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台。.qiuye
落地镜、烛台、昏黄的烛光。
给陈寅带路的小侍女正说着什么:
“……很奇怪的一个人呢,好像没什么架子,但一句话,一个眼神就能把塔夫吓得坐立不安。”小侍女笑嘻嘻的。
“而且那个人说话好有趣哦,很多很那理解的东西他随口一说我就听懂了,还有好多都没听过的东西……”
“这么有见识?不会是乱编的吧……或者他是个吟游诗人?”巴拉娜放松缩在躺椅中,轻轻的晃着椅背,手指摆弄着她的薄纱披肩,对于小侍女的描述似乎有些不以为然。
“不像……不,我不知道诶。”小侍女忽然想起一件事,“对了,他也会唱那首歌,唱得跟娜娜姐还不一样……”
“哦?不一样在哪?”
“是……”
说着,小侍女回忆着陈寅的曲调重复了一遍。
“咦?”巴拉娜坐了起来。
“怎么了?娜娜姐?我唱得不对吗?”
“不……你唱得很对。”原本疲惫的巴拉娜忽然来了精神,不自觉的舔了舔嘴唇。
“这种唱法……好像除了那边之外再没人知道了吧?哦吼吼吼吼……黑的、白的还有搅局的都到齐了……也许什么有趣的事情就要发生了!这下可有好戏看啦。”
“呵呵呵……”小侍女也在一边傻笑着,虽然她并不知道巴拉娜想到了什么,但这并不妨碍她陪着巴拉娜开心。
……
蛇有蛇路,鼠有鼠道。
一些水面下的波动,官面上是很难提前感知的,但对于塔夫他们这种本身就混在深水区的人来说,反倒是能够先知先觉。毕竟,比起那些站在岸上的官老爷来说,全身都泡在水里的人更能感受到水面下的汹涌暗流。
“说说又不会掉块肉,你有什么好怕的,人张得那么壮胆子却那么小。”陈寅靠在床上,双臂自然下垂,双手交叉放在膝盖上。
这个姿势让他的攻击性降到了最低,而这幅倾听的姿态似乎也打动了塔夫这个胆小的壮汉。
“……没办法,出来混的最重要的就是要知道自己的斤两,不然早就被人干掉了……”塔夫摸了摸脑袋,一脸谦逊。
“快点。”陈寅面无表情的催促道。
“是是……是这样,差不多半年前就有些替暗影教会做脏活的人跑来我们这边打听一个女人的下落,后来也不知怎么的就不了了之了,不过前一阵子那帮人又来了,这回不光在打听那个女人,还在调查矮人……”
“阁下,我知道的就这么多了……您看……?”塔夫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
“他们在找的女人长什么样?”
“不知道,我没看到画像,不过听说是个子高挑、黑色长发,年岁大概在18、9岁的样子……哦对了,好像还是个挺厉害的持戒者。”塔夫认真的想了想,将自己知道的事情都倒了出来。
“你说的最好是真的。”陈寅挥了挥手,“走吧。”
“谢阁下!谢谢您!”塔夫高兴地行了个大礼,转身就想走,手都摸到扶手了,就听身后又传来陈寅的声音:
“明天早晨8点来这里候着,不来的话后果自负。.qiuye”
“我……”塔夫一听脸上的表情又垮下来了,愁眉苦脸的看着陈寅想说点什么。
“怎么?想在这住?”陈寅眉毛一立。
“没……没,明天早晨八点准时来。”塔夫一缩脖子,逃也似的的开门溜了出去。
听着走廊中的声音越来越远,陈寅往床上一躺,自言自语似得问道:“唔……暗影教会……你怎么看?”
“没听过呱。”
“……问你跟问石头有什么区别吗?”
“你大爷我比石头帅呱。”
“呵呵,我就想知道一件事。”陈寅忽然有了点精神,做起来窗台上的那只肥乌鸦:“你为什么会被你的前主人扔在这个鸟不拉屎的星球?”
“哼。”一涉及到类似的问题,呱嘈的乌鸦就三缄其口,一个字也不会透露。
“其实就是因为你太吵了吧?把人家吵烦了干脆给你个‘我看你天资聪慧、骨骼清奇,保护世界的任务就交给你了’这种理由把你扔在这里的吧?”陈寅一脸坏笑。
“……”乌鸦依旧不在言语。
“唉,真无聊,一点反应都没有。”陈寅找了身宽松的裤子换上,就这么光着上身拎着手巾和肥皂就出去了。
之前他已经打听好了,这里所谓的24小时热水其实是个只对旅馆内部开放的澡堂。虽然没有独立的小浴室,但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好好泡过澡的陈寅还是觉得比较满意。
脱离了现代之后,虽然没有了堵车、雾霾、以及垃圾食品,但也没有了手机、wifi、空调、自来水等等无数现代化的便利条件。
而且不光是这些生活上的细节变得非常不便,就连最重要的卫生状况也无法满足现代人的要求――就算这里已经如此豪华了,但各种嗡嗡作响的蚊虫也是在所难免的。
好在这里没有了科技,但至少还有卡牌,就是价格贵了那么一点点。
澡堂的路之前就已经确认过了,走廊每隔几步就燃着一盏油灯,倒也没有迷路的忧虑。
乌鸦克林顿还吊在窗户上消食呢,也不知道那么倒吊着会不会一张嘴就把食物反出来……
不过这只莫名出现的乌鸦身上有很多神秘之处,比如这次他让陈寅帮它寻找的东西就很奇怪:一根埋藏在沙漠深处的木棍。要不是它说它表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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