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层薄薄的,非常凝实的几乎如同液体一样的暗蓝色的气劲猛然间布满了身体表面,须发皆白的老人只来得及做出这样一个举动,就感觉到身心一起陷入彻底的阴寒。
一瞬间,仅仅是一瞬间,战斗就几乎结束了。
老人的身体一瞬间就被冻结在厚厚的玄冰之中,那巨量的玄冰,似乎连凝结的过程都直接省略,几乎是凭空出现的老人的周围,将他彻底封印掩埋。冰雪封神剑的恐怖,第一次降临人间。
“可惜了,要是一个合道一二重的,直接就会被冻住,三秒钟之内彻底变成水晶……这招可是融合了法路希的诅咒!”银尘手中的光剑,彻底碎裂消失了。他转过身,定定看着老人,脑子里飞快地构思出另外一套作战计划。
“蚩尤万化术很厉害,但是真正可怕的,是蚩尤武学吧?”银尘抬起双手,看着自己白银色的双手之中慢慢渗透出红与蓝的能量漩涡,不禁苦笑一下。“魔哭冥斩拳,居然,居然成为我银尘能够掌握的,第一部神功,神功啊!”
他猛然捏拳,然后松开,迅速变换着手势,爪,指,掌,手刀拳头,五种化形,居然可以将他掌握的所有水系火系魔法,全部一一对应。
那已经不是鬼神的魔哭冥斩拳了,那是结合鬼神神意,蚩尤神意,华夏神魂和加布罗依尔魔法文明甚至卡诺尼克尔文明的,综合一切战斗要素的银尘的绝学。
魔哭冥斩拳,银尘的最终决战秘传奥义。
罡风,在玄冰的内部回旋起来。
沉重的冰壁,发出碎裂的,紧接着大块大块的玄冰从表面脱落,最后整块巨大的玄冰主体彻底碎裂开来。老人咳嗽着,喘息着,带着功力暴降一重的狼狈与怨恨,从一地碎冰中走了出来。
他看向银尘的眼神已经变了,变得有些闪烁和游移。
老人脸色灰白,他万万没有想到,第一猎手银居然可以瞬间变成如此恐怖的高手,他的实力看起来并不能给自己造成任何麻烦,可是他手中发出的战斗技能,除了第一下试探性的进攻外,每一种都是不可想象的强大。
他无法想象,究竟什么样的经历,才能让一个昔日里只知道抓捕猎物的小子,变成如此非人的强者。
“你这是什么玩意?从哪里学来的?是力教给你的吗?”老人沉声问道,他手中的短杖上冒出大量的灰色烟雾,正在迅速地集结成一把幽灵双手剑。他紧盯着银尘,双腿不自然地颤抖着。
“我这不是雕虫小技吗?你是这里最尊贵的老人了吧?你是这里最强大的村民了吧?到现在为止,你还没有得到任何一个同伴的支援呢。”
“那是因为你的邪术!你在之前就释放了妖法是不是?”老人咆哮起来,那恼羞成怒的样子,就像白天面对力的质问一样。
“是啊,我在之前做过手脚,可是那也只能对比我更弱小的人气起作用呀?你能清醒地活到现在,应该就是修为上比我高吧!”
“你既然知道我的修为比你高,我是长辈,你是不是应该尊敬我一下?”老人的语气里满是迫不及待:“按照神圣不可亵渎的律法……”
“对不起,我们现在已经是敌人了,你我之间,只有一个人可以活着。”银尘猛然踏出一步,手中长剑上,爆发出刺眼的蓝光。
“为什么?”老人有些惊慌地叫道:“我是你的长辈,你应该尊敬我……”
“我只是想杀你而已!”银尘的声音冷酷森然,慢慢举起两只森白色的拳头:“多说无益接着打吧。”
老人的身形有点晃动了,他有点怕了,因为银尘可以操纵火和冰,这种能力不应该是是人能够具备的,这是天神的能力呀,老人的心中产生的动摇。
银尘的硬实力根本不可能对老人造成威胁,一重境界的差距,在老人看来任何手段都缩小不了,别说追评了,可是银尘攻击手段,不是火焰,就是寒冰,这是世上一切或者的东西都害怕的两种力量,老人觉得自己现在真是用血肉之躯和煌煌天威对抗。
“你这个孽障!”银尘完全不尊重的态度惹火了老人,作为那些守旧老人的代表,作为这个村子里除巫女以外的最强的人,他自从年老,成为守旧老人之后,就从来没受到过这样的侮辱,甚至在梦中也不曾受到。
怒火给了他勇气,长期守旧的脑子已经不太灵光,无法在眼前这错综复杂的实力对比中分析出自身输赢几何。银尘的实力比他低,手段比他高,他已经判断不出来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了,简单的脑回路中的仅存着的一茶匙理智,也被胸膛里山怪那么大的怒火碾得粉碎。老人火吼一声,身形一闪,直挺挺地朝银尘冲来。
那不是交错破防,就是全凭蛮力的冲锋。魔法师白银色的眼睛里闪过恶作剧魔一样的黑色流光,却被兜帽的阴影完全遮挡。紧握着的拳头松开了。
“十字盾墙。”暗黑的力量催动着魔法,七彩流光组成诸神加冕,四面底色纯黑半透明,上面不时闪过各种颜色的流光的盾牌出现在银尘面前,组成十字形,将他与老人隔开。
老人一声不吭,手中的短杖如同剑柄,幽灵的长剑如同刀锋般地……
不,那不是刀锋,幽灵长剑看起来在劈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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