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母将手中的香里分出三根递给林予北,随后用眼神示意他学着点。
林予北见状,微微点头。
他握着香,双手抬起,与胸齐平。
等林母跪拜完后,他抬腿走过去,先是站着,恭敬的鞠躬三下,而后又跪在蒲团上,叩拜三下。
随即,他站起身,将燃烧后的香插在了观音面前的香炉里。
而后重新跪在蒲团之上,他双手合十,双眸紧闭,心里默问道:
“大慈大悲的观世音菩萨,您所真的有灵,还请告诉我,为何我会做那个梦?她究竟是谁?我的阿姝如今又在何方?……”
林予北将心里所有的疑惑都问了出来,而后又是三拜,这才睁开眼睛。
观音的塑像依旧端庄安详的矗立在庙宇前面,袅袅青烟从香炉中升起。
他站起身来,长呼一口气,走到了林母的身侧。
这菩萨也拜过了,自然也该回去了。
林母带着笑,双手合十着向门口左侧的僧人微微鞠躬后,抬腿出了观音庙。
林予北则是也如林母一般,双手合十朝着僧人恭敬的鞠躬。
而后放下手,抬腿正要离开,却听僧人说道:“这位施主请留步!”
林予北脚步一顿,又听见僧人说道:“施主心中有惑,所施主不介意,便听贫僧一言!”
林予北闻言脸色一变,他剑眉紧皱,道:“请说!”
僧人双手合十,道:“这心中有惑,无非是被某些东西蒙蔽了双目罢了!
但它能蒙蔽你的双目,却无法蒙蔽你的心,若是无解,不如遵从本心!
正所谓这世间万物自有定数,施主不必太执着于此!”
他说罢,也不管林予北心中如何理解,转身从侧门走了。
林予北站在原地,沉默良久。
遵从本心?
他深吸一口气,从怀里掏出一串铜钱来放在桌子上,而后离开了观音庙。
林母见他这么久才出来,连忙走过去问道:“怎么了?”
林予北见她神色焦急,以免林母多想,连忙找了个理由解释道:“过段时间我不是还得回去南方的战场嘛,这便投了些香油钱,图个安心!”
林母听言,懊恼的拍了下额头:“瞧我这记性,居然把这么重要的事给忘了,我再去给你求个平安符去!”
她说罢,就要起身往庙里去。
林予北连忙拉住她:“这还早呢,等我出去的前几日,娘再来也是一样的!”
“你说的也对!”林母若有所思的点点头,朝着林予北嘱咐道:“那你到时候可记得跟我说一声,我好给你求个平安符来!”
林予北自然是应下的:“好!”
又过了一会,林予西赶着牛车来了,上面还坐着背着药箱的李长生。
林母心里记挂着林润和林皓,毕竟是两个孩子,李玉姝一个人也不知道搞不搞得定!
她利索的上了牛车,便催促着林予西快些回家。
林予西还想与林予北说下商铺的事,听见林母催他,他便挑着话说道:
“四弟,你这需要找铁匠就去找欧烨,他手艺好,当初弟妹的铁犁也是他做的……”
林予北将林予西的话记在下来,回道:“我晓得了!”
“那我走了,下午铺子里见!”
林予北点点头,目送他们离开后,走到厩棚下将缰绳解开,而后翻身上马,直奔县城而去。
因为是自家的铺子,林予北便没想着去找陈得福帮忙,只是他没有想到陈得福以及那日去过宴席的掌柜们都在盯着这间铺子。
他才刚进院子,将马牵进去,门口就传来了敲门声。
林予北微微皱眉,走过去将门拉开,只见陈得福站在门口,脸上挂着谄媚的笑。
“林公子,不知这绣件可开始做了?”
林予北眉头舒开,他浅笑道:“自然是在绣了,五十日便可完工!”
陈得福闻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他道:“在做了便好!
若是这绣娘有什么困难之处,或是有什么需要的,林公子只管开口,陈某在所不辞!”
林予北拱手谢道:“嗯,有劳陈掌柜挂心了!”
陈得福连忙摆手:“应该的!应该的!”
这可是献给贵妃娘娘的摆件,若是办砸了,怕是自己的脑袋就得搬家了。
他可不敢怠慢了!
林予北笑而不语,他牵着马,将绳子绑在那树墩上,而后对着陈得福说道:“林某这还有事要办,就不留陈掌柜了!”
陈得福连连称是,又客套了几句,便转身离开了。
林予北则是去铺子里看了一圈,心里估算好需要几个桌子后,便也离开了院子。
只是他刚把院门锁上,一辆马车就缓缓停在了他面前。
林予北脚步一顿,只见一个中年男子从马车上下来,脸上挂着陈得福同款笑容。
他笑道:“林公子,好巧啊!”
林予北面无表情的看着他,一声不吭。
中年男子也不觉得尴尬,他微微整理了一下自己衣襟,咧嘴笑着,口中大金牙格外引人注目。
“我说怎么今日早早的听见喜鹊在院里叫唤,原来是能碰见林公子。
不知林公子这是要去何处?金某送你!”
“不必了,林某自行去便是!”林予北冷淡回绝,而后便绕过中年男子离开了。
他可是还有印象的,那日宴席给他敬酒,就属这金多宝最来劲!
林予北不愿多与他纠缠,直接绕过他朝着巷口走去。
金多宝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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