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手中的奶油面包,叶润泽将包装纸团成一团,他对着不断偷瞄自己的慕丽丝笑了笑,挥了挥手中的面包包装纸,张大了嘴巴无声地说了声谢谢。慕丽丝连忙说不必谢,然而她却说出了声,她听到了自己的声音,连忙捂住了嘴巴,羞红了脸。
叶润泽笑了笑,将手中的包装纸扔进了走进来的打扫机器人的垃圾筐里。打扫机器人说了句谢谢,便缓缓离开了。
又等了片刻,慕容无常办公室的大门缓缓打开,一个面色阴郁的秃顶男子走了出来,他似乎还在气恼之中,脸色憋得通红,嘴里嘟嘟囔囔还在说着什么,应该不是什么好话。
他大步流星地离开了这里,就显示一阵风快速飘过。慕丽丝冲叶润泽吐了吐舌头,站起身对叶润泽道:“叶议员,下一个就是您了,请您进去吧。”
叶润泽微笑着点点头,他站起身来,再次将身上并没有什么褶皱的衣服整理好,迈步走向了那个敞开的两人多高的大门。在他走进大门的那一刻,他转头对正看向他的慕丽丝模仿起刚才那个出门的秃顶男子的气恼表情,逗得慕丽丝捂着嘴吃吃的笑了起来。
叶润泽轻咳两声,表情再次回归了以往的自信的微笑,他整理了整理自己的领带,缓步走进了慕容无常的办公室。
智能控制的大门在他的身后缓缓关闭,叶润泽打量起慕容无常办公的地方。这是一个一百多平米的巨大房间,整体的装潢风格以奢华的红黄色为主,四周的墙面和屋顶上皆是铺设了金黄色条纹的墙布,凹凸有致显得立体感十足。窗户是木质的,采用的是昂贵的防雨木。
吊顶灯采用的是黄色镶金边的宫廷灯,吊满了灿烂夺目的白色兹拉坦宝石,且每颗宝石都被打磨的一模一样,充满着亮丽的美感。地上铺着被染成红色并有着绚丽花纹的由冬熊皮缝制而成的松软的地毯,踩上去感到格外的舒适。
房间的周围皆是红华木制成的书柜,上面摆满了各式各样的崭新的书籍,看来慕容无常常任议员并不是一个爱看书的人,那些书籍应该也不是从地球带来的历史文献,应该是后行印刷制成的。
慕容无常坐在同样是由红华木制成的写字台后,她坐在高德的同等质地的高背椅子上,正低着头翻看着手中的文件。络腮的胡子洒在文件上显得很是碍眼,他那光秃秃的脑袋则对着房门,丝毫没有的想法。
他的对面放着同样的红华木木椅,不过靠背比较矮小,相对于慕容无常的座椅,从气势上就弱了几分。叶润泽从他目前的行为以及办公室内的安排上,可以推断出这是一个没有太多文化底蕴,却工于心计的人。
叶润泽丝毫没有因为眼前的白胡子老头的无视而有所忐忑,对于这种人,就要比他还要攻于心计,才能不被对方所影响,带动话题。你如果稍微有所犹豫,或是不那么自信的话,就会被对方看扁,并任由对方驱使。
叶润泽缓步走到了慕容无常的办公桌前,厚实的皮毛地毯没有丝毫声响。他拉开了桌前的沉重红华木木椅,自行坐了下来。
许久,两人都未说话,慕容无常的眼睑微微闭阖着,似是在浅睡,但叶润泽知道,他只是在装模作样,此刻他那被垂下的眼皮遮挡着的眼睛,一定在静静地观察着自己。
叶润泽并不说话提醒,只是静静地观察着慕容无常,她的手在轻微的颤抖,显然他有着老年人通有的老年病,他的眼睑却很平静,说明他在用一定的力量控制着眼睑,也就是说他根本没有入睡。
他的嘴角轻轻下斜,似是带着几分愠怒,必定是对于自己的不告而坐有些恼怒。这是一个极度以自我为中心,以自我利益为准绳的人。这种人很难对付,却又很好相处,只要你给予他适当的利益,他便会和你做永远的表面朋友。
叶润泽觉得自己已经观察得足够仔细了,便闭上了眼睛,闭目养神。他并不着急,在他的事情没有说完的时候,他是不会离开这个地方的,尤其是对于这种你退后一尺,他前进三丈的人来说,与他针锋相对但又切实给予他相应的利益才是最好的相处方式。
许久,慕容无常似是无法忍受这种浪费时间的行为,他轻咳了一声,装作刚刚睡醒的模样,抬起了耸拉着的眼皮,细小的三角眼中射出一道精光。叶润泽也不再闭眼,他睁开了眼睛静静地看着眼前的精明老者。
慕容无常装作恍然未知的模样,似是刚刚看到叶润泽,他楞了一下,低沉但缺乏情感的声音问道:“叶议员,你是什么时候进来的?”
叶润泽笑了笑双手放在了膝盖上,身形也变得挺拔而笔直:“我进来了不久,刚才看到议长你睡着了,所以没敢打扰。”
慕容无常显然对于议长这个称呼极为受用,他的嘴角微微上翘,露出了一丝微笑。要知道哪怕是掌握着星盟内政和军政两大权利的慕容无常,在称呼上依旧无法采用议长这个高于其他议员的称呼。在星盟的宪法中的选举法案上就明确规定了所有的星盟议员拥有着同等的权利,没有任何职位上的高低贵贱之分。有的只是部门方面的主管权威。
对此,在年轻时候的慕容无常便一直致力于将这个法案进行改变,然而却在五大常任议员内部,产生了剧烈地分歧,一些议员认为这种行为会助长寡头政权的出现,是不符合星盟现有的宪法定义的。
于是这件事便不了了之,慕容无常一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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