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对此毫无知觉,只觉得谢嘉释的手法极好,推拿得当,蛮舒服的。
她挪了挪白生生的小腿,撒娇似的示意他:“这里也要涂。”
男人在她旁边坐下,把女孩的小腿抱过来搭在自己膝盖上,继续涂抹。
温热的指腹顺着防晒乳的凉度滑过桑晚的小腿肌肤,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不轻不重地激起桑晚的肌肤上起了一点微末的颤栗。
等等……
有点不对。
她敏感地转头,在视线里见他垂着狭长的眼睑,长睫毛遮着眼,看不清此时是什么神色。
刷刷。
纤细的脚踝被他攥住,手心的温度炽热。
然后…脚掌被不轻不重地挠了一下。
是情人一般温柔的抚摸,在小腿,大腿上,因为过热的温度而变得无比旖旎暧昧。
桑晚鞠起手心,直到她的脸慢慢开始变红,然后终于忍不了,她一下子站起来打断了谢嘉释的动作。
看着他的眼睛,她轻咳一声,“好啦,可以了。”
“换我!”她扒掉他身上那点衣料,把人推在椅子上。
“啊,等…”谢嘉释摘掉从头顶滑落下来的黑色太阳镜,就见女孩一副比赛模样的把防晒乳挤出来好多倒在手心,然后过来按上自己的胸膛。
“哼哼。”她忽然弯起眉眼,笑得像只不怀好意的小狐狸,眼眸里bulingbuling的,看着像有一肚子的坏水:“阿释,喜欢我这样碰你吗?”
“嗯?”毫无防备,谢嘉释被按倒在椅子上。
“阿释阿释~”是特别愉悦的语气,做坏事前的揶揄。
饿狼扑食。
谢嘉释脑海里不由得闪过了这么一句话。
女孩软若无骨的手指略微冰冷,不断游走,指腹勾着防晒乳液按在他身上,像条灵活的小鱼似的,铁了心思要捉弄人。
有好几次趁着抹防晒乳,装作无辜地动手动脚。
然后不轻不重地略过男人漂亮的锁骨,把手里的防晒霜在谢嘉释的身上抹匀了,女孩掀起眼睛看他一眼,手上不老实,却俨然做出一副无辜神情。
谢嘉释闭了闭眼,语气有点不太稳;“桑晚,你干吗呢。”
桑晚:“涂防晒霜啊。”
他眼尾烫了一下,“别动了。”
“不要。”
“……”
越来越过分。
谢嘉释被激得难耐地低.喘一声,他眼底的暗色也越发深沉,喉结不稳地滚动着,沉着嗓唤了一声“桑晚”想把人扯到怀里狠狠欺负一顿,没想到桑晚把他撩起火了以后,直接扔下防晒霜脚底抹油地跑了,“我好热,去买冰淇淋!”转眼就跑没影了。
她的语气里不乏获胜的愉悦感。
……
小撩人精。
小狐狸。
谢嘉释不由得磨了磨牙,低头,看着自己的下身几秒,然后认命地躺在椅子上,等它自己消褪。
几分钟后,身侧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
他点开接通键,祁凛的声音从听筒那头传来,似乎有点焦急:“喂?谢嘉释?我跟你说,这里的情况有点不太对,我刚刚在酒店里听说……喂,桑晚在你旁边吗?……”
桑晚跑到岸上的沙滩餐车买冰淇淋,等了一会排到自己,买的是巧克力味和香草味。
拿着回去时忽然被人撞了一下,拿稳东西站好,撞她的人立刻说了一句:“usa.”
她抬头一看,顿时有些意外:“安德烈亚?”
正是那天把她拉上台的风骚主唱。
安德烈亚看着她笑了笑:“真巧。”
“colin在哪里?”他环顾四周,问。
“晒太阳,我过来买冰淇淋。”
“现在回去吗?”
桑晚想了想,“不,等一会。”现在回去的话,肯定会被对方给狠狠欺负回来的,她笃定。
两人于是聊了聊,安德烈亚忽然说:“你和colin的关系很好啊,这么相爱,不知道他有没有送你“情人花”?”
桑晚懵逼发问:“什么是情人花?”
几秒了解之后她一个大震惊:“这玩意不是……这就是情人花?”
就是被国内列为禁止种植的罂粟花,成分很…而且可以被用于制作…
安德烈亚点头:“有个西西里岛的传闻,说送满恋人999朵这种花,无论天堂还是地狱,两人都会在一起,至死不渝,如果一人死亡的话,那另一个人的灵魂也会追随着而去,如同命定的烙印一般。”
桑晚听了,不由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这种……其实倒也不必。”像诅咒似的。
她咬了一口冰淇淋,脑袋放空,冥冥之中想抓住什么,那些送到房间门口的罂粟花,好像怎么也有几十朵了?也不知是谁这么闲得蛋疼。
耳边忽然传来一阵轻飘飘的哼歌,小孩子们拿着风车,戴着庆典面具,成群结队地从桑晚身边跑过,他们口里是有点阴冷的调子,桑晚听着莫名觉得熟悉,但却怎么也想不起来。
腿被人轻轻打了一下,她闻声低头,就看见一个小女孩捧着一大束包裹精致的花,罂粟花,她努力把花束捧起来凑近她,用意大利语说:“一个先生叫我送给你的。”说完不等她回答,放下花颠颠地跑了。
……匪夷所思。
她看了眼天空,见夕阳霞光已然布满整个视野,再往远眺,波涛不止的海水也泛起一层灿烂的金光。
不远处,海滨小镇里传来热闹的明快音乐声,为即将到来的烈火庆典做着预热。
……
大热天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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