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它抱在怀里,紧紧的,恨不得揉进血.info
“平平?平平?你还认得我?你怎么好像一点儿都没有变?”
花栗鼠被她抱得不舒服,拼命挣扎以示抗议,但好像又知道她是它的主人,所以并没有试图去咬她或者用爪子抓伤她。
“好想你啊,平平,真的,做梦都梦到你蜷缩在我的怀里,和我一起午睡。”
她揉了揉花栗鼠的小肚子,也不知道是不是害羞,它双手抱住脑袋,整个身体都卷起来。
颜舜华逗弄了它好久,心情大好,才将它放回躺椅上,但小家伙依依不舍,转身又爬上了她肩膀,扒着她的衣领不动了。
她笑眯眯地在房间里转悠,赤着双脚逛了好久,浇浇郁郁葱葱的绿萝花,继尔翻箱倒柜,将卧室里头的衣服和书籍全都重新整理了一遍,接着清扫客厅,最后收拾厨房与卫生间。
直到日影西斜,她的兴奋程度才稍微减弱,泡了个热乎乎的热水澡,出来煮了两个面,放了一个鸡蛋,半碗肉丸与一把青菜进去,就算是晚餐了。
她肚子极饿,所以吃得极快,中途还咬到舌头,“嘶嘶”乱叫,引得花栗鼠在一旁好奇地歪头看,想吃又不敢试着讨要。
她最后丢了半个丸子给它,“喏,别噎着了。”
花栗鼠闻了闻,咬了一口却当场吐了出来,像是害怕她逼它吃下去一样,立刻机灵跑开了。
“哎,平平,有本事别躲啊,浪费粮食,小心我拔光你的毛!”
花栗鼠从沙发背后探出头来,举了举爪子。
她双眼微眯,“嗯?小心剁了你的爪子哦。”
花栗鼠立刻缩回去,不出来了。
她也不理它,就去洗刷,末了打开电视,站着看了大半个钟。
她觉得自己好像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但是在原地思考了好半晌,也没想出所以然来。
“到底是什么呢?”
她用手轻轻敲了敲脑袋,想了又想,却一点头绪也没有,最后困了,便关了电视,回房,随意抽了本小说看了十几页,哈欠连连,便关灯睡觉。
她睡得很沉,以至于日上三竿才起床,麻利地洗漱换衣,拿了钱包与两个环保袋就去了菜市场买菜。
冰箱里除了一些矿泉水跟牛奶,一点食物都没了。
她不喜欢在超市买食材,所以哪怕菜市场远了一半距离,她还是走着去了,然后提了两大袋晃晃悠悠地回家。
她住的是一个容纳了近万人的公寓群,所以一路上都能看见人来人往,有些面熟的人还与她打招呼。
“哎,颜小姐,买了那么多菜啊?”
“是啊,王阿姨,您是去哪呢,大包小包的。”
“看孙子去,我前两天刚得了个大胖男孙,现在带了鸡汤去医院给儿媳妇。”
“恭喜恭喜。”
“谢谢,颜小姐也要快点嫁出去啊。女人年纪大了,就不是你挑人而是人挑你了。
生孩子也难,我儿媳妇调理了整整三年,痛得死去活来也生不下来,最后还是剖出来的,亏了自己也亏了孩子哟,这二胎女孙还不知道能不能生,可愁人了……”
“男孙都有了,女孙也会顺顺当当的,放宽心,一定会心想事成的。”
“颜小姐还是这么会说话,要是年纪小些,肯定不愁嫁。哎,要努力哦,别眼光太高啦。”
“好好好。”
刚与王阿姨分别,迎头就碰到了与她相邻的李奶奶。
“小颜啊,买菜刚回来?”
“是的,您这是要去哪呢?”
“出来晒晒太阳,待会再回去吃饭。
你怎么还是一个人,上一回跟你同行的年轻人呢?
我看小伙子长的挺帅的,赶紧嫁了吧,过了这村就没那店啦。
女孩子年纪越大越像豆腐渣,小伙子却是越陈越香的美酒,不愁娶哇,小心挑花了眼,最后只好委屈自己嫁给一个又丑又穷还没本事的老男人。”
她心想才不会呢,她的男人长得帅呆帅呆的,一点儿也不穷,本事大得甚至可以只手遮天,她都嫌弃事儿多。
她刚想笑着回几句,却愣住了。
她单身好久了,久到都要忘记其实她还心有所属了吗?
她喜欢的人,长相其实谈不上帅,家里有些钱却远比不上她有钱,本事的话,只是跟她一样的普通人,怎么可能只手遮天?
她习惯性地抬手轻轻敲了敲脑门,李奶奶以为她不好意思了,赶紧安慰。
“瞧我这嘴,就是个没把门的,小颜别放在心上啊。像你这样漂亮乖巧又嘴甜的,一定会嫁个金龟婿的。”
“借您吉言。”
她笑着与老人告别,一路慢行,中途又停了几回,重复了类似的话题,回到家时已经半个时辰了。
“时辰?真是疯了,怎么会像个古人一样计时……”
她嘟囔了一句,打开冰箱,找了瓶小矿泉水,咕噜咕噜一气喝完。
然后她换上家居服,哼着小调动手做饭,中间还逗弄了一番花栗鼠,将近一个时辰才吃上午饭。
她大龄单身,朋友在世界各地飞,一年中间小聚数次,平日里并不经常见面。
父母早已离异重组家庭,有了各自的孩子,除了春节与中秋,她也基本不会回父母各自的新家庭去做那碍眼的背景板。
闲暇时间,放长假是跟朋友们疯的,一天两天的,都是自己做饭看书锻炼大扫除,要不然就是抱着平平睡懒觉。
平日里除了工作,其实她是个很闷很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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