嗒嗒嗒,嗒嗒嗒——
希律律——
踢踏踢踏——
“将军!”那骑卒表情紧张,其额头满是热汗,手掌紧紧攥着缰绳策马上前来到府衙院门外,“北…北街道百姓闹事,说…说要让马将军出面……”
“出面?出面做何事?”魏延满头雾水地盯着眼前的骑卒,然后那疑惑的眼神挪向一旁的马岱,“伯瞻,究竟发生何事?”
站在魏延身旁的马岱满脸阴沉,他很想躲避这个问题,但现在冀县百姓都已经闹成了这样,想躲都躲不开。
而李休这时双眼发直,右腿缓缓挪动与左腿叉开,双臂弯曲叉在怀中,看样子像是在思考着一些事情。
“………”忽然,他好像想到了一件事情,而后转过身来看向满脸阴沉的马岱,“将军,乃是数年前,公与骠骑将军率军于此地叛乱之事罢?”
说到这里,魏延也想起当年的那些事情,马岱与族兄马超曾在此地起兵叛乱,杀死不少当地官吏,惹得百姓怨声载道。
这下他们才反应过来,百姓聚众闹事是因马岱在这里镇守,而且看样子已经闹了好几天,但为何他不说呢?
“丞相以汝为将镇于此地,却不曾想过这般大事!”魏延面含不满之色,“当下之事,是应当如何处理百姓闹事,而不是在此处拖延时间!”
由于魏延兼领凉州刺史一职,而天水虽然归属雍州,但他的官职要比马岱大得多,这样一来他便可直接插手当地政事。
说罢,他径直走向坐骑,双手扶着马鞍,左脚则是踩着战马左边挂着的木制马镫翻身上马。
希律律——
胯下宝驹扬蹄嘶鸣,李休见其上马准备前往聚众闹事地,于是便命麾下随从也将他的战马牵了过来。
“汝等同马将军先行进衙,我等去去便回。”他牵着缰绳顺势翻身上马,然后又回头看向踌躇不前的马岱,“此事与将军有关,还请将军留于此处,末将与上将军前去处理即可!”
希律律——
嗒嗒嗒——
蹄声漫漫,踩在外清脆。
马岱站在府衙院门前望着魏延与李休离去的身影不禁深陷沉默之中。
“陈年旧账,今日终究还是要算啊……”
说完,他便转身走进府衙,这件事他如果亲自出面,事态只会变得更恶劣。
………
驾——
冀县范围方圆约一百余里,看起来虽然不大,但人口却是整个天水郡最多的县城。
魏延与李休二人扬鞭策马,身边并没有带随从军卒,在他们眼里,有北门守城军卒主持平事足够了。
“速叫马岱出来!畏畏缩缩,算个什么狗屁将军!”
“对!马岱若不出来,我等便在此处与彼众耗个不死不休!”
怒骂的声音越来越大,李休那潜意识能够感觉到这件事情肯定没有那么简单。
仅仅是腾出东街口就闹得这么恶劣,那要是封闭整座城池呢?
他们这群平头百姓岂不是要把整个天水郡都要颠覆一遍?
踢踏踢踏——
魏延此刻表情凝重,那张枣红脸被这炎热的天气晒得红里透黑,但也能够很明显地看出他现在认真的态度。
“上将军,此事绝非如此这般简单,待至北街观上一观再作区处,如何?”
“嗯。”魏延却是久违地不多说话,通常他表现出格外沉默与认真的态度,那就代表着这件事情终究会被解决的。
希律律——
战马在无人的街道中肆意横行,二人持缰控马,拐过东侧街角向北的一瞬间,只见眼前站满手持佩刀的军卒严阵以待。
而透过这群步卒所防御的缝隙看向另一侧,数以千百计的布衣黔首都都在叫嚣着让马岱出来给他们一个解释。
可见当年冀县之乱,马超兄弟给这些当地百姓们造成了多么大的心理创伤,导致过了好几年还没有忘记。
踢踏踢踏——
两人的到场并没有让场面平息下来,魏延那暴脾气居然出奇地没有爆发出来,反而是淡定的翻身下马走到众人跟前。
李休见状也是一同下马,跟在魏延身后来到城门校尉面前,然后把他从人群当中给硬生生地拖回阵中。
“汝等何人?!”
“看打扮应当是个大官。”
“速叫马岱过来,不然谁都别想好过!”
以暴制暴只会让他们反抗,这一点古来有之。
历经几百年崛起的秦国,为什么秦始皇统一六国后,秦朝仅仅二世灭亡?
答案很简单,他创立的法度极其严苛,光肉刑就有成系统的法案。
而且秦始皇常常施以暴政,使得百姓民不聊生,为后来的陈涉吴广起义打下前提条件。
只能说,不能与百姓为敌,否则百姓就会帮着你的敌人反过来去打你,让你生不如死。
这一点,身在当代的我们深有体会。
此时,从百姓人群中被拽回来的城门校尉满头大汗,甚至双腿直接一软,累得瘫倒在地上。
“呼呼呼……这群刁民…当真听不进去任何劝说!”
“劝说与否,已不重要矣!”魏延转头从马鞍旁挂着的水囊解了下来,然后拿着它递给了校尉,“当下重要之事,应是平息群民众怒。”
能说出这样话的人想来定不是泛泛之辈,那校尉眯着眼睛接下水囊,然后如饥似渴地拔下囊塞,将水猛地送进干燥的喉咙中。
只听“咕噜咕噜”的饮水声在其喉咙中得以回馈,魏延与李休二人不禁笑了一笑,这个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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