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一把匕首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刹那间便划出一道深深的血痕,用自己的性命做威胁把少年保了下来,并做好了与少年私奔的打算,可是少年却说服了诡婳巫月王只是受了问天石的蛊惑,要是没有那块石头定不会反对他们在一起,而且巫月王长期如此下去定会被那石头给弄得走火入魔。
诡婳细细思虑后忆起父亲对那石头几乎疯魔的状态觉得少年说得很是有道理,她早就看不惯父亲那六亲不认只关心一块破石头的样子了,竟然可以一整日一整日的把自己与一块石头关在一间房子里,谁都不理。
少年说的非常之有道理,其实不论少年说什么她都会觉得有道理,因为她是如此的相信少年,便按照少年的办法去做了。
诡婳对于炼制丹药有着天赋异禀的天分,那一天她给自己的父亲下了一种她自己研制的mí_yào,无色无味,黎阳毫无察觉的便被她迷晕过去,她轻易的拿了黎阳的钥匙,把问天石偷了出来。
少年宣称自己有办法毁掉问天石,诡婳深信不疑,就这样把一族的至宝轻易的交到了少年的手里,心里想着爹爹最多生气一阵子,这石头没了,对大家都是一件好事,她如此天真的这样认为。
可是现实马上回应了她的天真一个响亮的巴掌,少年拿到问天石后也随即暴露出了本来面目,告诉了诡婳他只是利用她,并把诡婳困于一木屋之内,这个时候她还是不愿相信少年的话,不愿相信少年仅仅只是利用她,他把她关在这,桌上还放着许多干粮,他怕她饿死,说明他是在乎她的!
三日之后,诡婳用自己的十根手指生生剥掉了一块木板,她逃回到族中时发现自己的父亲巫月王黎阳已在战乱中战死,头颅被挂在缚灵族的王城之上,抬回来的只有残缺不全的尸体,而全族也死伤过半,损失惨重,死去之人中甚至包括自己的三个兄长。
面对亲人的离世,爱人的背叛,和族人的愤怒怨恨,诡婳终于崩溃了,诡婳崩溃的后果异常极端,她为了炼制禁药,抓了许多附近的无辜人作为试药对象……及药材本身。
她残忍的的行为没有任何人能够阻止,她的族人正在为亲人的离去而悲伤,他们没有精力去管她的作为。
就在这个时候离去的少年却带着问天石找到了诡婳,让她不要再这样滥杀无辜,既然他是因,便由他来结束这一切。
诡婳仰着她已经没有疤痕的,白璧无瑕的脸,面无表情的看着少年,最后发出一阵冷笑,亲手割下了少年的头颅,并砸碎了问天石,但是她的怨恨依然没有消失,她非常的痛苦,少年死后她的痛苦丝毫没有减少,而且变得更加疯狂,最终,禁药炼成了,诡婳对自己使用了禁药,使自己获得了暂时性的强大力量,夏摩之内再没有人是她的对手。
诡婳用这个力量杀了附近所有能杀的部族,甚至杀死了缚灵王千日绝,她的凶残引起发了各部族的联合围攻,千日绝在气绝之前早已把她打成重伤,她被围困于扶桑林中,死前她痛苦剜下了自己的心脏,用自己得到的力量加上问天石的碎片下了最后一个禁术,灵石的碎片瞬间变得一片嫣红,就在这一片嫣红中竟然幻化出了许多青色皮肤的可怕怪物,这种怪物因时常发出一种‘淅淅沥沥’的声响而被后人称作淅鬼,那淅鬼是诡婳怨念的实体,怨念若是被实体化则是个非常棘手的存在。
淅鬼凶猛异常,嗜血而疯狂,一阵血雨腥风之后,只剩下一片血红的大地和遍地的尸体,因问天石本就是巫月一族的灵力之源,灵石的堕化导致全族的人受到禁术的反噬,白日里他们会变成各种动物,没有意识只靠本能杀戮,而夜里又会恢复人形并记得白日里发生的一切,曾有人于无意识中杀了自己的妻子和孩子,然后非常痛苦的自我了结掉生命。
他们人不人鬼不鬼的活着,隐藏在这扶桑林里,讽刺的是他们的年龄不再生长,如非意外他们再不会死亡,某种意义上,他们获得了永生,而这种永生被许多受不了的人手动结束了。
然而,死亡并不是结束,诡婳的灵魂还盘旋在这扶桑林中,她的恨还没有消散,这些自我结束生命之人,死后全都变成了淅鬼。
他们不想这样活着,也不愿死后变成那种东西,老人带领着族人修石室于扶桑林之下,修建的过程十分艰难,常出现伤亡,而隔出的一个个石房也仿佛牢狱一般,他们会在日出之前各自把自己分别关在石房中以防止自己伤人或被伤,他们就是这样,在这扶桑林里活了整整一千年。
九玥听完老人的叙述目瞪口呆的看着他,半天回不过神来。
老人说出来以后却是轻松了不少,脸上的神色渐渐缓和。。
“您说的淅鬼……就是这东西对么?”九玥转过身子恐慌的看着地上不远处那已经死去的张着大嘴露出尖牙的恐怖怪物。
老人微微点头,“你这玉是从哪里来的?”
“血族的少主夕泽……您知道么?是他给我戴上的。”九玥紧张的问道。
老人听到‘血族’两个字时微微一顿,霎时一副了然的表情。
“……诡婳是我孙女,她死后没有人愿意殓她,是我葬的她,问天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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