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准占他便宜。
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时锐:“……”
时锐气死了,心想着这人怎么回事?这一点仇记几个小时?
“对了,你们家孩子怎么养的?”
抬头一看,满墙壁的奖状,他看他也馋。
咦?
陆朝挑眉颇诧异地看了时锐一眼。
嘿,想不到吧。
以前的时候,陆朝一口一个时大师地向时锐询求恋爱宝典。现在时过境迁,这地位也该倒过来了。
“这么看着我干什么?说呀。你们家养孩子,有没有什么经验?”
“没有。”陆朝摇头实话实说。
陆择一的成绩他们都没怎么管过,全靠他自己打通任督二脉。
当然也是因为没有必要去让家长管。
从幼儿园开始,学校老师布置的每次作业,他都能完成的漂漂亮亮。家长也就没有必要再去画蛇添足了。
除了有一次陆朝拿高中题去欺负一个可怜的初中生。
“……”
“没有?”
“确实没有,我们家都是放养的。”
“……”
“当然我们对他也没什么太高的要求。心里想着只要他能平平安安地长大,遵纪守法,就行了。反正家里有钱,将来他要是实在没什么成就的话,只要不给他培养出花钱大手大脚的毛病,有我们给他挣的家底,他也不至于饿死不是?”
再说还有书店呢。
实在不行子承父业。
“但是没想到他自己觉醒了高要求,从幼儿园开始,他就想着要考燕京大学。现在看他这架势,考燕京还真有点希望。”
时锐好像悟了。
所以这话的意思,是不是他们应该对家里的两个孩子要求低一点?
时锐:“……”
但是不行的呀。
他实在担心家里的孩子不成才然后把家产都给败没了。
-
年后。
寒假很快结束,陆择一睁着他熬红了的眼睛,抱着一沓写完了的试卷,在万般痛苦之下返回了学校。
开学了,他不能睡懒觉了。要天天都睡不醒了。
真是一段痛苦的时光。
透过后视镜,陆朝问陆择一:“昨天晚上熬到几点钟?”
陆择一很郁闷,但还是老老实实说了,“三点。”
“咦?我记得你是从过年就开始写作业了呀,怎么还熬到三点?”
说道此陆择一更郁闷了,“因为我花了十几天的时间写完了所有卷子。但是我忘记了语文还要写摘抄。然后晚上临时想起来。”
陆朝啧了两声。
真心实意地感叹一句。
真可怜。
陆择一在为开学痛苦的时候,其他的同学在为作业痛苦,但是他们还来不及悲伤。
开学第一天,必是赶作业。
在寒假里能够完整写完作业的人不多,陆择一就是其中一个。
有关系好的借了陆择一的卷子,然后再把自己的借给跟自己关系好的。
子子孙孙,无穷尽也。
左借右借,东抄西抄。
班里一阵兵荒马乱,鸡飞狗跳。
事实证明,就算是学霸,在寒假的时候也不喜欢写作业。
此刻,陆择一的桌面上空空如也。
他的物理卷子被前桌借走了,化学卷子不知道被流传到了何方。
陆择一:“……”
突然陆择一想到了一件不太好的事情。
假如大家都用他的卷子作为模板的话,那有没有一种可能会搞出五十份一模一样的卷子呢。
于是越想越恐慌。
最后无奈之下,陆择一只能一脚踩上自己的椅子,然后对着班级大喊:“同学们,抄作业的记得选择题改两道!”
陆择一开口说话之后,教室里突然陷入一种诡异的安静。
安静声一向是会让人害怕的。
陆择一心里也有点慌了。就是那一瞬间,教室里从喧嚷的菜市场变成了连呼吸声都能听见的寂静之地。同学们也都不约而同地停住了笔。
嗯……
好像有一点安静过头了。
在长久的安静之后,大家确认没有老师过来,于是才又齐刷刷地提笔抄作业了。
有和陆择一关系好的开口说话了。
“放心撒,晓得规矩。选择题改两道,大题最后一题不写。”
于是。
教室又喧嚷起来了。
“……”
从寂静之地变成喧嚷的菜市场,同样只需要一瞬间。
-
高中的三年跟初中不同。
初中好歹还能松散着玩一两年,而高中似乎永远都是那么的快节奏。快到叶旭之跟不上两人的步伐,只能在原地打转。
叶旭之有时会拿着一道题去找择一问。结果问懂了,等考试的时候就又不会了。
“……”
他蛐蛐一个废物,怎么能有火箭班的人当兄弟?
高中三年。高一打基础,高二预备役,高三开始打响战斗。一个年纪一个环节,处处马虎不得。
择一高二的时候,张馡高三。
从这个时候开始,两人也很少有空再单独说些什么了。
张馡现在一门心思都扎在学习上,连吃饭的时间都在背单词。
也许。
等她考上了大学,等她考到了燕京那边去。
情况就能好一点。
六月初。
学校所有的事情就都开始为高考做准备。一中开始召集学生进行大扫除,准备把教室的东西也全部搬空,然后开始布置考场。
高一高二的学生也全部都被赶回家,把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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