笑。杨夏在首长面前并不紧张怯场什么的,有的只有尊敬。
“可惜了,如果早五十年有你这家伙,说不定华夏真有可能把那块地盘拿回来。”首长很无奈地说了一句。
“这个。也难说。如果我们的路子对了,说不定还有机会的。”杨夏说出这句话,不由想到后来俄罗斯出现的那位大帝级的人物,那是俄罗斯真正的灵魂级的人物。让几乎被世界遗忘了的俄罗斯。重新站在了世界的面前。虽然其经济总量少于华夏。但其人均gdp,却远远地高于华夏,真不愧是超级强国。即便四分五裂后,依然还强大无比。
“杨夏啊,我总感觉到你对我们这个国家,似乎有话要说,但却从来不说出来,你是不是有什么顾忌啊。”首长问道。
“首长,我哪有啊。”杨夏有些心惊,自己就算掩藏得好了,难道还是露出了一些蛛丝马迹?
“你不说就不说吧,这是你的秘密,更是你的权利,我无权强迫啊!”首长自我解释了一句。
“首长……我”杨夏真的不知如何说这件事。
“这几年来,你做出了很多预测,有些事件,凭观察和分析是可以得出大概结论的,但有的事情,显然凭观察与分析,是做不出那种结论的,或者,是达不到那种效果的。现在,我们几个老家伙有个希望,同时也在分析,那就是你对于世界的发展以及华夏的发展,到底还有哪些意见或见解,我们想听听,同时利用我们的身体还勉强能动,多为国家的发展做一些准备。”
“首长,你压的这个担子可不轻呢。”杨夏先粉了一句回去。
华夏的问题,海了去了。后世有相当多的人,说这儿说那儿,甚至认为是**是我们的头号敌人。或许,表现出来的情况确实如此,著名的五代就拿的这事儿开刀。
但华夏最真实的情况是什么呢?是3800万事业编制人员整天在混日子,这其中,可能有少数在认真做着什么,譬如升官、长职称等。3800万人啊!而且其中的90都是知识分子,这些人中,包括了全国主要的教授、博士,几乎全部的医生护士和教师。
此外,则是1000万以上的公务人员都没有自己的主张和思想,完全听上级的,而从来不管对与不对,从来不顾实际情况,上有所好,下必效焉。这种情况,哪怕再优秀的一个人,最后都会变成官僚主义。
以常规的手段,华夏的问题,几乎是无解的。
“轻也好,重也好,你都说说吧。”首长似乎在逼宫。
“好吧,技术上,我此前都说了,未来的科技也就那么回事儿;但是,这也不等于按照我的预测去做,就一定会有好的结果,因为这涉及到人的问题。西方国家能够发展到今天,其实他们核心的就抓了一个:制度,一切都依靠制度来说话。我们想要赶造西方,首先必须在制度上做文章,这一点,首长你是意识到的,但是,我要说一句,以现在的情况来看,我们变革的力度是不够的。”
“你这人啊,不爽快。你就直接说,问题是什么,我们该怎么做吧。”首长有些气恼,这家伙说话,总是藏头露尾的。
“好吧,我说,经济上,其实只有两个字:产权。这是核心问题。譬如我们的企业,是全民所有制?可是这全民所有,如何实现?如何体现其权利、责任与义务?普通百姓,如何从企业的发展中获得好处?在农村的土地,其实也是产权两个字,现在的包产到户,解决了经营权,但对于产权,我们依然是模糊的。”
“农村土地,产权不是集体的么?”
“我知道农村土地,产权是集体的。但是,遇到这种情况,譬如我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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