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奶黄皱皱眉,“太爷爷说你是渣渣。”
贺隽好笑,“渣渣?你懂什么是渣渣吗?”
小奶黄垂着小脑袋沉默了会说,“四叔是。”
“......”贺隽一口老血都要喷出来了。
贺老爷子被小奶黄给逗乐,手指点了点贺隽,“你自己听听,两三岁的娃娃都知道你是个渣渣,你还好意思有那么多理由?小奶黄到太爷爷这里来,别被渣渣传染了。”
“......”贺隽。
小奶黄可听话,小胳膊小腿蹬了两下,就从贺隽结实的腿上下来了,改坐贺老爷子腿上。
小奶黄在贺老爷子腿上坐了会,小脸皱皱,“太爷爷,你的腿,我屁屁,痛痛的。”
贺老爷子听得懂,深凹的眼笑容满满,“太爷爷年纪大,腿没什么肉了,小奶黄不舒服吗?太爷爷给你垫个软枕头。”
小奶黄摇头,“太爷爷马马。”
“好,太爷爷这就让我的小孙孙打马马。”贺老爷子说着起身就要把小奶黄往自己肩膀上举,然后腰软了一下,差点闪到。
贺宴辞实在看不下去了,几大步走了进来,面色很沉,“贺屿晨,你给我下来!立刻,马上!”
小奶黄到底是怕贺宴辞的,他一声话下,吓得小脖子缩了缩。
温阮虽然平常挺宠小奶黄,但在教育上面跟贺宴辞保持一致,在他身边没讲话。
贺老爷子面色变了变,不买账,“贺宴辞,你凶什么凶?我们家小宝贝要太爷爷打个马马还不成了?”
贺宴辞眉头紧蹙,沉声说道,“爷爷你自己身体状况怎么样,你还不清楚?你不能这样惯着他,他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贺宴辞语气更加严厉,“贺屿晨,你多大人了,还要打马马?太爷爷这么大年纪了,你这么重,万一伤了太爷爷怎么办?给太爷爷道歉,赶紧!”
贺老爷子听不得贺宴辞说这些话,想要出声反驳,宋燕桦在一旁答话,“爸,这事宴辞说得对,你不能惯他。”
一家人谁不是把小奶黄捧手心,但在教育上丝毫不含糊。
小奶黄很委屈的低下头,吐词不清,“太爷爷,对对起(对不起)。”
小奶黄今天被贺宴辞凶了,一直都哼哼唧唧的,也不让贺宴辞抱。
贺宴辞气息凝重了些,温阮抬头亲了他一下,“小奶黄就一阵脾气,一会就好了。早点回来。”
贺宴辞晚上还有下一场,跟贺隽一起出去。
但一般,他只去过个场,一两小时就会回来。
温阮把小奶黄抱腿上,问他,“小奶黄,跟爸爸生气气啦?”
小奶黄撇开脑袋,“妈妈坏坏。”
温阮温柔的笑着,“没帮你,就坏坏了。太爷爷,年纪大,头发白白的,不能打马马。”小奶黄懂的道理并不多,要用他能接受的词语讲。
“爸爸很爱你。”温阮耐心的讲,“等爸爸回来,小奶黄给爸爸说对不起,好不好。”
小奶黄垂着小脑袋没作声,温阮也不知道他听懂没听懂。
不管他懂不懂,现在还小,以后慢慢教。
贺宴辞回来的时候凌晨两点多,在书房冲了个澡,母子俩都侧躺着,正对他这边的方向,贺宴辞暗自感叹,不愧是母子俩,睡觉的姿势一模一样。
贺宴辞躺下,顺势将母子俩半搂怀里,小奶黄突然翻身搂住他的脖子,在他耳边说,“爸爸,对不起。”
贺宴辞高大的身型愕然一怔,小小的人儿趴在怀里软绵绵的给他道歉,此时就算是铁石心肠都能被融化了。
贺宴辞难掩欣喜,问他,“小奶黄,‘对不起’谁教你说的?”晚上那会儿给老爷子道歉,都还说不清楚。
小奶黄小声说,“妈妈教的。”
贺宴辞身旁看着睡熟中的温阮,这一刻心里有种说不出的暖意。
他在小奶黄额头上亲了下,又亲了亲温阮,“好,睡觉了。”
*
温阮以为小奶黄上学会哭,没想到他还挺喜欢,每天都是高高兴兴上学。
除非没睡醒,想要耐床,心情就会很不好,不乐意去上学。
某天晚上,小奶黄爬上他们的床,小声问贺宴辞,“爸爸,妈妈睡着了吗?”
“我给你看看。”贺宴辞看了看怀里的温阮,睡得正香甜,他低而温柔的问小奶黄,“妈妈睡着了,怎么了宝贝。”
“哦,爸爸你给我读日记好不好。”小奶黄说。
“那好,你等爸爸一会,爸爸披一件衣服。”贺宴辞精壮的上身光着,下半身穿了一条休闲裤,他下床披睡衣,给床上的小奶黄做了个禁音的动作。
小奶黄学贺宴辞一根手指头竖在嘴中央,“嘘。”当真没打扰熟睡的温阮。
贺宴辞换好衣服,一大一小的手牵手,轻悄悄地从卧室出去。
从小奶黄出生以来,贺宴辞一直有写日记的习惯,大大小小的事,他的成长经历,还有每次想要跟他说的话。
越写越多。
有一次小奶黄翻他的书房,发现了他的日记本,贺宴辞就开始给他读他成长的经历。
温阮睡眠一直不是很好,最近几年已经改善不少,但还是离不开贺宴辞,他只要不在家,或者没在她身边,她都会下意识的醒过来。
他知道,一般这个点贺宴辞不在房间,都是去儿童房了。
温阮睡意惺忪的眸子染了一丝淡笑,她有些渴起来到了一杯水喝,然后整个人清醒不少。
她挺好奇的,父子俩在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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