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宴辞一边给他处理伤口一边应,“嗯。”
贺隽撑着身子坐了起来,头往后扬了扬,抬手揉了揉鼻梁骨。
贺宴辞问,“怎么把自己搞成这副模样了?”
贺隽没应。
贺宴辞嫌弃,“你这种人,这个鬼样子都能活也是奇迹,喝了酒还开车,不对自己负责也该对别人负责。”
贺隽嗓子沙哑道,“请了代驾,车是在你门口撞的。明天等我清醒了,找人来给你补墙。”
“......”贺宴辞听闻,手里处理伤口的力度重了几分。
贺隽疼的龇牙咧嘴。
贺宴辞继续帮他处理伤口,力度都不小。
贺隽也挺能忍的。
其他问题不大,就手上有些严重,脸上挂彩了。
好在都没伤筋动骨。
贺宴辞帮他处理完伤口,“清醒了?”
贺隽抵了抵唇,就贺宴辞这个要人半条命的处理伤口方式,他不清醒都难。
贺隽浑浊幽暗的眸色清明不少。
“既然清醒了,就走吧。”贺宴辞又说,“走之前记得把地面处理干净,你嫂子最见不得血腥了,你还搞了一地。”
“......”贺隽。
贺宴辞上楼,温阮正好从婴儿房出来。
贺宴辞余光扫了一眼婴儿房,月嫂在照料。
温阮担忧道,“贺隽他没事吧?他看起来挺严重的,不去医院就让家庭医生过来一趟?”
“没什么大事,都是皮外伤。”贺宴辞说道,“我陪他出去兜一圈,给他清醒清醒,你先睡觉,我一会就回。”
温阮点了下头,叮嘱,“少喝酒。”
贺宴辞低笑,亲了亲温阮,低声回,“不喝。楼下那坨烂泥,哪还能喝。最多一个小时就回来。”
*
贺宴辞一向守时,说一个小时回来就一个小时回来,先去书房洗了个澡,再去婴儿房看小奶黄。
然后回卧室,钻进被子,将那一抹柔软捞入怀里,翻身吻住她。
“唔~”
温阮睡梦中,被人吻住,那人熟悉到不能再熟悉。
她睁开眼,眼前是熟悉的俊脸,她拖坠着浓浓的睡音,“你不是说不喝酒吗?”
“在那摊烂泥身上熏到的。”贺宴辞头从温阮白皙的脖子里抬起,“还有酒味?”他吃了薄荷片,还刷了两次牙。
“还好。”味道淡淡地,不难闻,挺让人沉醉的。
两人对视的眸子里,晕染了不一样的情调。
贺宴辞抬手,摸到灯光控制器,关掉了灯光。
留下一片漆黑,和一室美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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