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盯着她几秒,看不出任何开玩笑的意思,才哑声问:“你什么意思?”
“就是字面上的意思。”
洛清漪说,“我们不合适。性格,身份,哪都不合适。”
说实话,知道江遇白并不只是一个普通的刑警那一刻,她心底是自卑的。
她是个很普通很普通,需要拼命努力才能得到想要的一切的普通人。
可江遇白不是。
他的家世好,能随心所欲地对抗一切做自己想做的事,不管在哪都是天之骄子。
他是值得像沈昕怡那样,家境同样优越的大家闺秀的。
而不是像她这种,半辈子都在为了生活奔波,从来没有为自己活过一次的人。
这种自卑混杂着因为沈昕怡的存在而产生的膈应,让她更想退缩。
她抬起眼看向他,认真道:“如果你是因为之前那事儿想对我负责的话,真的用不着。那天晚上本来就是我强迫你的,我没想过让你怎样,你也不用有负罪感。”
见他不说话,洛清漪又平静道:“我不喜欢你,最多就是yī_yè_qíng过的炮友,我没想过让你怎样。所以,还是算了吧。”
“那天晚上就算不是你,也会是别人。”
眼看着他的脸色越来越难看,洛清漪也觉得自己这话说得狠了。
她咬紧唇,起身就要离开。
然而,下一秒,她就被人一把扯住手腕。
紧接着,“咔嚓”一声脆响,冰凉的手铐牢牢铐在她手上。
沉甸甸的,非常有质感,是货真价实的银手铐。
洛清漪吓了一跳,还没反应过来,人就被横抱起。
他的侧脸线条紧绷着,冷硬分明,神情看着阴沉得可怕,一言不发地抱着她往车的方向走。
挣扎两下,根本挣脱不开,她发丝都乱了,转头怒骂他:“江遇白,你疯了吧,你要干什么?”
他拉开后座的车门,把她扔在柔软的后座上,冷笑了声。
“干你。”
洛清漪的瞳孔瞬间收缩,“你...”
江遇白冷声打断她的话,“你不是说我们是yī_yè_qíng炮友吗?”
“既然是炮友,那就干点炮友该干的事儿。”
“江遇白,你他妈混蛋....”
骂他的话还没等说完,他的唇便堵了上来,舌尖长驱直入,在她的唇齿间搅得翻天覆地,发了恨一样的力道,像是在惩罚。
洛清漪挣扎不了,只能报复性地地咬了一下他的唇角,血腥味瞬间在两人的口腔里弥漫开来。
他毫不在意,反而笑了。
“省着点劲,反正一会儿也得骂。”
下一刻,洛清漪身上一凉,衣扣已经被他解开,轻松剥落下来。
明明想要抵抗,身体却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江遇白满意地感受着她此刻的屈服,低头咬了咬她颈侧的软肉,嗓音喑哑发沉,沾染着情.欲的气息。
“你的身体比你这张嘴诚实多了。”
洛清漪紧咬着牙关忍住那一丝嘤咛,拼命压抑着身体最深处的悸动,恶狠狠挤出三个字:“你闭嘴。”
*
洛清漪再醒来时,周围是一个全然陌生的环境。
看了看房间里的布置,似乎是警局里的单人休息室。
双腿是从未有过的酸痛无力,身上的衣服都被人穿好了,挡住了那些斑驳的痕迹。
洛清漪在心里痛骂了某人一百遍,刚想从床上下去,门就被人从外面推开了。
男人换了身衣服,裤带松松垮垮地挂在腰间,上身没穿衣服,古铜色的腹肌上有昨天刚动完家法的鞭痕,还夹杂着几道旖旎的抓痕,看上去暧昧又色.情。
他走过来,缓声问:“醒了?”
看见他一副神清气爽的样子,洛清漪不知道哪来了劲,下床光脚走到他面前,上去就是一巴掌。
啪的清脆一响,他的脸被扇到一边。
结结实实的一巴掌,他躲也没躲,就这么生生受了。
打完,洛清漪也愣了,没想到他居然不躲。
他舔了舔唇,掀起眼皮,漆黑的眸紧紧噙着她,眼底情绪很深。
“舒服了吗?不舒服就再打。”
见他这样,洛清漪措不及防地噎了下,她闭上眼,深吸一口气,无力道:“江遇白,你别再招惹我了行吗?算我求你了。我知道你有你自己要负责任的人,我不用你对我负责,可以了吗?你到底还想要我怎么样?”
闻言,江遇白眉心蹙起:“你说什么?我要对谁负责?”
洛清漪不想再看他,红着眼睛扭头就要走。
江遇白一把扯住她的胳膊,“你他妈把话给老子说清楚。我要对谁负责了?”
“沈昕怡,你不记得了吗?你青梅竹马的未婚妻,你也不管了?”
江遇白听得皱起眉,觉得莫名其妙:“她什么时候成我未婚妻了?”
看他这副表情,洛清漪以为他是装的,阴阳怪气地又说:“怎么,你现在不想承认了?你不是还把你的肩章当成定情信物留给人家了么?现在不想认了?还是真想让我当小三啊?”
她就像是机关枪似的,完全不给人说话的机会,一个接一个的质问冒出来,江遇白被她这一通话彻底弄懵了。
沈昕怡是他哪门子的未婚妻?
她从哪听来这些乱七八糟的话的。
说曹操曹操到。
门外,一阵敲门声响起,紧随其后的是沈昕怡的声音。
“遇白,你在里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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