迅猛的出拳,勾腿,跳跃,翻转,出肘,动作一气呵成,发出挂风的呼呼声。柳嗣义做完最后一系列动作,用毛巾擦了擦头上的汗水。经过了一个月的锻炼,邢傲飞感觉自己的状态已经恢复到了最鼎盛的时期,不知从何时开始,心情似乎也从妻子背叛的阴霾中走了出来,果然就像大家所说的那样,时间是一种解药。任何感情,都经不起时间这种
“不错不错,出拳有力,攻击性十足。”旁边响起清脆的掌声,站在那里看了许久的碧魃赞叹道,“但是,这种拳法顶多只能用来强身健体,相对于遇到实战的话,这套拳法,你恐怕占不到丝毫便宜的。”自从共同在地表世界经历了那些事情之后,碧魃与柳嗣义的关系亲近了许多,至少在说话上面,碧魃不再那么惜字如金了。
柳嗣义淡淡地笑了笑,他擦了擦脖子后的汗水:“原本我学习这套拳法,就是为了强身健体,至于在实战中使用什么的,我是根本就没有想过,我觉得那不是我会做的事情。”
听到了柳嗣义的话,碧魃的脸色沉了下来,她的嘴角露出一丝冷笑:“那假如说,别人拿着枪指着你的头,而你完全可以依靠这套泰拳来干掉他,你也不杀他么?”
柳嗣义暗叫不好,经过了这么久的接触,他很清楚碧魃的喜好,显然刚才的那番话,并不符合碧魃的心意,但是从未为别人改变过的柳嗣义,却也没有想过为了讨好碧魃而去改变自己的想法,他思考片刻,尽量用比较符合碧魃心意的话回答道:“当然了,如果遇到了危险,我肯定会以保护自己的性命为优先,当看到会威胁到我的生命的时候,我肯定不会吝惜自己的力量将其杀死。”他看到碧魃的脸色逐渐和缓,微微出了一口气,接着道,“但是呢,如果能制服他,当然就不必杀他了。”
碧魃一愣,刚才柳嗣义说出但是两个字的时候,碧魃就知道这个人的嘴里肯定会蹦出自己不下换的话语,果不其然,他的妇人之仁令碧魃感到不满,面露讥讽之色:“不要那么多如果,这个世界哪里会有那么多如果。现在你只有一个选择,自己死还是他死,你说出你的答案吧。”
柳嗣义皱紧了眉头,为难道:“碧魃,你说的这个本身就是一个伪命题,第一来说我没有遇到这种危险,第二真的遇到这种情况,一定不会只有一个选择,人站在命运的路口,不可能只有一条路通向远方不是么?”
“真希望在面临生死关头,你还有这份心思来胡搅蛮缠。”碧魃冷哼一声,不屑道。
柳嗣义也有些无奈了,经历了这么多的事情,说没有一点点的感悟,也说不过去,但对于伤害别人这件事情,他却无论如何都做不出来,就像之前,即使是再愤怒,柳嗣义都没有丝毫将午凯文杀死的想法,他也知道,这么做或许会给自己留下祸患,但是在面对这件事情的时候他就是下不去手,这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碧魃,你果然在这里。”一个粗犷的声音喊道,柳嗣义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是一直把柳嗣义当做敌人的吕帆。
柳嗣义苦笑着向他打声招呼,他却满脸敌意地看着柳嗣义,对他的问好没有丝毫的表示。
对于这种情况,柳嗣义是早有准备的,他还记得在他跟随碧魃回到弃民之地这里的时候,第一个来“迎接”的就是吕帆,不过他迎接的方式一点都不友好。
......
一个月前......
柳嗣义浑身已经湿透,他感到一阵阵的寒冷,但是,随着深入地下,靠近弃民之地,地心那略显灼热的温度,慢慢烘烤着他身上的衣衫,带走他身上冰冷的湿气,但是他恍若没有丝毫感觉,继续跟在碧魃的身后,眼神麻木而缺乏生机,就像是行尸走肉。
碧魃几次回身,看看跟在身后的柳嗣义,似乎有什么话要讲,但话语到了嘴边,她却又咽了回去。
这里应该是通往弃民之地的另外一个入口,这里怪石嶙峋,到处都是石笋,和复杂的黑洞洞的路径。柳嗣义抬起头,他看了看周围,明白为什么地底世界的弃民会将这里作为一个主要的入口了,如果没有地底世界的人的带领,相信初次来到这里的人,恐怕会在这里迷路,这里四通八达的崎岖小道一定会将进入这里的人困死其中。
“原本这是唯一的通路,说实在的,我也不知道那个地表人为什么会闯入到我们的营地。”或许是为了缓解一下气氛,碧魃开口道,“那个人叫做付康明对吧?或许真的是命运的安排,让他进入了弃民之地。”
柳嗣义点点头,在那种情况之下,即使南宫家环境总公司的地下通道距离弃民之地非常近,却也无法轻易找到入口,他带着付康明离开弃民之地的时候,就幸亏付康明的记忆还算不错,将来路记得清清楚楚,他们才得以重回地表。但重归地表这件事情是否真的值得庆幸,目前柳嗣义难以说是。还不如不回去,一个声音在柳嗣义的心中不断徘徊。
看到柳嗣义依然没有任何开口的征兆,碧魃叹了口气,她走到一处石壁前,用手摸了摸上面一处纹路,如果不仔细看的话,会以为那是自然形成的纹路,仔细看去会发现那是一个类似于圆形和方形的复合图形。当然了,为了起到隐蔽的作用,那方形和圆形并不是那么规则,也没有切面,就像是小孩子的信手涂鸦,显得很是自然。
碧魃摸了摸那纹路,似是在告诉柳嗣义,又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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